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惊羡血的颜色,是2012年冬天,我们在没膝深的雪地里跋涉,爬向凤坨梁。当时完全找不到路,任何冒出头的都是救命稻草……于是一把下去,左手食指被划出血来。
那天天空湛蓝,万里无云,飞行员开着屁股冒烟的飞机外天上开心的划线,我在煞白的雪面上见到了鲜红的液体,那是在任何画室和工业生产线的配料下,都见不到的颜色。
让人悸动,令人生畏。
我本能地吮了下手指,嗯,味道好极了。
今天,右眼莫名的充血了。一点感觉没有,同事提醒拿手机屏幕一照才吓一跳,仿佛自己是个妖精。于是想早点回家早点睡,不想临时接到通知说晚间有个线上的会要开。
等待的期间,突然想起这两天雨后的日子,貌似拍了几张怪怪的照片,于是整理如下。
———用这一生的影,追寻来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