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简书人,矫情的话也不去讲了。进来的兄弟姐妹们,点个赞再走,我在这先谢过了。
清晨十分,太阳还未露出它的面容。一位看似久经风霜的年轻小伙子,抽着根劣质的香烟,望着模模糊糊似有希望的远方街道。随之一同前往的,除了平日里关系一般的朋友外,还剩下不知哪里来的孤独感。
“唉!”那小伙抽了一口烟,吐露着心底里的需求,“哎!”
从那连续叹息的腔调中,似乎听出了些许的无奈,却又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活着。大概是没了什么念想,又或者本来厌恶了遭乱不堪的生活,一度变得很颓废。空洞无光的眼神,探向天际的烟圈;始终让人提不起一分的精气神。
“你咋又这样了,”同行的另一位男子开了口,语气带着习以为常,“该不会是文人独有的矫情,放不下所谓的高傲。”
“唉,唉!”
接连的两次叹息,将这个话题凝结到了冰点。或不再是为了写作不能收获关注的叹惋,更多的成了失去精神动力的残喘。那样子极其的吓人,如同战争年代被压垮的大多数人,用自己的方式离开了世界。
路灯依旧是亮着,即使现在已经五点多钟了。行人少得可怜,只有为数不多的奔波,就连流浪的猫狗,也是见不着的。汽车倒是飞驰的快,一眨眼的功夫,“呼哧”,就没了大抵的模样。
“该不会,”同行的男子顿了顿,试探性的找寻着解决的办法,“该不会是,写的文章又被拒绝了吧。还是说点赞的人不多,关注的人很少,怎么这么不高兴?”
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沙尘,直直的拍打在那位看似久经风霜的年轻小伙的脸上。许久之后,大概是走过了又一个红绿灯路口的样子,终于不再是“唉”的一声了。
“算是,但又不全是?”年轻小伙子又想了会儿,“我自己也不大清楚!来简书上写作也有一年多了,总感觉没什么趣味,更不知道为了什么。写完文章发表,然后互相点赞,似乎挺顺理成章的,却又觉得哪里怪怪的。可要说起这怪,又不知道是为什么。”
“估计是太过于蠢,”同行的男子毫不遮掩的回答着,“那些坚持待在这类写作平台的人,像极了爱情被戏耍的笨蛋。总是有个东西勾着你,名誉或是地位,让你们这些所谓的文人胚子,欲罢不能。要我说,你就卸载了得了,反正也不会有人在乎。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说气人不!”
“嗯,”年轻小伙停下了脚步,带着种气不过却又妥协的样子回了头,“要是放在刚来简书的时候,听到你这样说话,真想一脚把你踹倒在地上。可现在听来,感觉说的真有道理,竟然无法反驳。太过于真实,真实到有些不愿去相信。”
“你们就是矫情,欠抽的那种,打一顿就好了。”
之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也继续着没有目的的走。不知什么时候,太阳照耀在大地之上,驱赶着让人犯浑的黑夜。从那年轻小伙子的脸上,似乎又看到了些疯癫,以及那不得志的郁郁寡欢。相比于他,同行的那位男子,更有生活的精气神。
写在后面的话:
刷波“好文”再走,一天都会有好运哦(´-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