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记住我。记住我这样活过、这样在你身边呆过。可能一直记住?”,“永远。”
这本小说三年之间读了三遍,第一次读这个故事时,它那种阴冷、忧伤、压抑的气氛让我感到很难受,尤其是直子最后的自杀让我很受打击,不喜欢绿子这个角色,仿佛她从直子身边抢走渡边,结局直子的死、直子对渡边的感情以及玲子重新踏入社会让我久久不能释怀。时隔一年,闲来无事时又看了一遍,我开始喜欢这个故事,开始体会故事里每个人的经历,去理解他们的经历和心态,开始同情直子,开始觉得绿子可爱。第三次是由于遇到了一些感情问题,那时的我就像20岁的渡边,迷失在了那阴冷的森林中,分不清那里是前哪里是后,举足无措,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出现“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的勾当。”我又翻了一遍,这一次才发现这压抑的故事背后却满是希望和阳光,而这些希望和阳光我觉得其实来自于绿子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小说是村上春树于1986年于南欧开始创作,以37岁的我(1986年11月)在飞机上偶然听到《挪威的森林》为引,回忆起18年前(20岁左右)的那段记忆,想起自己在过去人生旅途中失却的许多东西--蹉跎的岁月,死去或离去的人们,无可追回的懊悔。此时的自己,已经从那片泥沼中走过来,而那些离开的人,曾经最亲密的人却永远停留在那里,慢慢的,慢慢的变得模糊。
故事发生在1968年的日本,当时的日本经济高速发展,达到世界第三,发生了 “ 东京大学事件 ”,左右派思想的冲突,在当时的政治经济背景之下,社会上弥漫着一股狂热的味道,但人们心里却是迷茫的,空虚的,人与人之间冷漠与充满着敌意。在此背景下,主角渡边彻经历了高中最好的朋友木月自杀后,为了逃避来到东京读大学,没想到在中央线电车遇到了木月的女友直子,二人便开始每周约会,期间因为《了不起的盖茨比》认识了永泽。在1969年4月中旬直子20岁生日的那天,直子将自己献给渡边,之后渡边彻再去找直子时却发现直子已经搬走。进入5月爆发了东京大学事件,学校罢课,自己去打工,7月份直子来信告诉渡边自己因为精神问题住进的疗养院,与此同时奇葩室友敢死队也不知什么原因离开了。9月份第二周认识了绿子,之后便与绿子开始交往。在收到直子的回信后,去了直子所在的疗养院,在那里又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直子,并认识了直子的室友玲子,在这里直子交代了自己的病情、童年经历以及对渡边的感情。从疗养院回来后与绿子开始约会,绿子带他去医院见到绿子刚做完手术的父亲,并告诉了他自己的家庭背景和人生态度,一礼拜之后再联系绿子时得知绿子父亲去世。12月又去疗养院,直子病情有了恶化的征兆,但每个人都未发现,渡边邀请直子与他一起生活。1970年搬出公寓,4月4日收到玲子的来信得知直子病情变得严重,与直子一起生活的幻想因此破灭,在与绿子约会时惹恼了绿子,进入冷战。之后5月中旬得知直子转院。6月中旬与绿子和好,绿子与男友分手,渡边向绿子表示自己喜欢她。8月24日直子回疗养院,当晚自杀。参加完直子葬礼后,9月2号到10月2号到处流浪。回到东京后玲子过来看望,与玲子共同祭奠直子后,玲子去了旭川开始新的生活,自己也开始新的生活,而直子却永远留在了那片森林中。
在整个故事中,我的心态经历了以下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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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我怎么努力忘却,仍有恍如一团薄雾状的东西残留不走。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雾团状的东西开始以清楚而简练的轮廓呈现出来。那轮廓我可以诉诸语言,就是: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木月的自杀使得我开始怀疑人生的意义,开始觉得“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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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注视沉默的空间里闪闪浮动的光粒子,一边力图确定心的坐标。我到底在追求什么呢?别人又到底向我追求什么呢?结果找不到像样的答案。我时而向空间漂浮的光粒子伸出手去,但指尖什么也触及不到。
