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脸猫看了一篇文章,其中总是用咪咪来作比喻,温暖用咪咪来比,美好也用咪咪来比,心中不免觉得不妥——如果非要用咪咪来做比,那也要用大咪咪来比吧?!
大脸猫对于自己的这个想法产生了疑问——这个想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嗯……好像是与生俱来的!
从生物学的角度解释,男性对大咪咪的偏爱,源自女性在繁殖抚育后代方面的能力。原始社会没奶粉,生了孩子也不能上来就吃烤肉,大咪咪的妈妈天然拥有了能喂饱孩子的条件。后来,有了米粉奶粉,生个小孩儿也不是非吃奶不能活了。但这种原始的危机感还是保留下来,以男人的审美偏爱的方式体现了。
就恰如女性对男人的财富要求一样,表面上是爱财,其实是想让自己的孩子过得好一些。
不同的社会属性的不同的侧重要求都在表达这么一个观点——人对异性的审美源自或受影响于异性的生殖能力和抚育后代的能力。
如此说来,我们人类的审美还没有与我们的生产力同步,或者说是相当一部分人类的审美,因为我们的生产力发展水平已经可以基本保证健康生命的生存延续了,而有一部分人类还在以原始的危机感替代审美。
也就是说,不需要大咪咪,孩子也饿不死了,那大咪咪还是美的唯一标准吗?
有诗云,喜欢大咪咪是本能,喜欢小咪咪才是审美。
其实大脸猫基本可以断定拿这句话来武装自己的小咪咪女性还是比较在意咪咪大小的。
说了这么些,我们可以得到这样的认识,生物的危机意识影响了我们的审美,这直观表现在对异性的咪咪尺寸,盆骨宽度,鸡鸡大小和肌肉的强弱等等的要求上。
这些因素,总而言之,就是“性”。也就是A4腰,大咪咪,腹肌,18CM等。也许这也可以解释生殖崇拜了。
那么,完全置于“性”外的审美就是纯粹的美吗?
想象一下,有人爱上了这么一位女子——
问其原因,他说,我爱她水桶般粗壮的腰肢,我爱她不对称且下垂的咪咪,我爱她简短的眉梢,我爱她把手指插入鼻孔的那抹风情。
显然,与“性”完全对立的审美是难合普世价值观的。人的生物属性也难将“性”完全排除。
大脸猫作为一只追求美的喵咪,深思其中的奥秘,不禁感到恐惧。
——我们对选择,真的有自主权吗?人类是为繁衍而活吗?
好像这真是平凡人类的义务。
当你抱起新生儿开心到哭泣的时候,你真的知道自己为什么开心吗?
在人类觉醒与基因控制的战争中,生孩子,你就输了。
不信你看,牛顿、达芬奇、米开朗基罗、休谟、诺贝尔、尼采、叔本华、肖邦、哥白尼、笛卡尔、贝多芬、康德、布莱尼茨、伽利略、帕斯卡,这些组成了顶尖人类俱乐部的人,要么没结婚要么结了没生孩。
小编可是没有煽动情感决裂啊,该生还是得生,毕竟你也没别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