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袭白衣,
撑着一把油纸伞,
走在西湖的石桥上。
她看着那远处的雷锋塔,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她的身体在塔里,
她的灵魂在这里。
世人都以为,
她是甘愿被锁塔里的。
没有人知道,
是她的夫,
狠心将她锁进去的。
她的身影,
缓缓的融入蒙蒙烟雨中。
她那无情的夫,
过了千年,
去哪里寻?
她一袭白衣,
撑着一把油纸伞,
走在西湖的石桥上。
她看着那远处的雷锋塔,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她的身体在塔里,
她的灵魂在这里。
世人都以为,
她是甘愿被锁塔里的。
没有人知道,
是她的夫,
狠心将她锁进去的。
她的身影,
缓缓的融入蒙蒙烟雨中。
她那无情的夫,
过了千年,
去哪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