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有一类人,他们的性格是老实憨厚,沉默寡言,念旧爱幻想,抗压和变通能力极差。其中我就是现实一例。
四十岁之前,我没有忧虑过,更不用谈人生危机感了。如今我到了四十临界点,加之生活波折的冲击,让我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焦虑,与其说焦虑倒不如说是是人生危机更确切些。
懵懂的时候,只知道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做不成功没关系,自己对自己总是仁爱的,不停的原谅自己。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失败两个字。
然而随着生命慢慢延展,我身体也慢慢长大,但心灵却像一个佝偻的小人始终如一的没有丝毫改变。十岁一颗童真念旧的人,二十岁三十岁如今即将四十还依旧童真念旧——
四十岁之前活的逍遥快活,就是鱼这个社会隔绝的童真楼。幸之,上帝赐给了我妻,于是我带妻一起在童真楼里嬉笑,偶尔高谈阔论雄心壮志,雄赳赳刚走到社会上蹭点皮流点汗就赶紧缩回童真楼。
无忧无虑又过了几年,上帝赐予给我一子。我欣喜若狂,就这样我们三人在童真楼里有说有笑度过一年。某一日,童真楼坍塌了一角,社会上凛冽刺骨的寒风灌了进来,冻的妻缱绻在被褥里呲呲叫,冻得儿子脸上生冻疮。
我想让重造童真楼,让妻儿不再受冷,可是我没有重造的资金。眼睁睁看着妻儿遭受苦难,我心疼如刀割,我迫于无一种使命感的催使,来到这个明处放花暗中藏刀的社会。原以为老实本分的工作就能保留昔日童真的日子,可让我体会到了想象与现实的差距,真乃差之千里。
果真我在社会上水土不符,一年几乎死过一到两次,无意中形成了一种生活模式的规律。不是死在游戏规则上,就是死在别人布设的陷阱刀刃上……
如今四十了,处于童真和现实的交叉口中挣扎。我在社会上碰的头破血流遍体鳞伤,真想回到童真楼,清清静静的为自己疗伤。
可是我不能,因为我一回头就看到了妻儿在凛冽的寒风中哭呺。就在此刻让我真正体会到了现实中流行的两个词汇“被迫”和“无奈”。同时我心里也慢慢滋生出了一种四十岁男人的中年危机感。
望着妻儿,想着童真楼,触摸着现实中的荆棘,四十岁的我稍微再加点憷动的事,我情绪的心理防线就崩塌了。我哭了,我哭自己是社会中的格格不入一个弃儿。哭自己不能按照意愿做事,更哭自己无能力照顾家中受冻挨饿的妻儿……
我身体健康,四肢健全,难道就这样颓靡堕落下去吗?远处还有上空隐隐传来一个声音——不能。
危机感让我清醒,现在清醒晚了么?我记得名家春上村树在创作前也同样问过这样的话。那个答案时时刻刻回荡在我心里,“只要你喜欢做,什么时候都不晚。”
想到这里,我挺直胸膛站了起来,我揩去眼泪告诉自己要坚强的活着,不为自己也要为一个男人的使命而活,就算在生活中头破血流,只要有一口气就得坚强的活下去,活出色彩,活出想要的未来……
醒悟吧,社会纷乱复杂有明有暗,有哭有笑,有生有死……它无论在黑夜还是白昼都在悄无声息的慢慢吞噬着我们每个人的自由。你越想童真楼,越软弱和妥协,你的自由就丢失的越快。事实已证明,只有自己强大了起来,你才有资格向社会讨要属于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