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甜橙树》
人的心是很大的,放得下我们喜欢的每一件东西。当你相信,它便存在,当你开始质疑时,它便消失了。
《亲爱的甜橙树》,这本书讲述的是一个出生在圣诞节,巴西5岁小男孩泽泽,脑袋中的思维奇奇怪怪,充满着想象。在家人和领居眼中,泽泽调皮,捣蛋,喜欢恶作剧,几乎“无恶不作”,称为“在圣诞夜出生的小恶魔”,他有一棵可以倾听他说话的小甜橙树,树旁有一条小河,泽泽称这条河为亚马逊,河的一边是亚马逊大森林,里边住着黑豹和狮子,泽泽有一个忘年好友老葡,老葡是泽泽最喜欢的人,有一部分程度上代替了甜橙树成了泽泽的倾述对象,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直到有一天,因为修路,甜橙树要被砍掉,老葡出了车祸,泽泽感觉他爱的一切都失去了,突然间高烧,陷入昏迷,清醒时也呕吐着,眼泪止不住的留,在梦里时,他看见甜橙树带着他的好朋友蝙蝠还有他脑袋的那只小鸟,河亚马逊森林的黑豹和狮子来看他,醒来时,泽泽已经不相信那个世界的一切了,甜橙树会开花了,变成了普通的树,泽泽再也没有听见甜橙树说话了。当我们长大时,便会与孩童的那个世界渐行渐远。
该书作者苦泽·毛罗·德瓦斯康塞洛斯耗思42年,用时12天完成的一个以慢慢而行,慢慢而知,慢慢告别自己童年,成长的同时伴随着温柔而心碎的故事。以一个孩童的角度去对待这个世界,探索这个未知的世界的故事。
1.圣诞夜出生的“小恶魔”
泽泽,一个5岁的小男孩,天性敏感,聪明而早熟,无师自通便学会了文字,出生在圣诞夜,他的伯伯认为泽泽以后会成为圣经里的那个泽泽那样伟大人物,不过泽泽的家人和领居却认为泽泽是出生在圣诞夜的小恶魔。
哥哥托托卡牵着泽泽走在街上,边交给泽泽一些人生道理,泽泽很开心,因为哥哥和他说话,还牵着他的手,泽泽在心里唱歌,托托卡对着泽泽说,过马路时要左右看,好,就现在,跑。托托卡发现泽泽出神了,便扯了一下。泽泽回道,自己在唱歌。托托卡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泽泽没有反驳哥哥,只是在心里回答,我脑袋里有一只会唱歌的鸟儿。
看着面前有围篱围着,静静立着的一栋房子,一边有一棵芒果树 一边有一株罗望子,泽泽问托托卡,我们为什么要搬家呀。泽泽家很穷,爸爸失业了,妈妈和姐姐为了维持一家人的生计不得不进入工厂打工。泽泽看着报纸上的字不由得念了出来,大家都觉得很神奇,因为没有人教过他,伯伯高兴极了,觉得泽泽会成为太阳,星星都围着的人物。
在泽泽家中,哥哥姐姐是要帮忙照顾弟弟妹妹的,泽泽带着弟弟路易,其实路易不需要人照顾,因为他很聪明,也很乖巧,安安静静的。每当泽泽向出去征战世界时,又忍不住担心路易没人照顾而跑回来。泽泽喜欢带着路易去院子后边的后花园,那里有他的好朋友甜橙树,还有狮子和黑豹先生,有时候脑袋里的鸟儿也会歇在树上。还有一只经常盘旋在自己头顶的蝙蝠,不过路易不喜欢,经常被吓到。泽泽带着路易来到动物园前,有黑色老母鸡和浅色老母鸡,泽泽说需要买票才可以进去参观,路易紧紧抓住泽泽的手,生怕被动物园里“拥挤的人群”冲散了。泽泽给路易介绍黑豹先生,路易想摸摸它,泽泽觉得路易非常勇敢。逛了好久好久,泽泽和路易都饿了,在动物园周围的餐厅“吃”了一顿美味午餐。这时听见他姐姐的朋友说,自己是个捣蛋鬼,小恶魔,一定会挨板子的。
黑人比利金欧告诉泽泽明天早上八点,在班古赌场门口,会有一大卡车玩具。第二天,泽泽带上路易踏上了征程,走了好一会,路易觉得累了,脚步慢了下来,泽泽给路易鼓劲,加油,快到了,会有好多玩具的。路易脚步似乎比之前快了几分,没多就久又慢下来了。泽泽,我累了。泽泽抱起路易继续往前走,越走越慢,泽泽觉得自己身上像装了铅块那般重,天黑了,赌场门口一件玩具都没有,泽泽问门房的人,全都结束了吗。一件都没剩下吗?对呀,泽泽,你来晚了,刚才的这里可热闹了,你明年得早点来。泽泽和路易累得直接坐在地上休息。这时,有一辆漂亮的汽车开过,泽泽站起来说,等自己长大,也要买一辆。泽泽在心里想,这是自己想买的车,不是脑袋的鸟儿说的。
