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你喜欢一个人很大程度上是他身上有你的影子或者你想要的品质。
相识很偶然,不知不觉已经走了这么长的路,很大程度上已经超越了朋友的概念,有亲情在里面。
一个人有没有长大,很简单的办法就是看他有没有从过去了的感情中走出来。 有没有成熟,看他能不能活在当下专注做事。
在文学社的迎新会上第一次见面,他拿一把吉他唱的阿妹的《记得》,好几年过去了我还能记得当初他唱歌时候的那股劲,就好像金志文参加好声音第一次登台唱刘若英《为爱痴狂》一样,那种坚韧、不得意、委屈,可还傻傻的不放弃。看着他就想到自己当时的处境。
他向我倾诉他曲折的爱情史,是我们俩一条主线,在这之前一直像一个大哥一样耐心听他说给他讲解,在这之后我们各奔天涯。
在遇到具体的事时依然坚守自己的信念,按自己底线活下去,其实特别难。在这条路上很多人已经可耻的成熟了。潇男这么多年却一直在坚守,有时候看着会心疼人但还是想让它这么做,可能他们的存在就是要告诉我们:在某些方面有些人一直在默默坚守从来没放弃。
那段时间两人天天厮混,几乎吃过郑大附近所有的饭店,玩过周围能玩的台球厅,还经常赖在图书馆看有没有对面的女孩走过来。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以老郑大为中心向周围画圆方圆10里住着这个城市我最在乎的人。
中间干妈从山东来过两次,第一次我在申通送快递天很冷她给潇男和我都送了被子,这件事让我感动了整个冬天。 另外一次是她在新乡那边学习完了来郑州看我们,我带她去了馨宜丰请她吃饭,最后还是她买了单,我和潇男狠狠地吃了一顿却没吃饱,下午我有事出去带队匆匆的走了,天不好我给她买了把伞却没有交到她手上。人生还有多遗憾,我们却不得不在并不那么完美的世界中生活。
忙碌是我那一段时间的主旋律,天天忙也不知道天天忙什么。后来发现我们都改变不了世界,好像是我们自身在一直改变适应这个世界。 直到前两天才想明白,忙乱其实是一种无能的表现。 而忙碌只是人想要获取更多资源不得不遵守的道。
你来,我去接你,你走我不送。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我却无形中在默守,哪怕是求学阶段爷爷要送我去车站,我依然很反感。 这也是这么多年我很少在火车站送人。
这次我还是想去送他,再难受一次告别我们曾经的纯真年代。
我对他说你走之后我就不来郑大了。想想就觉得一阵酸,就像一对恋人一到分手,以前热恋时候走过的大街小巷忽然就不愿意再去,人性在很多时候是共同的。
尽管急赶慢赶到的时候还是过了两分钟,在西广场坐了一会看着远处灯光闪闪,希望潇男在南艺有新的天地,让一切变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