这是在一个周末晚间我在等直子电话的时候发呆,当时的我没有一个朋友,与周围的人不咸不淡,想到自己的处境,一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更多的是在逃避木月带来的创伤以及周围人的冷漠,对人生感到非常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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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失落了什么,而又没有东西填补,只剩下一个纯粹的空洞被弃置不理。
这是直子生日过后我发现直子不见了,并且怎么寻找也找不到,发现直子在自己内心中的位置已经无法取代,直子突然离开使得我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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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我读了几百遍。每次读都觉得不胜悲哀。那正是同被直子盯视眼睛时所感到的同一性质的悲哀。这种莫可名状的心绪,我既不能将其排遣于外,又不能将其深藏于内。它像掠身而去的阵风一样没有轮廓,没有重量。我甚至连把它裹在身上都不可能。风景从我眼前缓缓移过,其语言却未能传人我的耳底。
这是我收到直子的回信,得知直子离开的愿意让我很悲哀,悲哀自己喜欢的人内心的痛苦,为直子小心翼翼的生活感到同情与可怜,为直子的处境以及自己和她的关系感到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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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虫消失之后,那光的轨迹仍久久地印在我脑海中。那微弱浅淡的光点,仿佛迷失方向的魂灵,在漆黑厚重的夜幕中往来彷徨。我几次朝夜幕中伸出手去,指尖毫无所触,那小小的光点总是同指尖保持一点不可触及的距离。
这是暑假敢死队离开时送我的萤火虫,当时直子不在了,学校也没人了,敢死队也要走,我看着萤火虫,想到自己的处境,与周围格格不入,而喜欢的人的离开,让我又回到一个人的状态,而敢死队,周围唯一一个单纯的人也离开了自己,自己生活中的两个重要的支撑让我最后存在的意义也像那萤火虫一样飘摇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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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感到饥渴,真想拼着劲儿地得到一次爱,哪怕仅仅一次也好--直到让我说可以了,肚子饱饱的了,多谢您的款待。一次就行,只消一次。然而他们竟一次都没满足过我。刚一撒娇,就给抡到一边去,动不动就说我花钱手脚大,从来都这样。一来二去,我就想:一定自己来找一个一年到头百分之百爱我的人。小学五六年级时就下定了这个决心。"
"了不起!"我肃然起敬,"可有成果?"
"难呐!"绿子说。然后眼望着烟思考了一会,说:"也许等得过久了。我追求的是十二分完美无缺的东西,所以才这么难。"
"完美无缺的爱?"
不不。就算我再怎么样也不敢那么追求。我所求的只是容许我任性,百分之百的任性。比方说,我现在对你说想吃酥饼,你就什么也不顾地跑去买,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递给我,说'喏,绿子,这就是酥饼。'可我却说:'我又懒得吃这玩艺儿了!'说着'呼'一声从窗口扔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
"这和爱似乎不大相干啊!"我不无愕然地说。
"相干!你不知道罢了,"绿子说,"对女孩儿来说,这东西有时非常非常珍贵。"
"就是把酥饼扔出窗口?"
"是啊。我希望对方这样说:'明白了,绿子。怪我不好,我本该估计到你又不想吃酥饼才是。我简直像驴粪蛋儿一样愚蠢透顶、麻木不仁。为了表示歉意,让我再去一次给你买点别的什么。什么好?巧克力饼,还是奶酪饼?'"