2.有一个穷爸爸真惨
圣诞夜的晚餐很沉闷,没有人说话,大家都静静的吃着盘子的吐司,泽泽希望圣诞节不要太过悲惨,便把网球鞋房子门外,期待着他的圣诞礼物,泽泽早早就起床了,便去叫了托托卡,打算一起去看圣诞礼物,托托卡拒绝了,泽泽自己来到门口,取了鞋子,发现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有,伤心,愤恨的泽泽冲口而出,有一个穷爸爸真惨。这时,泽泽才发现他的爸爸站那看着他,眼神里充满悲伤,爸爸沉默的取过房中的帽子,走了出去,托托卡说,泽泽,你真是个恶魔。在这一刻,泽泽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是个恶魔吧。
泽泽觉得自己应该送给爸爸一份圣诞礼物,让爸爸原谅自己,便提着擦鞋箱往街上跑,时间过的很快,一点一点的流逝,泽泽一毛钱都没有赚到,气温开始升高 鞋箱压的他肩膀痛 只能不停的变换姿势。他累得几乎要睡过去的时候,有人踢了鞋箱一脚,是门房的先生 他让泽泽给他擦鞋,泽泽很认真,终于完成了第一单生意。。泽泽在街上来回的吆喝着,有一名妇女觉得泽泽很可怜,给了泽泽五百里斯。四个小时过去,泽泽没有再一次接到生意。口袋里的钱肯定是不够给爸爸买礼物的,小店的老板会不会同意自己赊账呢。泽泽来到有钱人家的附近,看见托托卡的朋友塞金欧在院子里骑着红色的脚踏车,然后塞金欧叫住了泽泽,他觉得泽泽今天怪怪的,详细问了情况后,同意借给泽泽钱。泽泽筹够了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烟店,给爸爸买了盒比较贵的香烟。夜幕降临了,泽泽看见爸爸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出神,将烟递给了爸爸。爸爸接过烟,微微一笑,却没有说话,点起烟,烟味呛的泽泽往后退了几步,炸的泽泽内心的痛苦奔涌而出,哭声先出来了。“爸爸,我不是故意说那样的话的”,泽泽抽泣的说。爸爸拥过泽泽,“没关系,其实你说的是对的”。爸爸给泽泽喂了一点食物,这个圣诞节算是快乐吧。
搬了新家后泽泽自己一直表现的十分乖巧,这天泽泽看见那双黑色丝袜,觉得要是做成一条蛇,肯定很吓人,于是动手将丝袜头减掉,然后再用一根绳子绑住,牵扯着,远远打量,还挺像一条蛇的 要是在黑暗中效果一定棒极了。到晚上了,泽泽的计划打算实施,有一个人走过来了,应该是个女人,鞋跟敲击着路面,泽泽觉得自己可以试着动一动绳子了用力一拉 蛇动起来了,这时,这个女人尖叫声传遍了整个街道,这时的泽泽才发现这个女人紧紧抱着肚子,还一边嚷着孩子要保不住了 泽泽慌张极了,觉得自己干了一件错事,赶忙跑回家中。家人都跑出去看热闹了,男人们举着火把和刀具去找那条蛇,才发现原来是黑丝袜,绑在丝袜上的绳子一直延伸到泽泽家的院子,泽泽的家人忽然了然于心,现在讨伐的对象变成了泽泽,妈妈,姐姐给泽泽一顿混合双打。
3.亲爱的甜橙树
泽泽喜欢叫甜橙树叫小鲁鲁,小鲁鲁,我们一起天上的云飞过,我打算在云飞过的时候,把我脑袋了的小鸟放走,风来了,带着云,泽泽对着小鸟说,“飞吧,我的鸟儿,飞的高点”。小鸟飞了,泽泽觉得自己的心空了一块,怎么也填不满。
泽泽开始去上小学了,他发现每个小女孩都给自己喜欢的老师送花了,泽泽也想给自己的老师潘恩小姐送一朵,因为潘恩小姐在课间休息的时候给泽泽零花钱 让泽泽买饼吃。他觉得潘恩小姐很美丽。摘花,上学,泽泽这么做了,他发现潘恩小姐很开心,不过好景不长,校长走进来和潘恩小姐说了话之后,潘恩小姐的情绪变了,泽泽可以很敏锐感觉到情绪的变化。潘恩老师将泽泽留了下来,“泽泽,你是不是去摘别人家的花了”,泽泽点点头,对着潘恩老师说“自己早早起来去塞金欧家摘的,他们家很多花,摘几朵没人看的出来。”泽泽自己觉得潘恩小姐是个很好的人,值得送花的。潘恩小姐哽咽了,眼泪止不住的留,泽泽慌了,向潘恩小姐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偷花了。潘恩小姐拉着泽泽的手对他说,“泽泽,你有一颗美丽的心,花瓶永远不会空的,因为你把最美好的花送给了我”。
