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双手受伤,珍父便坐在石子路一旁,阿毛头也坐在他旁边,而珍哥则坐在石子路的对过,他好像没有睡醒的样子,一坐下就在打瞌睡。
珍父对阿毛头说:“你把他叫过来,我有话要问问他。”
阿毛头走过去,推了他一把说:“你父亲叫你过去。”
珍哥又低头下去。
阿毛头说:“你父亲叫你过去,你没听见吗?”
珍哥这才说:“我晓得了。”他慢腾腾地起身,这时正好有一辆小货车经过,扬起很大的灰尘,他便转身躲避灰尘,等灰尘落地他才慢腾腾地走到石子路对面。
他站在父亲对面。
珍父说:“你现在脑子清醒了吗?”
珍哥说:“我头痛。”
珍父说:“你头痛的日子在后头,看你怎样向小花交代?”
小花,即是珍哥的妻子。一说起小花,珍哥便不语了。当初,小花的父母亲反对这门亲事的,但小花非他不嫁,而现在的情形却是他背叛了她,他一个人在外面吃喝嫖赌,寻欢作乐。
见他不响,珍父又说:“你这事看来是瞒不住的,小花早晚要知道,哎……”
“有啥急的,她知道,她要离婚就离婚。”珍哥说。
这一句话可把珍父气得不行,他说:“你做了不是人做的事情,现在居然说得出这种不是人说的话,真是气死我了。”
珍哥说:“不是我要离婚,如果她提出离婚,我就成全她,我有什么法子呢?”
珍父说:“你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你俩离婚,小孩谁带?外面会怎么说,这些问题你都考虑清楚了吗?你都是为父的人了,还这样一点责任心也没有,你有一点出息好不好?”
珍哥说:“你别指望我了 ,我一世不会有出息。”
珍父说:“你娘知道你这种态度,会被你当场气死的!”
在华府宾馆,一番激情过后,小辣椒躺在王老大身旁,她心里有一股强烈的东西在冲动,她就是想抱牢这一棵大树,因为在大树下可以乘荫凉嘛。于是,她转身抱住他道:“我还想要。”
而王老大昨日夜里与另一个女人开房的,所以他感觉身子有点累,便回答道:“吃过饭,我们再来睡觉。”
小辣椒说:“吃过饭,你不是付我现款吗?”
王老大说:“银行开门要到下午1点半,老早过去提款办不了。”
小辣椒说:“那我们可以晚点去吃饭,随便吃点就可以了。”
王老大说:“讲好请你吃湖鲜的,这个我不能说话不算数。”
小辣椒说:“算你说话算数,是我自己不想吃湖鲜,如果你真心想请我吃湖鲜,我想总是有机会的。”
她一边说,一边摸着他,那玩意儿竟然又生龙活虎起来了。
王老大没有急于爬到她的身上,而是问道:“今天夜里你有什么事啊?”
小辣椒说:“我得回家,一个是把钱放好,另外一个也要回家看看孩子。”
王老大问:“你孩子是男还是女?”
小辣椒说:“你猜?”
王老大说:“估计是小丫头。”
小辣椒“啊”了一声,说:“你怎么知道我生的是女孩呢?”
王老大抚摸着她的光背说:“你很漂亮,养个女儿肯定也漂亮,这个世界便又多了一份美丽,女人的美是任何花朵都比不上的,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
小辣椒仍然摸着他,说:“你不仅是做珍珠的大老板,你也是个吟诗作画的诗人,说出来的话就像一首诗,十分的动听,令人陶醉。”
王老大说:“你说得也很动听。”
小辣椒说:“你说得才动听,我从心底佩服你这样的男人。”
王老大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