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的春天来得格外的晚已近三月,仍然有些冷清。
“炳辉,您家老二是不是快报到里,老大六岁了吧。”童家阿公路过向父亲打招呼问道。
我的来临,父亲格外的关心,因为一个路过的算命婆子对父亲说我是个女儿。所以父亲的心就跟着我的身份而雀跃期盼着我来报道,父亲心中期盼的小情人,我终于要来报道了。“是啊,我的老二快要报到了”父亲满脸桃花般的笑着回应着童家阿公。
清晨,哇,好大的阳光啊,晒的我不得不睁开懒惰的眼皮,为什么我的屋子总是挡着太阳呢?,每天早上的太阳都要被这讨厌的房子遮住,不行我得出去从这个没有阳光的地方出去。
在阳历三月二十的清晨“老公,你快点起来,老二要来报到了。”
听到如此令人喜悦而又手忙脚乱的声音父亲立刻条件反射般从床上跳了下来。
“起来了,起来了。”
“快点去叫母亲来为我接生吧,我快坚持不住了。”
“好了,来了,来了,母亲来了。”
还好父亲的反应快,要不过不了多久,我想我这个身为父亲的小情人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的我肯定又会让母亲疼痛难忍。如果父亲没有听到如此令人喜悦而又手忙脚乱的声音父亲没有立刻条件反射般从床上跳了下来的话,母亲也会遭罪我也会遭罪。(其实这并不是主要的原因,而我看不见这这么美丽的清晨了。很多人都觉得我应该生在夜晚,可是我偏不生在夜晚,我就要在清晨,来享受太阳给人的温暖。对生活满怀好奇的我迫不及待想从母亲的肚里钻出来。)
因为我想见见哪个让我感受到了父爱的温暖,我从身体到心灵,每一次我都感觉到父亲用温暖的手抚摸着未出生的我,我在心中幻想着他如同一朵茉莉花,时时刻刻散发出淡淡的芳香。他,平凡、朴素,却是伟大的。所以我想快点见到这个给我带来温暖的人。所以我出生了
对了,我忘记介绍背景了,我呢,是此书的主人公鄙人的名字,郦潇潇,所所在的地方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优秀旅游城市、主产水稻、小麦、油菜等。农产作物之乡。位于陕西省西南部,北倚秦岭、南屏巴山,中部是美丽富饶的汉中盆地,所以名曰“汉中。”
在这里家家都靠自己的双手去生活,克服所有生活带来的困扰。每个家庭都是日初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着,但是在这个年间最重要的还是积蓄,虽然自己农作,可以解决温饱的问题。一九九九年的春天,父亲为了我和姐姐能够跟上学就随着堂叔一起出门打工挣钱,为我和姐姐挣学费。可是父亲的身体情况远远跟不上堂叔,所以父亲的工资特别的低。所以父亲很少回家。
【想起父亲的慈爱,我的爱也不断的涌出来。人生有多少情怀该是父亲带出来,有多少被爱是父亲的爱戴请你说出来?】
风波不断
周五到了,我看着同学们的家长陆陆续续的来到学校,同学们也纷纷的牵引着自己的家人来到自己的座位上,唯独我没有这样去做,虽然谭老师说让我不必但心家长会的事情。可在我的心里总是怀揣着希望和绝望。希望,是因为我心里希望父亲可以来参加我上学的第一次家长会;绝望,是因为我确定的父亲不可能来出席这次的家长会。所以我因害怕同学们嘲笑,害怕老师的询问,就躲在角落里了。但还是逃不过李老师的法眼。
“潇潇,你怎么不去接你的家长呢?”