泽泽和小伙伴打赌,校门口有一辆汽车,汽车上有一只蝙蝠,去把蝙蝠抓回来,在车上翱翔,不过,失败了,被暴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泽泽本来不打算告诉甜橙树的,不过就算自己不说,甜橙树看见自己脸上的伤也会明白怎么回事,泽泽总是喜欢把他的计划说给甜橙树听,阳光透过甜橙树的枝桠落到他的脸上,一切都是如此惬意,虽然现在的泽泽看起来表情有些许狰狞。
甜橙树听着泽泽给自己念神奇的玫瑰这个故事,一边吐槽着这个故事一点都不冒险,似乎还有几分蠢,你说,为什么他们都会相信玫瑰是神奇的呢,小鲁鲁的叶片落下,顺着亚马逊河飘走,小鲁鲁说,风来过了。
天空中飘荡着许许多多的大小各一,形态各异的风筝,随着风一起飞翔。泽泽喜欢和路易一起装饰他的甜橙树,找来一段被丢弃的麻绳和许多彩色的瓶盖,串起来,搭在甜橙树的身上,漂亮机极了,小鲁鲁长高了许多,泽泽觉得可能很快就会开花,开始结果了。
领居家的番石榴开始变黄了,应该快熟了,泽泽在心里想着。自己到底要不要穿过围篱呢,自己已经被打的三次了。午后的微风将番石榴的香味送到泽泽的鼻段,当泽泽翻过围篱,站在番石榴树下的时候才清醒。领居太太看见泽泽站在树下,大嗓门的音调传了过来:“小鬼,你要干什么”。泽泽慌张的跳过围栏,逃跑的时候,不小心被玻璃碎片扎进脚中,不过泽泽不敢大叫,因为他怕被发现自己不听话离开家门,偷邻居家的番石榴时间被家人发现,如果真是这样,肯定免不了一顿毒打。泽泽拖着受伤的腿,一边思考着如何才能不被发现,觉得葛罗莉娅姐姐应该会帮自己,于是便踱着脚步来到厨房,默默坐着,也不开口说话,似哭非哭的望着她,葛罗莉亚觉得泽泽可怜极了,决定帮泽泽瞒过家人。
4.敌人变朋友
第二天的泽泽以极慢的速度向学校走去,一辆车挡住了泽泽前进的路,车上的人下来了,对着泽泽开口,“小家伙,很疼吧”。泽泽觉得自己肯定出现幻听了,老葡这家伙,曾经痛扁过自己的人声音怎么能如此和善呢。老葡蹲下肥胖的身躯,查看了泽泽的伤势,亲切的把泽泽抱上了车,泽泽觉得今天自己的运气真的很好,老葡向泽泽学校请了假,并将泽泽带到医院,医生扯开伤口上的布,泽泽的脸皱成一团,身体微微抖,老葡将泽泽的身体靠在身上撑着。还哄着泽泽,“碎片清理很快就结束了,一会带你去买糖果,喝饮料好不好”。泽泽鼓起了最大的勇气,当结束的时候,泽泽也拿到了老葡所说的汽水糖果。
老葡将泽泽送回了家中,还给泽泽找好了借口,免了泽泽被打的命运。泽泽觉得自己现在最喜欢的人变成老葡了,泽泽和老葡从敌人变成了朋友。
泽泽把这件事情讲给甜橙树听,甜橙树不似从前那边话多,变得沉默,泽泽觉得奇怪,甜橙树觉得现在的泽泽更喜欢老葡了。泽泽陷入沉思,他明白,小鲁鲁说的很对。
泽泽没事的时候还是会背着他的擦鞋箱在宽广的大街上给人擦鞋。不过街上的灰尘少的可怜,没有需要擦鞋的客人。泽泽去找了老葡,老葡和泽泽说了许多故事,泽泽说自己这个礼拜过的并不好,被揍了很多回,因为自己烧了领居家的围栏,叫胖小姐叫胖鸭子,踢足球踢进别人家中把镜子打碎了,自己还把花都把拔了……,泽泽很认真的说,“自己是在圣诞夜出生的小恶魔,小坏蛋,害人精,一无所用”。老葡开着车带泽泽去兜风,泽泽和老葡说,自己有一棵甜橙树会说话。泽泽觉得和老葡说这个秘密,老葡会帮自己保守。泽泽同时也很开心,有一个能和自己分享秘密的朋友,被风吹着,心里的悲伤好像淡了些。
在泽泽康复以后,院子里的甜橙树开花了,泽泽变成了那个听不见甜橙树说话的男孩了,也许以后甜橙树还会结出果子,这是在长大吧。童年总是五彩斑斓的,在一点点长大的过程中,我们会一点点的不见一些色彩,丢失的很少,少到我们都未曾发现丢失了,慢慢的,慢慢的,我们就长大了。
