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tract:****The possible logic to explain people'****differentpreferences****to fatness****and slenderness****during two periods of time.
日常所见的现象:在一户人家的小孩从婴幼儿阶段直到小学的某个年级这期间,周围的群里或该人家的亲朋都习惯性夸奖:“这小孩真够健壮、结实(其实就是肉多肥胖)”。
不管认识不认识的个体,都会对那些胖乎乎的婴儿和小孩格外关注,他们尤其喜欢“逗弄”这些“小布点”(小孩)。渐渐地人们就形成了共识,只要让自家的小幼儿能够变得肥胖些,那就会让所有被遇见的人群赞赏一番,而且小孩还能够获得那些人群的格外关注和喜爱。
这样的“外部环境刺激”和“内心信息反馈强化”双重作用,就让那些有幼儿和小孩的人家在激励因素下特别盼望自家小孩“肥胖”形象。
可能很多人会说:“之所以肥胖能够获得他人的喜欢,在于肥胖与‘可爱’有较大的正相关性,他人是因为‘可爱’形象而喜欢该小孩,而非简单的‘肥胖’”。这个逻辑听起来很合理,不过怎么定义“可爱”,以及“瘦弱”的幼儿和小孩多大程度上可以被称得上“可爱”的,都很难达成共识的。
不过,根据一系列的日常观察和印象,我们便可以呈现一个常识:一般而言(基于大样本的‘大数定理’),肥胖的总是比瘦弱的幼儿和小孩更受人关注,而且周围邻里和亲朋也更容易在肥胖幼儿和小孩家人面前夸赞“肥肥的”。
而等到了该户人家的小孩已经到达小学如6年级更不用说初中、高中时,周围的群里或改人家的亲朋就习惯性讲:“这小孩真够肥胖,该减肥了”。
到这时候,不管认识不认识的个体,都会对那些肥硕的小孩格外挑剔,他们尤其喜欢“讽刺”这些孩子。渐渐地人们就又形成了共识,到达如6年级更不用说初中、高中阶段,自己的小孩若属于很胖的那种类型,那他们就会遭到周围群里的“戏弄”一番。
这时候可没有人再宣称“‘肥胖’与‘可爱’是正相关的”,这也算是作为一个论据去推翻前面那些将“肥胖”与“可爱”简单连接起来的论断。
当到这里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生出一个问题——为什么“肥胖”在孩子的两个不同阶段却引起了周围群体的不同外部反应?我的观察是这样的,“肥胖”与外界的反应是通过“*****”连接起来的(下文将做出解释)。
当一个幼儿和小孩尚且不能够自己决定“营养”供给程度时,那能否吃得饱以及吃得是否含有营养就不能够得到保障,所以该幼儿和小孩的身体状况就不是他/她自己所能够决定的,而该主导权几乎全部落在了该幼儿和小孩的家人身上。
当我们看到一个身体瘦弱不堪的幼儿和小孩时,我们首先会担心这个“生命不能够自主决定”的孩子因家庭穷困而被迫受到上一代家庭因素的影响,然后我们也可能会担心这个孩子家人对该孩子照顾很不悉心以至于造成了多病且瘦弱的身体状态。
如果是这样一种场面,我们的社会也就不能够正常运转,所以“让小孩变得‘肥’而受到赞赏的共识”就间接地成为了道德标准。因此,即使该人家的家里经济状况不佳,但宁可大人节衣缩食、风餐露宿,也需要将全家的经济中心放在一个“不能对自我营养做主”的幼儿和小孩身上。
另一方面,幼儿和小孩往往还会成为“关于家庭财富信息显示机制的载体”,所以凡是大户人家的孩子都是披金戴银的肥仔,毕竟要想“肥胖”的孩子至少需要保证有足够的物质财富去获得营养材料才能行。
在这样的联动机制下,“肥胖”就与“财富”或多或少地挂钩了,有多“肥胖”就大概率地暗示着有多“富有”,这才让周围群体尤其是陌生群体通过该信号去筛选那些“财富富足者”的幼儿和小孩。
当陌生群体接触到一个小孩时,他们对该小孩的所有信息都是未知的,但在一个市场机制作用下,就像“学历”一样,“肥胖”成为了一个信息显示机制。通过该信息筛选机制,这些陌生群体就能够至少大概率地寻找到“财富富足者”群体,他们或多或少还在心底里暗自盘算着将来怎么攀附上这层“偶然关系”。
现代的富有群体当然更能通过他们的幼儿和小孩去传递他们的财富信息,比如给他们小孩购买最昂贵时尚的衣物、手表、玩具等,这样那些陌生群体往往不会再单独以“肥胖”作为其筛选“财富”信息的指标了,因为那些外显的“奢侈品”是不能够遮挡这群具有十足“投机”性质的陌生群体。
如果有两个幼儿同时出现在一陌生群体的面前,一个幼儿很瘦弱但群披金戴银的,另一个幼儿很肥胖但却穿着普通,那大概率事件将是这一陌生群体选择这个瘦弱却披金戴银的幼儿(其他外部条件假设相同),然后夸赞他/她如何如何的可爱、漂亮等。
