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凰回府后,怕药力发作会做出丑态,屏退了左右,自己撑着沐浴洗刷一番,换上蝉纱寝衣,方才软软地倚床上歇息。回想着今日之事,还真是凶险万分,只要端王,不对,是大贺皇帝,有那么半分邪念,自己恐怕就。。。。。。想到这里,不禁用力地摇摇头,要是自己有什么不测,望儿怎么办?兄长呢,兄长会不会替自己复仇,他好不容易能过些平常人的日子,可不能为了我又陷入那种痛苦。。。哎呀,怎么剩想些乱七八糟的,还有,慕容毓盛也不是那种人。。。。。。
正当霓凰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传来猛烈的敲门声,心想,莫不是望儿又在闹脾气?想着,便跌跌撞撞地走去开门。一开门,一阵风吹了进来,夹杂着浓重的酒气,门外站着的,竟是梅长苏。只见他,身上之穿着棉袍,披风不知道哪里去了,脸上带着不正常的酡红,平日整齐的发髻有些紊乱,眼神迷离,开口便是:“凰儿,我来找你了。”
霓凰掩了掩鼻子,嫌弃道:“兄长,喝酒了?衣服也穿这么少?”
梅长苏仿佛什么都听不见,用力抓住霓凰的手,大声喊道:“穆霓凰是我的妻子,谁也抢不走!”此时,木府的人大多安歇了,梅长苏这一喊,真的有点惊天动地。
霓凰怕他继续闹,吵醒其他人,忙把他拉进门,把门关上,才道:“早些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梅长苏小孩子似的一跺脚,“我不走,一走,凰儿就不要我了。”
霓凰确定他真的喝醉了,只觉得头更晕,撑着走到床前,坐下,有气无力地道:“兄长,霓凰今天真的不舒服,你先回去好不好?”
梅长苏眉头一皱,走到霓凰跟前,大声嚷嚷道:“怎么跟那姓慕容的就相谈甚欢,现在就不理我了?”
霓凰脸微微一红,又怕他耍酒疯,继续大嚷大闹,忙用手掩住他的嘴,“你别胡说八道的,等下把人都吵醒,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霓凰柔软的小手碰到梅长苏的嘴唇,梅长苏心中不禁一荡,他定了定神,打量一下霓凰,只见霓凰的几近透明的蝉纱寝衣下亵衣亵裤清晰可见,姣好丰满的身段展露无遗。。。不禁吞了一下口水,小腹处好像有一团火在乱窜。
霓凰见他突然安静了,有些奇怪,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发现平日清冷自持地梅宗主竟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这才想起自己身上只披着蝉纱。一时又羞又恼,拉了拉衣襟,道:“你再这样,我明天就把你们赶出去。”
被酒精与美色燃烧的梅长苏,混沌中听到霓凰要赶自己走,情急之下就上前抱紧霓凰。
冷不防被人抱着,霓凰也吓了一跳,连忙想推开他,但身上使不出劲,加上梅长苏乘着酒力,力气比往常大上几倍,不管不顾地箍紧霓凰,两人纠缠着,失了平衡,梅长苏把霓凰压在床上。霓凰无力地挣扎着,寝衣蹭开了大半,露出包裹着一双雪兔的桃粉色亵衣,发丝散乱地铺在胸前,脸上带着委屈的娇羞。梅长苏望着眼前美景,全无理智可言,狠狠地咬住霓凰的唇用力吸吮着,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嘶”地一下,撕开了亵衣,一对丰满雪嫩的玉兔就弹了出来。他放开被他吮得红肿的双唇,又埋头到玉兔当中。霓凰双唇被释放了,大口大口地呼着气,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感到胸前传来阵阵酥麻,才发现梅长苏一手抓着一只玉兔,另一只玉兔上的果儿正被他含在嘴里使劲地含吮。霓凰小脸涨得通红,羞怒道:“放开我!梅长苏你混蛋!”明明是暴怒的声音,发出来,竟是软糯糯的,似是撒娇。听着霓凰的叫声,梅长苏更卖力了,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肿胀不堪的欲望,又扒了霓凰的亵裤,用自己火烫的欲望在她湿润的花园前一下一下地磨挲着。
梅长苏吐出变硬的小果儿,又吻上霓凰脖子,呢喃道:“凰儿,我的凰儿,不要再离开我,好吗?”说话间,早就按捺不住的欲望猛地捅进花园。“啊!”突如其来的冲击,霓凰不禁发出羞人的呻吟,情欲中的霓凰情不自禁地抱着梅长苏。梅长苏被霓凰紧致的肉壁绞着,不禁浑身一抖,过了一会儿,才缓慢地动作着。霓凰早已失去抵抗,望着他潮红的脸庞,微微地喘着气,暗想:兄长看着文弱,喝醉了竟成这个样子。梅长苏看出她分神,又想到今晚看到她与大贺皇帝并肩船头的样子,心中醋意横生,动作情不自禁地大了起来,猛烈地撞击着娇嫩的软肉。霓凰受不了刺激,轻声求饶:“兄长,轻一点,好吗?”
