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艺术展的最后期限
抵达
目睹
工作人员拆卸展品
零碎的展品像拆线的木偶
耷拉在潮湿的地上
残余狼藉的空厅
立着一个犯错事的小孩
那光秃的墙壁
原先应悬挂着动人的油画
如今对着苍白似雪的墙壁
我只好带着忏悔
沉重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