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的元月一日,做晚饭时,在削马蹄皮时把左手中指割了,瞬间鲜血从手指头涌出来,很多血,我马上用水清洗了一下,却还是血流不停,不敢怠慢也不敢细看,顺手撕下身边的厨房用纸捂住伤口,一会儿,血流止住了。
通知了在外购物的先生赶紧买来云南白药。慢慢打开厨房用纸捂住的伤口,鲜血好像看到出口,又涌出,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沾满云南白药的棉花整块扣在伤口上,疼,很疼,还好不一会伤口就不再渗血,用大块的止血贴包扎好后,为了防止血流,我把左手举过头顶,终于,受伤的手指头不疼了。
打电话询问了医生朋友,朋友建议,割到手指时,应该先把手指头左右两端捏紧,这样可以止住血流,再看清楚伤口,是一块肉削下来了还是只削了一口子,就可以判断是否自己可以处理,或者必须去医院,像我这种削下来一块肉的,可以去医院缝针保留原组织,不过手指头微小血管非常丰富,自愈能力较强,只是削掉的部分没有缝合的话,会影响手指完整和美观,重点是伤口处理要正确干净。
元月四日因为其他的事情到医院处理,也就顺便想看看四天前割伤的手指。没想到,这么一看,让我的心情非常不愉快。
看的是急诊外科,诊室坐诊的是一位主治医师,还有三位年轻医生,我判断是见习大夫,听了我的描述后,主治医师认为必须打开包扎看伤口,这点我很同意,因为之前的包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捂住的”,也不知道那块割下来的肉怎样了,也不知道棉花是否已经牢牢和伤口粘在一起,总之也是有担心的。打开伤口后,看见一团被血染黑了的棉花,不过很庆幸,没有想象的疼痛,主治医师让两位年轻大夫到隔壁的处置房(好像是这个名字)帮我清洗伤口。
到了隔壁房间,两张病床,病床之间一个垃圾桶,年轻大夫让我把手悬放就垃圾桶上面,一位大夫坐在旁边看着,另一位大夫半趴在(真的就是趴着)病床上用碘酒冲洗我的伤口,因为已经四天了,棉花粘的很牢,不是简单冲一下就会脱落,所以倒了些碘酒后,还有不少黑黑的棉花粘在伤口上,我问那块肉还在吗?帮我冲洗伤口的大夫说看不清楚,我问那伤口怎样,他们就没有回答了,我自己因为害怕也不敢多看,想着就交给医生吧,碘酒这般冲洗后(其实就是倒了一些在伤口上,和我们认为的冲洗概念还是有区别),什么药都没有使用,就开始包扎,一块纱布覆盖上去,觉得太大了,拿下了找剪刀剪去三分之一,覆盖伤口,用另一块纱布包裹着已覆盖纱布的手指头,因为里面的纱布没有固定又太大,所以就游离了,离开手指头一大截,我赶紧说,里面的纱布脱了,大夫说可以的,我说突出来一大截了,大夫摸了一下,确认是突出一截,推回去后,继续包扎,用胶布缠好后,说可以了。
回到诊室,主治医师看了一下包扎好的手指头说,打破伤风针、吃点药、开点药带回去喷,每天再来医院换药。我一下子就懵了,我说医生我这很严重吗?已经四天了,伤口也不疼了,而且伤口是被陶瓷刀削破的,要打破伤风针吗?这吃的药我也觉得不用的,医生还算“通情达理”,免了吃的消炎药,也同意不用来医院换药,但坚持开破伤风针和一瓶喷的药。结账时,药费一共380,其中那瓶喷的药是349元,而且是自费药。
我查了百度:由于破伤风杆菌的生长特性和特殊环境要求,破伤风杆菌在泥土及铁锈中多见,这点符合老百姓常识,所以临床上,较深的污染的伤口特别是泥土污染的伤口或被铁锈类铁器扎伤时均应考虑打破伤风针,一般来说,只是被非铁锈器物划伤表皮,或者伤口不深,较干净,只要做好适当的清创,可以不打。当然现在医疗条件比较发达,加之感染破伤风后果严重,更多患者在外伤后大都会选择打破伤风针。
我想这位医师是为我好的,所以才建议用破伤风针,但再一想,您是专业医生,是否可以更专业来作出诊断,而不是笼统(一刀切式)的诊疗,我相信任何药物都有副作用,能不用还是尽量不用。病人之所以到医院,就是相信医生的专业水平,寻求医生的治疗和帮助。
结果我找朋友咨询,麻烦朋友给予帮助,查询不可以太相信的百度。后来药还是取了,但是没有用,破伤风针也没有去打。
这次的寻医治疗,我的感觉是“这位医生不能相信”:
1,这位医师不认真
可以说他根本没有认真看病,他应该是连我的伤口怎样都没有看清楚就做出诊断,当然以他的经验他判断这病人不是大问题;
2,这位医师不负责
看到了伤口粘着这么多的黑色的棉花可以不闻不问,看到伤口包扎得如此“破烂”他没有意见,“一刀切治疗”也可以证明他的不责任,开破伤风针、开消炎药、每天到医院换药等等,这样的诊断我想对于这位医师应该是“套餐处方”,不一定对,但绝对不会错,所以管你那么多,一个套餐,吃不吃都得吃;
3,这位医师不专业
一瓶对我伤口应该完全无用的自费喷剂药迫不及待就开出来,破伤风针一定要打,对我的质疑,没有解释,不过在我的质疑下,最后取消了要我每天到医院换药的要求,免了开出消炎药,我很怀疑他究竟懂不懂,难道我是医生?
对“这位医生不能相信”的结果就是,让我怀疑他的诊断,让我不能执行他的诊疗,这样可能会导致另一个风险的出现:如果有些治疗是真的需要执行,因为我的不相信而放弃执行,可能生命会出现危险。
幸亏我有好朋友是优秀医疗专家,可以咨询,感恩啊!如果没有这样的朋友,又是没文化的农民或老人,我想只能听任“宰割”,所以很多老人或弱势群体,他们选择不治疗,熬着,直到熬不住。
更让我担心的是,在场的那几位正在向他学习的年轻大夫,他们如何想呢?看着那位帮我包扎伤口的医生,我感到太可惜了,专业学习了那么多年的外科医生,能包扎出如此水平,唏嘘不已啊!
以上只是有感而发,没有针对,更没有投诉的意思。
回到家以后,在我的好朋友的指导下,晚上我打开了下午专业医生包扎的,快要脱落的纱布,用温盐水浸泡伤口,一点点把黑色的棉花撕下来,洗干净伤口,擦干水,没有喷那瓶349元的自费药,只是用日本的一款有治疗作用的、防水的止血贴贴好伤口,然后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