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听说办电动车牌照就剩这两天了,于是,今天一早下班后(夜班),便准备把它办了。
下班刚回家,姐夫(在村里做事,正好管这一档子事)就嘱咐我把电动车的车架号和电动机号弄清楚、填好,然后拿着身份证找他就行。
家里有三辆电瓶车,老公(外出务工)的一辆交给小叔子去办,还有两辆是我和女儿的。
要给车子办牌照这事,昨天我便和女儿说好,让女儿今天就不骑车上班了,就走着去。女儿同意了,却鼓动儿子送她去。
姐夫刚走,儿子送女儿上班正好回来了。我忙让儿子先去办身份证复印件(办电动车牌照要用)。
儿子刚刚送女儿去上班,似乎有点不愿意去,可是老公不在家,我刚下夜班,他不去谁去?
不一会,儿子就把复印件的事办好了,还给我带了一份早餐——糊汤粉!我最喜欢吃的一种早餐!呵呵!谢谢儿子了!
早餐吃完后,我便和儿子各骑一辆电动车、拿着办牌照的表格,买了一个西瓜去老表那里了。
02.
说到买西瓜,还有一段小插曲。卖西瓜的是一位和我上下年纪的女人,见我要买西瓜,忙说她的西瓜别人都说还好吃,非要给我一张名片,可左找右找却没有找到。
我很好奇,只是卖个西瓜而已,怎么还送名片?
那卖西瓜的妇女说,不是卖西瓜的名片,而是她做保洁的名片。
我更纳闷了,卖西瓜怎么会用到做保洁的名片?
那位卖西瓜的妇女说,她本来是做保洁的,可是今年这年景找不到事做,家里又是老人又是孩子几张嘴,只好出来卖西瓜赚点钱。
卖西瓜的妇女说,她的西瓜全是她老公进的,她老公这些年一直在贩瓜卖,知道哪些瓜好,哪种瓜中看不中用。这次她老公进的瓜确实不错,非常甜。
听到卖瓜的妇女如此说,我的心里不禁一阵感慨,今年这疫情确实影响到了方方面面,我工作的酒店,一个月上十二天班,休息十八天。我还曾一度埋怨酒店,这么做就是想把我们拖着、想让我们自动离辞,不给遣散费。
可看看外面找事的人, 看看每天酒店住的少得可怜的几间房,我似乎要知足,疫情下,能让生活得到保障,貌似很不错了,我似乎没有埋怨的资格……
03.
老表是开修理店的,专修自行车、电瓶车、摩托车这些活儿。看车驾号和电动机号,下车篷(说办牌照时不准有车蓬)对他是“手到擒拿”的事,于我,却是登天之难!到老表那儿弄这些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我和女儿骑的车都不是正儿八经从商场买的。
我骑的车就是从老表那儿买的,五百块钱,骑了有四五年,就是买买菜在市内跑跑,感觉挺好、挺方便。
女儿的车原是小叔子家的,小叔子说车的电瓶和锁不行了,想卖掉。爸爸看到车的成色挺好,舍不得卖,说当废品能卖几个钱?就这样,车子一直在家放着。
今年,受疫情影响,女儿是不可能出去了(原来在武汉上班),肯定要在家里找点事做,而在家里做事就得要有个车。
于是,我见小叔子的这辆车挺好,想着不如把它修一下,权且让女儿骑骑。老公起先还不愿意,说要给女儿买一辆新的。我没同意,怕女儿如果出去了,那车不就空起来了?老公的车就是这样,自己常在外面做事,车就这么一直空着。
就这样,我把小叔子的车推到老表那儿换了个电瓶、修了一下,还装了一个遮阳蓬。给女儿时,女儿很是欢喜,说车能骑就行,不管新的旧的,挺好!
呵呵!谢谢女儿能理解。
一到老表那儿,老表便为我们忙活起来,下车蓬、查看车架号和电动机号,在表格上一一填好,不一会儿就弄好了。
04.
回家后,快中午11:00点了,我怕人家下班,赶紧和儿子马不停蹄的去姐夫那儿拿牌子了。
在到办牌照的现场时,我突发奇想,不如今天的日更就写办电动车牌照这件事。于是,我拿起手机随手拍了几张现场图,可随之,有社区的工作人员出来阻止我。
刚开始是一个中年男子,一出来便问我是干什么的?然后不满的对我说,有什么事就说,不要到处乱拍。我马上说没什么,就是拍着玩。
可没过多会,又出来一个女同志,说他们这是为群众办好事,问我拍什么?我真诚的对那女同志说,我真的没什么意图,只是随便拍一下。——我怎好意思说我是为了写作呢?
可我的真诚似乎并没有打动那位女同志,那位女同志阴着脸、不停地追问我拍这拍那到底是什么意思?那副架式似乎非要我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才罢休。想想姐夫在这里工作,我麻利地走人了。
儿子跟着姐夫把车牌拿到之后,一时找不到我的人,便打电话给我,问为什么不等他就先走了?我对儿子说,快中午了,妈妈要回家做饭。——我能对儿子说什么?
05.
我前脚到家,儿子后脚就拿着牌子回来了。看着办的电动车牌照,我不禁又想起社区人员的话,既然是为人民做好事,那有什么怕别人拍的?这当中有什么小九九?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知道,我的发声起不到什么作用,正如我们村拆迁,我为自己应得的名份没有得到,而发声时无人理会一样。
我想不清楚,我也不愿想,我只是一个人微言轻的小村民,没有什么大的理想和抱负,只想过好当下,希望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健康平安,如此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