“李老师,我......我,我没有家长。”
“潇潇,你是不是没通知你的父母来开家长会。”
“李老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李老师不断地追问之下,我急的不断抽出的哭起来了。
“潇潇,外面有人找。”从门外传来的一声呼唤,顿时我的心情开始跌宕起伏起来了,心想是父亲来吗?是父亲回来了吗?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我得脑海里。我经过李老师同意后,去证实一下谁来了。我并没有发现父亲,也没发现有人来找我啊!难道是幻觉吗?我正准备回教室的时候,突然,谭老师也就是我的小姨这时突然叫住了我。
“潇潇,你看这个谁。”
顺着谭老师的手势,我看到了这位既陌生,又有点熟悉的中年妇女。看着她,我愣住了,阳光下映出了她瘦弱的身影,那佝偻的脊背,是为什么而弯的,那疲惫的神情,是怎么回事呢,忽然她抱着我,我吓得立马推开了她,我看见她的泪水充满了眼眶,在这炎热的太阳照射下我看见她,我呆住了,在这站了很久很久。(她真的是我得母亲吗?我不敢去承认。)
“潇潇,她是你母亲啊,听说你今天开家长会。她知道你爸爸来不了,所以就来了。”谭老师一本正经的说道。
家长会开始,这位我不认识又貌似是我得母亲的这个人在谭老师的引导下来到我得班级,坐在了我的位置上。
李老师的开场白是“敬爱的各位家长你们好!随着时光的飞逝,眨眼间半个学期过去了,期中之后的这场家长会,我很荣幸能代表同学们在此与家长们交流,探讨我自己的学习经验及方案。学习有时我把他看作一件趣事,因为在学习中我不仅感受到了他的快乐,更体会到了他无穷的力量。其实通向学习的成功之路并非艰难,掌握了以下几点,学习之迷就会不攻自破了.........。”长达两个小时的家长会,别的同学都一直认真的听着老师与家长的交谈。而我却是一直打量着这个被称之为是我的母亲的人。我不敢相信这就是我的母亲,家长会结束后她拉着我去了谭老师的宿舍,从一个深蓝色的大包里拿出了几套我从未见过的款式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给我试穿着,第一套一件粉色的小裙子,第一天是漂亮的红色外套,........对了来有一双小白鞋和一双手工做小红布鞋。不就姐姐也被谭老师带过来了,母亲同样也为姐姐拿出了属于姐姐的哪部分,在姐姐的眼睛里我看见了恨意。那时的我被哪些漂亮的衣服给收买了,把所有的不开心,和暗藏危机抛之脑后了。
周末,放假了,母亲带着我们来到外公的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半路上姐姐被父亲的兄弟们带走了,却唯独没有带走我。外公外婆们给我做了很多的吃的,我由于馋嘴贪吃,吃坏了肚子一直往厕所奔跑。傍晚时,我从厕所里出来,在大舅舅门外听见大舅舅和母亲商量着要将我带走带到很远的地方去给别人当女儿,我不想让别人当我的父亲当母亲说的而我听到这些吓的哇哇大哭起来。外婆听见我得哭声从厨房里跑了出来。
“小外孙女,你咋了,是不是又饿了。”
“外婆,我害怕。”
“小外孙女,不怕,外婆会保护你的。”
外婆并不知道,我听见了什么,为什么而害怕。因为外婆的一句我保护你,我一晚上都跟紧外婆,外婆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一刻也不离开。我也不在接触哪个让我感到害怕的女人。到睡觉的时候了,母亲让我和她睡一张床可是我偏偏不,我就粘着外婆。一声公鸡的叫声吓醒了熟睡的我,一阵一阵的敲门声传来,我听见了父亲的声音,但是我分不清是幻想还是真实的,所以我下床跑了出去。一看果然是父亲,是父亲来接我了,我就知道父亲是不会抛下我的,父亲见到我跑了出来一把把我抱在怀里,跟宝贝一样生怕再弄丢了。母亲从房间里跑出来后立刻便是和父亲争抢我,我感觉我就要四分五裂了,母亲外外公的呵斥之下对我放了手。父亲带着我在外公外婆面前磕了三个头之后,就带着我离开了。这一时刻,使我特别的印象深刻,永远都无法忘怀此刻发生的事情。父亲顺利带着我回到家中,回到家中后我听见的,看见的都不是众人对我回来的喜悦感,而都是对父亲的埋怨说带我回来干什么,现在家里本来就困难为什么不把她送给那家人。我听见父亲反驳道:“她是我的女儿,我就有保护她,养育她的责任。”顿时,众人哑口无言。
父亲害怕我们再遇到危险无人保护。于是,便选择留在在家中照顾着我们,同时父亲也就挑起了家里所有的重担。由于姐姐升初中了,我也上四年级了学费越来越贵使家里的条件也来越艰苦了。
每个星期回家,我总能看到父亲在田里劳作的背影,或锄草,或施肥,或培育秧苗。他像照顾我们一样精心打理着这十几亩土地。那块地种什么,种多少,父亲有条有理地规划着。
父亲成为了一个深沉的人,就像他脚下的土地。他每天都扎在田里,毫无怨言。曾经父亲的白皙而如今他的皮肤跟这土地一样地黝黑,脸上爬满了深深浅浅的皱纹。尤其令我心痛的是,他那双布满老茧粗糙不堪的手,每到冬天都干得裂开一道道口子。我常想劝父亲不要那么辛苦,但我又有什么资格劝他呢?因为我知道他那么辛苦就是为了我和姐姐。所以每周放假,我都会和姐姐一起到山里去挖一些药材。去卖给药铺挣点零花钱,同时也会为分担一些家务为父亲减少压力。
父亲也坚强的,就像他种的玉米一样,被今天的大风大雨刮倒后,明天依然会精神抖擞地站起来。
我记得有一次上课老师说了一段关于父爱的句子:“有人说过父亲是山,父爱是水。他把所有的恶魔赶走,留下了一边片光明。父亲是诗,父爱是韵。是他让我们的生活更美好。”而我却更觉得父爱是一把大伞,总是在有雨的时候为我而撑起;父爱是一缕阳光,让你的心灵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天也能够感觉到温暖如春;父爱一片大海,让你的灵魂即使遇到电闪雷鸣依然仁厚宽容。是父亲让我即使面对百无聊赖的生活,我依然选择去热爱。
初入学
今天是上学的第一天,也是住校的一天,动作慢了一些。而且昨天听学姐说我的老师是个出了名的恐怖老师,想想心里都害怕而好奇。快迟到了怎么办?