梅长苏没有停下来,哑着嗓子道:“放过你可以,可你要答应以后都不准离开我。”说着又狠狠地撞了几下。。
霓凰神思迷乱地应对着:“好。。。啊!我。。。我,啊,以后都不离开你!”
梅长苏满意地一笑,“这才是我的好凰儿。”可是,动作并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加激烈,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紧紧抱着一阵颤抖,一股热流全数喷洒在霓凰体内。。。。。二人方才沉沉睡去。。。。。。
差不多到了第二天中午,霓凰才缓缓醒来,只觉得身子酸痛难忍,想舒展一下腰身,却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搂住,睁开眼一看,自己和梅长苏一丝不挂地搂住一起,肌肤上全是玫红色的吻痕,昨晚的记忆全部回笼,梅长苏乘人之危的恶行。。。“梅长苏,你给我起来!”
梅长苏迷糊地“嗯”了一声,没有醒过来,反而把人抱得更紧了。
霓凰羞恼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道:“不要装了,快起来,不要脸的混蛋。”
梅长苏还是没反应,霓凰有点慌了,忙摸摸他的额头,发现烫得吓人,暗叫不好,推开梅长苏的怀抱,手忙脚乱地帮他穿上衣服。自己也随便套上衣服,就冲到门外,喊来下人,快把蔺公子请过来。
回到房里,看着污迹斑斑的被铺,撕破的亵衣,霓凰脸上一阵火热,只得把东西胡乱卷到一起,叫仆人扔得远远的,才刚刚铺了新的床单,蔺晨就来了。
蔺晨知道梅长苏昨夜彻夜未归,如今又在霓凰房中,有心调笑,但一见霓凰微红的眼眶,和昏迷在床上的梅长苏,忙收起嘻皮笑脸,一丝不苟地为他诊脉。诊了脉,脸色才松了下来,道:“着凉了,发热而已,喝几服退热汤就好。”说着就帮他施针,然后坐下写了药方。
霓凰听了也松口气,忙叫下人照蔺晨的药方去煎药。
蔺晨见梅长苏没有大碍,玩心又起了,“我说妹子啊,长苏素来身体不好,按理说不会让自己受凉啊,今个儿是怎么回事?”
霓凰有些心虚,总不能说昨天他们共赴巫山,就着凉啊,嘴犟地道:“是啊,不知道哪个不靠谱地带他去喝酒着凉了?”
蔺晨噎住了,“罢了罢了,你们两口子我都得罪不起。我找你那小屁孩玩去。”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诶,你不把他带回西苑吗”霓凰急道。
蔺晨促狭地一笑:“这是你的男人,又不是我的,当然留在你房里好生照料啊。”说完,就得意地走了。
霓凰羞红了脸,想着梅长苏昨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想一掌打在他身上,但看到他烧红的脸,苍白干裂的嘴唇,又于心不忍,只得又拿来温水喂他。。。。。。心想:林殊哥哥真的是她穆霓凰一生的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