"然后怎么样呢?""那我就好好地爱他,来报答他。"这是我在绿子家与绿子一起看火灾时与绿子之间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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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直子的房间是很容易的,只消找到从未开灯的窗口深处隐约闪动的昏暗光亮即可。我静止不动地呆呆凝视着那微小的光亮。那光亮使我联想到犹如风中残烛的灵魂的最后忽闪。我真想用两手把那光严严实实地遮住,守护它。我久久地注视那若明若暗地摇曳不定的灯光,就像盖茨比整夜整夜看守对岸的小光点一样。
我第一次去疗养院看望直子,直子给我讲了她的故事,并告诉我她并不爱我,之后情绪失控,我出去转转时远望直子房间,内心百感交集,一方面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直子,另一方面直子的情况不容乐观,并且得知直子并未爱过我,但直子对于自己来说早已比什么都重要,想去守护她,想去让她幸福,但无论做什么也是徒劳,一方面直子心已死,一方面直子心里没有自己,直子就像那对岸的摇曳不定的灯光,想要得到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触及,生活在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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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不能适应这个世界吧。”我沉吟一下说,“总觉得这并不像是现实中的世界,男男女女也罢,周围景致也罢,都似乎脱离了现实。”
我从疗养院回来,与绿子约会,自己这几年的经历让自己一直活在逃避的世界里,这个世界里只有我、直子、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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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样的强者,也并不认为不被任何人理解也无所谓,希望相互理解的对象也是有的。只不过对除此以外的人,觉得在某种程度上即使不被理解也无可奈何,这是不可强求的事。因此,我并不是像永泽君说的那样,以为人家不理解也无关紧要。
我与永泽和初美在一起吃饭,发生了争执,从这里可以看出,其实我的内心虽然孤独,但却一直希望得到一个人的理解,一直在尝试,而没有将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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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这一年,总是令我想起进退两难的泥沼——每迈一步都几乎把整只鞋陷掉那般滞重而深沉的泥沼。而我就在这片泥沼中气喘吁吁地挪动脚步,前方一无所见,后面渺无来者。只有昏暗的泥沼无边无际地延展开去。
甚至时光都随着我的步调而流淌得十分吃力。身边的人早已经遥遥领先,惟独我和我的时间在泥沼中艰难地往来爬行。我四周的世界则面临一切沧桑巨变。约翰·尤特兰死了,还有很多人死了。人们在呼喊变革,仿佛变革正在席卷每个角落。然而这些无一不是虚构的毫无意义的背景画面而已。我则几乎没有抬头,日复一日地打发时光。在我眼里,只有漫无边际的泥沼。往前落下右脚,拔起左脚,再拔起右脚。我判断不出我位于何处,也不具有自己是在朝正确方向前进的信心。我之所以一步步挪动步履,只是因为我必须挪动,而无论去哪里。我生日时直子与玲子给我来信,并送我一件毛衣,自己当时的状态就是深陷迷雾泥沼,想要做什么但却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无法适应当时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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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木月!我和你不同,我决心活下去,而且要力所能及地好好活下去。你想必很痛苦,但我也不轻松,不骗你。这也是你留下直子死去造成的!但我绝不抛弃她,因为我喜欢她,我比她顽强,并将变得愈发顽强,变得成熟,变成大人——此外我别无选择。这以前我本想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永远十七、十八才好,但现在我不那样想。我已不是十几岁的少年,我已感到自己肩上的责任。喂木月,我已不再是同你在一起时的我,我已经20岁了!我必须为我的继续生存付出相应的代价!
