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一个星期,我开始试着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记录一下,算是工作日志。
写着写着,思绪开始飘远,敲击键盘的字母也开始变得跟今天发生的事情没有关系。我想到之前的经历,想到给我印象深刻的事情和人,越敲越偏离......
(一)
我天生皮肤微黑,鼻子塌,不像我同一辈的兄弟姐妹们,一个堂兄、一个堂姐、一个表弟、一个表妹,他们天生皮肤白白的,长得都讨人喜爱,我不太招人喜爱,加上那时家里比较贫困,所以经常会被别人看不起,亲戚也不例外。
我的大姑父就是给我感触最深的一个。
小学离家远,中午吃饭是一个问题。大姑家离学校要近一些,当时我跟表妹、表弟在一个学校上学,中午有时就去他们家蹭饭,偶尔晚上也过去住一晚。每次去他们家,我都十分怕见到大姑父,一见着,人立马就会拘谨起来,变得木讷了,行动也被束缚了一样,不敢嬉笑。
清晰记得,大姑父每次见到我去他们家,都会用一种眼神看着我,眯笑又有种憋着嘴的不屑, 可能因为我的样子,因为我的穿着,说:“小塌鼻子来了啊.....” 我知道这是一种穿透内心,发散出来的没有丝毫尊重的瞧不起。
这句话在我幼小的心灵里,深深的留住了,十多年过去,依然清晰记得,记得那个表情和眼神。
后来,我几乎再也没有去过他家,在他在世的时候,没有主动跟他接触过,我选择远离。
没过几年,他出车祸去世了。不过我仍然替大姑、表弟、表妹感到悲伤,再怎么样,毕竟丈夫没了,父亲没了。
(二)
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宿舍住着一个北京同学,长得帅,家境也不错。每逢周五都会回家,周日再过来学校。每次过来的时候,又都是大包小包的拎了不少水果和零食,让人很羡慕。
我和他发生的事情,还有一点点印象,但就是回忆不起来了。大概是因为我是外地人,对方针对我的一次什么行为让我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冲撞。后来虽同为一个宿舍,但我们再也没有说过几句话,我选择远离,这样一直都大学快毕业。
(三)
参加工作了,我也被一个同事,曾经一小段时间的知己深伤了。
我们都是最初一批来到公司的,从公司创业不久,从地推人员开始做起。期间经历过公司的两次裁员,我们都幸运的留了下来。
我最先是在他们服务站工作的,工作了8个月的时间,也从小哥做到了副站长。在服务站,我们就不和,因为做事儿风格,为人、习惯等方面。最终我被调走,调到九亭。
事情发生在不久之前,我已经被调到总部工作有一段时间了。有一次站长例会结束,娄提议,我们最初的几个人(孙、祝、我、许)大家一起出去小聚一下。我觉得挺好的,大家都是最初在证大家园相识,并一起坚持到现在,难得相聚一次,那就一起出去说说话吧。
可谁知这次小聚,居然几乎成了对我的“批斗会”,娄为主,孙、祝观看,许不语。说我应该怎么怎么样,要如何如何去学,给我出各种主意。我很反感,我一直都有自己的想法。那天,当我表达出内心最真实的一些想法的时候,我以为他们是朋友,真的朋友,会懂我的想法,至少会认真去听,不理解也可以表示一下支持。事实只能说明我很天真。你天真,受伤的就是你。
在我话说到一半,被打断。娄回的一句话,让我印象最为深刻:“周,你说的这些话,让我们有一种感觉,你知道么?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自己的境界比别人都高啊,整天说这些什么大道理”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跟我扯这些,整天说一些大道理什么的,有什么用么,你现在还不是混的不怎么样,站长被撤了,你看我们几个可都比你强,我们现在都是站长,还是听听我们的劝,听听我们的建议!
后来,那天晚上他们几个一起泡澡去了,我一个人“离群”回家。实在是没有了想去的一丝兴趣。
经过这件事,我意识到非常重要的一点:对什么人,说什么话,不是每一个人都适合掏心窝的话,因为他不懂。
就这样,我再次依循自己无法跨越的习性,与他保持距离,我选择远离,不接触。
(四)
我发现当自己真的被某个人伤到之后,我会选择远离,这也许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模式。
生活中,总有那么些人,只适合点头之交。对于这些人,一定的距离是最好的相处,过近对双方都是禁区。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远一点,相敬一些,相安无事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