为了让泽泽不干坏事,泽泽爸爸让泽泽呆在自己身边。泽泽坐在门栏上,看着爸爸眼神呆滞,不带一点色彩,泽泽觉得爸爸一定很难过,觉得自己如果唱歌给爸爸听,或许爸爸会开心起来,泽泽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自己会唱的歌目,哼出口“我想要一个裸体女郎 裸体女郎是我想要的”,这时的爸爸叫住泽泽,泽泽以为爸爸一定很喜欢这首歌,希望自己凑近些,便更大声了,爸爸的目光变得阴沉,“你再唱一次”,泽泽高兴的唱着,这时,一个耳光接一个打过,泽泽的眼泪不听使唤的流了出来。泽泽决定不再忍受,对着爸爸吼“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杀了我呀”。听到这话的爸爸更加生气,解下皮带,狠狠的往泽泽脸上抽去,泽泽觉得自己不应该活在着世上。
过了一个礼拜,泽泽身上的伤口才转好,家里的人开始对泽泽变得很好,不过泽泽变得很安静,怎么也提不起兴趣 很多时间也就静静的靠在甜橙树身上。葛罗莉亚姐姐对此很担心,问起了我脑袋中的鸟儿,“已经不在了,都走远了”。
泽泽终于回学校了,不过他并没有往学校走,他觉得老葡一定很担心自己。老葡展开双臂拥抱着这个受伤的小男孩,听他说他受伤的经过,给泽泽送了汽水和糖果,不过泽泽自己再也没有当初开心的感觉。泽泽想去外边,老葡带着泽泽往山上开,泽泽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老葡说,“我要杀了我爸爸,他打的我好痛”,“你在说什么呀小祖宗”,老葡惊慌的开口。泽泽说自己已经在行动了,杀他并不是拿枪,“我要在心里杀死他,只要在心里停止喜欢,他就会慢慢在你心里死去”。。“老葡,你要不要把我买了呀,你要是把我买了,我爸妈一定很高兴,因为我们家很穷,少一个人吃饭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我曾经有一个姐姐,被送去亲戚家了,听说过的很好。你要不要把我买了”。老葡看着面前这个五岁的小男孩,温声道,你是小天使,大家都很喜欢你,不过有时你的确皮了些。
泽泽想做一个勇敢的人,于是主动举手去黑板上答题。泽泽回到座位上时十分开心,因为自己是第一个,有种被夸奖的感觉,这时有个小男孩冲冲跑进来说,出车祸了,一辆火车撞上了葡萄牙人的车子了,听说都压扁了,警察都出现了。泽泽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全身开始冒冷汗,泽泽拼命往前跑,开始呕吐,泽泽觉得全身痛的不行。泽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再也见不到老葡了,永远都见不到了。泽泽躲起来了,直到托托卡找到自己。托托卡发现泽泽发烧了,带着打算带着泽泽回家,泽泽不愿回去,“那里没有我的东西了,都消失了,他们都走了”。
5.告别
慢慢的泽泽开始陷入沉睡,三天三夜。无论进食何物,泽泽都吐了出来,终于在这时醒了,看着墙上的挂钟,一动也不动,托托卡开始和自己对话“泽泽,甜橙树没有被锯掉,还在院子里呢”,泽泽又陷入新一番沉睡中,梦里,他看见小鲁鲁带着动物园里那些朋友来看他,还有他脑袋里的那只小鸟,安静的立在小鲁鲁的手臂上。
泽泽的情况开始好转,开始进食一些零碎食物,家里的步调开始回归正常,爸爸找到工作了,爸爸抱着泽泽说,“一切都会好的,以后我们会有一个很大的房子,你喜欢什么树就种什么树,我们还在院子里搭一个秋千好不好”。
泽泽没有开口,泽泽觉得面前这个不是自己爸爸,自己的爸爸已经死了,在被火车撞上,压扁的那个人。
爸爸抱着泽泽不停的哭泣,这时的泽泽回抱他说:“没关系的,爸爸,没关系,我的甜橙树已经被砍掉了”。
在长大的过程中,我们一直都在告别,第一次离家求学是在告别,花朵凋亡是在告别,老树不再长出枝桠是在告别。慢慢的,我们就离当初那个幻想的世界越来越远了,消逝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