收到玲子的信,得知直子病情恶化,让我这座构建在脆弱的假设上的幻想之城顷刻崩塌,我也发现了自己再怎么难过,再怎么逃避也改变不了什么,而无论怎么样,我还是爱直子的,想和她在一起照顾她,当发现这个幻想崩塌了,我没有失去理智,失去希望,我想继续生存下去。或许木月和渡边是同样的人,当木月觉得无法与直子一起走下去,而直子确是自己生活中唯一的希望,他选择了自杀,而渡边选择了背负这一切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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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极为复杂,千头万绪,而且由于天长日久,实情都渐渐变得模糊不清,不论对我还是对她,我所知道的,只是一种责任,作为某种人的责任,并且我不能放弃这种责任。起码现在我是这样感觉的,纵使她并不爱我
绿子对我表达爱意,并质问我关于直子的事情。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定义与直子之间的感情了,无论自己还喜欢不喜欢直子,直子已经在我的心中深深扎根,成为我的一部分。而对于绿子,我已经不知不觉中接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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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报纸莫名其妙的版面,继续思索以后自己将何去何从,我周围的环境将出现何种变化。我不时感到世界的脉搏在我身旁突突悸动不已。我喟然长叹,旋即合上双目。对于今天一整天的所作所为,我丝毫不觉后悔;倘若能再过一次今天,我深信也必然故伎重演——仍在雨中天台上拥抱绿子,仍被淋成落汤鸡,仍在她床上被其手指疏导出去。对此我不存任何疑问。我喜欢绿子。她肯重新投入我的怀抱,使我感到乐不可支。若同她结为伴侣,想必能相安无事。而且正如她自己所说,她是个有血有肉的女孩儿,那热乎乎的身体就在自己的怀中。作为我,何尝不想把绿子剥得精光,分开下肢进到其温暖的缝隙中去——为克制住这种强烈的冲动我不知做了多大努力。当她握住我那件东西的手指缓缓移动的时候,我实在不能加以制止。我渴求她,她也渴求我,我们已经在相爱。有谁能控止得住呢?是的,我是爱绿子。这点恐怕更早些时候就已了然于心,只不过自己长期回避做出结论而已。
问题在于我无法很好地向直子解释这种局面的发展。若在其他时期倒也罢了,而对眼下的直子,我根本不可能说我已喜欢上了别的女孩。更何况我仍在爱着直子。尽管爱的方式在某一过程中被扭曲得难以思议,但我对直子的爱却是毋庸置疑的,我在自己心田中为直子保留了相当一片未曾被人染指的园地。”
“我爱过直子,如今仍同样爱她。但我同绿子之间存在的东西带有某种决定性,在她面前我感到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并且恍惚觉得自己势必随波逐流,被迅速冲往遥远的前方。在直子身上,我感到的是娴静典雅而澄澈莹洁的爱,而绿子方面则截然相反——它是立体的,在行走在呼吸在跳动,在摇撼我的身心。我从绿子家回来,发现在即已经无法自拔的陷入对绿子的爱中。我很茫然,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同时爱过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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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时不久,潮水退去,剩我一个人在沙滩上。我四肢无力,欲走不能,任凭悲哀变成深重的夜幕将自己合拢。每当这时,我时常独自哭泣——与其说是哭泣,莫如说任由浑似汗珠的泪滴不由自主地涟涟而下。
木月死时,我从他的死中学到一个道理,并将其作为大彻大悟的人生真谛铭刻或力图铭刻在心。那便是:
“死并非生的对立面,死潜伏在我们的生之中。”
实际也是如此。我们通过生而同时培育了死,但这仅仅是我们必须懂得的哲理的一小部分。而直子的死还使我明白:无论谙熟怎样的哲理,也无以消除所爱之人的死带来的悲哀。无论怎样的哲理,怎样的真诚,怎样的坚韧,怎样的柔情,也无以排遣这种悲哀。我们惟一能做到的,就是从这片悲哀中挣脱出来,并从中领悟某种哲理。而领悟后的任何哲理,在继之而来的意外悲哀面前,又是那样地软弱无力——我形影相吊地倾听这暗夜的涛声和风鸣,日复一日地如此冥思苦索。我喝光了几瓶威士忌,啃着面包,喝着水筒里的水,满头沾满沙子,背负旅行背囊,踏着初秋的海岸不断西行、西行。我参加完直子的葬礼,回来后开始一个人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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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百孔千疮的生者世界上,我对直子已尽了我所能尽的最大努力,并为同直子共同走上新的人生之途而付出了心血。不过也没关系,木月,还是把直子归还给你吧,想必直子选择的也是你。她在如同她内心世界一般昏黑的森林深处勒紧了自己的脖子。我说木月,过去你曾把我的一部分拽进死者世界,如今直子又把我的另一部分拖到同一境地。