又如果有两个幼儿同时出现在一陌生群体的面前,两个幼儿都穿的、用的等都一样,但其中的一个幼儿很肥胖,另个幼儿却很瘦弱,那大概率事件将是这一陌生群体将会选择这个肥胖的幼儿,然后夸赞他/她如何如何的可爱、漂亮等。
为什么这两个情景会有如此不同的结果呢?在第一个情景里,瘦弱的幼儿但却传递出了“财富”的信息,当然陌生群体希望更靠近“财富拥有者”的幼儿,因为夸赞他/他可能会让“财富拥有者”过足了虚荣的瘾,而愿意给这些陌生群体分享财富的机会。
在第二情景里,尽管两幼儿通过穿着传递了一样的财富信息,但是肥胖的幼儿却更让陌生群体亲近,因为幼儿之所以能够“肥胖”往往是与家人对他/她的特殊悉心照顾分不开的(有例外事件)。
若是这个幼儿的家人如此悉心照料该幼儿,那这陌生群体亲近且夸赞该幼儿,这个幼儿的家人务必是高兴得不得了,往往会过度地做出反应——邀请这陌生群体去家里做客或者分享某些市场机会。
所以这些看起来习以为常的日常事情,却蕴含了十足的经济学逻辑,当然你也可以从社会学角度解释,比如是为了保证社会代际能够正常更新——肥胖的幼儿更容易存活,这样通过一个外部的道德约束力来影响幼儿的家人对幼儿的饮食方面的决策。
现在我们回到当幼儿到达小学6年级甚至初中、高中阶段,那时候的“肥胖”小孩就不会再得到周围群体的大加赞赏,原因何在呢?当小孩到达了能够知晓“自控力”、“审美度”阶段时,在一个“标榜‘瘦’为美”的社会里,那些“肥胖”的小孩当然会被认为是“不美”的个体。
其实这只是表层原因,深层次原因往往让人匪夷所思。在当今金钱社会里,我们有一个亘古不变的规律——“恩格尔定律”在左右着社会经济生活,即当一个社会经济越发达,人们用在“吃”上面的花费比例是递减的。他的意思是,当一个人越富有,那么他花费在“吃”方面的比例就会越来越小,而花费在诸如其他“奢侈性消费”方面的比例却会越来越大。
尽管这个简单的经济学规律不能够让普通人提炼出来,但是日常生活总是透露出来了这方面的常识。穷困群体基本是90%多的支出在食物上,而富有群体可能只花费了他所有开支中的5%以下部分在食物上。
所以当一个到达了6年级甚至初中、高中阶段的小孩依然“肥胖”而不能动时,那其他周围群体就不会再自然地认为该小孩是财富十足的那一份子家庭。
而真正让那些陌生群体感兴趣的,往往是那些开着先进的遥控玩具,穿着Levis、Nike服饰,口里随时来几句“English”的小孩了,可这不是明显地在炫富和西方文明吗?确实这是在炫富和西方文明,这看起来让大多数不那么富有群体很反感,但是这样的信息显示机制,恰恰让太多太多的陌生“投机者”感到满意了。
你想一想,在一个人们不再担心吃饭问题的时代(注意这里针对的是稍大的年龄阶段的小孩),营养过剩所导致的“肥胖”小孩几乎成了所有包括中产阶级家庭的问题,因此“肥胖”就不再合格成为“财富”的信息显示机制了。
而这些年龄阶段的小孩是否懂得“西方文化”,是否穿得起“奢侈品”,是否玩得起“先进模型玩具”就代替“肥胖”成为了新的“财富富足”筛选机制。
当然这里我们还有社会伦理道德方面的解释。在幼儿的年幼阶段,“肥胖”成为了我们检验他/她是否营养补给充足的指标,所以社会伦理道德约束幼儿的家人尽量让幼儿变得“肥胖”。
如果幼儿是很瘦弱的,那意味着要么是家人在照顾方面的卸责,要么是该幼儿的家庭经济上确实很困难,那么需要尽量保障幼儿能够继承香火的伦理道德,就通过外部周遭群体的对“肥胖”的夸赞和对“瘦弱”的冷淡的舆论场,来施压幼儿的家人需要千方百计地以幼儿的营养为优先考量因素。
而当幼儿到了青少年阶段,“肥胖”却主要成为了我们检验他/她是否足够学习用功、生活勤劳方面的指标,所以想要每个少年能够成长为社会有用之才的伦理道德就尽量抑制少年变得“肥胖”。
一个学习用功且生活习惯较好(锻炼、睡觉合理)的少年是很难变得脂肪累赘的“肥仔”,较大的可能是那些生活上比较懒惰的少年(往往胃口也比较好)容易依靠“贪吃”来打发多余的时间。
题外话,人们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个体,很多时候是不忍心去看见一些忍受饥饿贫穷而“骨瘦如柴”的孩子,我们应当培养出一种“全球公民”的意识,能够不那么过度耗费物质资源,而将结余下来的部分转移到那些如非洲、南亚以及中国7000万的贫困群体。
我也曾经尝试过“不吃饭、没水喝、露天投宿”的生活体验,坦白说,那种感觉确实不怎么好。当一个个体在绝望中死于“饥饿”时,无论邪恶的“全球化”主导下的怎样高贵“现代文明”都是令人感到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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