天下着细雨,我徏步到中医院站爬上了一辆黄色的大巴车,这车被大家赠送了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黄鸭叫",直达长沙西站,十几年没有坐过巴士,似有少许不适,车上开着冷空调,上车给了个"下马威",冷飒飒的,十几年前坐巴士身体感觉还蛮新鲜的,很舒服,开了好多年车,再来坐巴士居然身体感觉不佳,难道岁月催人老,我老了?步入老年?我有点开始怀疑人生?
思绪似窗外疯长的杂草,参差不齐,杂乱无章,在眼中似走马灯一样,过目流走;又似放影蝶一样,连绵不绝,弄得头脑晕乎乎的,路旁远处杂草静静地长着,长着,春天气候变暖,就生长,长出嫩芽,历经风雨,经过日月星辰,轮到夏天就变绿,翠绿翠绿地,为了这一刻它攒足一年的力量才有今天,可一到秋天就枯黄,坠落,寒冬来临它就死亡,腐化,融入泥土,化为乌有,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下半点痕迹;谁都不曾记住它们,遗忘在世界旮旯,这就是草木一春,既不开花也不结果,丁克一生;它们来世间的意义就是一旁景,配一道菜而己;春天生长,夏天变绿,秋天枯黄,冬天腐化,回归自然,如此循环,乐此不疲;静静地来,也静静的走,不带走一片云彩,也不留下一片纸屑,最辉煌时刻也不过是点缀大地为绿色,这是它们存在的价值,睹物思人,像我们凡夫俗子,何尝不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宛若流星飞逝,带不走云彩,也留不下只言片语,存在的意义何在?倾刻间似荧火虫般闪亮一下,便急急忙忙湮灭在滚滚历史长河中,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谁都想似灯塔一样,照亮后世,但是作为无大才无大德的我们与萋萋荒草又有何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