我结束了一个月的旅行,回到家中。直子的死让我打击很大,我已经尽了自己所有的努力,想和她一起走下去,而这些却不是直子所想要的。直子想要的只是解脱,而我却希望她能继续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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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对直子说过永远等她,然而我没等,而在最后的最后放弃了她。这并非是谁的过失或不是谁的过失的问题,而是我自身的问题。即使我不中途变卦,我想结果也可能如此,直子恐怕也仍然要选择死。但我所感到的与此无关,我感到的是我自身应负的难以饶恕的罪责。对此你会说成是自然而然的心理变化,无法勉强,可是我和直子的关系并不那么简单肤浅。如今想来,我俩一开始就相处相连于生死边缘。”
“假如你对直子的死怀有一种类似创痛之感,那么就把这种创痛留给以后的人生,在整个后半生中去体会。如若可以学习到什么,那就要从中学习。不过绿子另当别论,你要和她去寻求幸福。你的创痛与绿子无关。如果你还要伤她的心,势必导致无可挽回的后果。因此,尽管你可能心里难受,也还是要坚强起来,要再成熟一些,成为大人。我就是为了对你说这番话,才特意从疗养院跑来这里——大老远地坐着那棺材样的电车。玲子与我一起祭奠直子。
我拿着听筒扬起脸,飞快地环视电话亭四周。我现在哪里?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全然摸不着头脑。这里究竟是哪里?目力所及,无不是不知走去哪里的无数男男女女。我是在哪里也不是的场所的正中央,不断地呼唤着绿子。
结局。
挪威的森林,那个阴冷充满迷雾的黑暗森林,在这里每个人都是一颗迷失方向的光点,闪烁着微弱的光在其中彷徨,小说的主角渡边彻,一方面得过且过得生活,虽然与周围人格格不入,但也不咸不淡,另一方面喜欢着患有精神病的直子,而直子心里却一直放不下木月,在经历过好友木月及喜欢的直子的自杀后,自己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每天浑浑噩噩的生活,缩到自己内心的壳中逃避。而永泽和绿子,一个是他的新朋友,另一个是新爱人,将他一步一步的从这团泥沼中慢慢拉出来,重新给了他生活的勇气,开始新的生活,而木月和直子却永远留在了那段时光中。
这两人中永泽更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冷酷猎人,让自己融入这片森林,在这片森林中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同情,他觉得弱者只有淘汰,他的生活更像是在狩猎,瞄准目标,出发,然后成功,一次次的狩猎让他技艺不断提升,但却失去了那份激情,最终导致女友初美的死亡。绿子就像她名字一样,像那灰暗森林里的一束绿光,代表着爱与希望,那束光源自她看到世界冷漠后内心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追求,一次次的打击让她越发珍惜生活中美好,“饼干罐不是装有各种各样的饼干,喜欢的和不大喜欢的不都在里面吗?如果先一个劲儿地挑你喜欢的吃,那么剩下的就全是不大喜欢的。每次遇到麻烦我就总这样想:先把这个应付过去,往下就好过了。人生就是饼干罐。”
喜欢这本书纯粹是最近的遭遇,一个人坐了一整天火车跑去暗恋了好久的女生城市去看她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有告诉她,结果得到的只是做朋友。努力忘掉她却怎么忘不掉,终于再次遇见了喜欢的人,在一起两个月突然被告知要分手,只因为没感觉,而我自己却已经计划好了所有,也因为她忘掉了暗恋的那个女生。现在我又一无所有,但我不会放纵自己,消沉下去,我不是一个能消停的人,内心的孤独惶恐一直让我想去从外界寻找慰藉,但一直遇不到对的人,我会从这份悲伤中走出来,带着它给我的教训去寻找下一个人,不再怀疑自己的付出,做一个温暖的人,只希望能遇见需要这份温暖的人,遇见我的那个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