“潇潇,现在几点了”李老师用充满疑惑的眼睛看着我。
“啊!老师,您怎么在这里啊,对不起,我,我早上起晚了!”
由于实在是害怕今天的这个恐怖老师,所以我在教室门口转了半天没敢进去,没想到,他到出来了,这下惨了。
果然,“起晚了?那一定是刚来,还不习惯吧!学生最重要的就是自立自强,你先适应适应吧,但是迟到就是迟到还是得受惩罚,所以立刻给我绕着操场跑5圈锻炼锻炼吧。”
没办法,跑吧,我漫漫悠悠的开始起步。跑完了我回到教室所有的人都看着我,嘲笑我。
“同学们,安静了,今天我在这里欢迎你们来到黎明小学来开始你们人生的第一步学习历程。希望在今后的学习中同学们可以互相帮助,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李老师的现场发言终于结束了。
秀老师居然仁慈的让我们休息了15分钟,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好了,休息好了吧,下面我们来看看你们在家里父母都教你们学了些什么,你都会什么啊,潇潇?”
“我,我会背唐诗。”
“还有什么?”
“加法口诀,乘法口诀。”
“还有其他什么没有?”
“没有了。”
“没想到你父母教你还挺多的。”
接着,李老师又问我许多加减乘除方面的基础知识和一些急转弯问题。乘除基础知识当然是一塌糊涂啦,我只会背口诀,加减我到是回答的很好。毕竟我姐给我做过功课。
“潇潇,你出来一下,谭老师找你。”
报名的时候父亲把我交给谭老师照顾。因为谭老师是母亲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小姨。
“走啊,潇潇,跟我进去。”看着犹豫的我,小姨拉了我一下。
“哦,好的,老师。”
一进校长室就看到做在办公桌后慈祥的校长,他冲我微微一笑。
“谭老师,这就是你侄女的潇潇吗,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你的班主任。”
我顺着校长的手一看,啊,这就我以后的班主任吗?看起来好象很凶哦。
“李老师您好,以后潇潇这孩子就拜托给您了。”
“谭老师,您不用客气。”
“你就是谭老师的侄女是吧,以后跟着我好好学习吧,我可是很严厉的,希望你能刻苦学习,我会尽量把我的所学传授给你。”
“谢谢老师,我会努力的。”
不对李老师?恐怖老师李老师吗?当李老师转过身来和我四目相对的时候我们都很惊讶,原来是你啊潇潇,对的李老师。李老师的第一堂课我都迟到了。缘分这个东西是说不清楚的。
很快学校给我们发了学习课本和作业本。也就是说我们要正式学习了。刚刚步入学校学习的我对一切都非常的好奇,因为好奇对每件事都非常的认真与努力,所以不得不说好奇真的是人一生中,最单纯,最好学习的时候。记得上学前经常听见隔壁爷爷交他孙子念“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我就特别好奇总是偷偷的去跟着念。听见姐姐在家里背唐诗时我也会跟着学,跟着背例如孟浩然的《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虽然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意思,就因为好奇所以我学了很多自己都不懂的。
然而,我却没有交朋友的好奇心,记得姐姐曾经给我讲过蒲松龄所写的“天下快意之事莫若友,快友之事莫若谈。”这两句就是说为什么要交朋友。因为我习惯了自己独来独往的性子,尤其是父亲母亲都不在身边,不管做任何事我只能够依靠自己,即使有时候被别人误会是孤儿,被同龄人欺负看不起的时候我都得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所以我不喜欢交朋友,也不喜欢放飞自己的心,上学时唯一的乐趣便是读书。因为性格原因所以我总是会被列为被别人在老师哪里打小报告的人。
听!“李老师,郦潇潇太难相处了,每次同学们找她一起玩她都不理我们。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想和她做朋友都难。”这是学习委员在向李老师打小报告呢。内向的人总是让人产生误会。
“你去叫,潇潇过来一下。”
“好的,李老师。”
“郦潇潇,李老师找你,请去一下李老师办公室。”
同学习听见后,全部转头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根本就不在乎他们怎么看我,但是突然这种感觉有点渗人。我带着无所畏惧的表情向李老师的办公室走去。可想而知,这时有多少同学们在议论我。
“报告。”
“进来。”
我心怀忐忑的推门,走进去。
“李老师,你找我?”
“潇潇啊!你知不知道同学们对你的反应有多大啊!”
“不知啊!”
“很多同学都与你很难相处啊,你有什么想和老师说的吗?老师都可以帮你!”
“没有老师。我只是不想和他们一起玩。”
“潇潇啊!我知道你的性格有点内向,但是你要学着去改变,只有这样你才能完全融入班级这个家庭啊,你才不会是个个体啊。”
“老师,我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可却不习惯孤独,既然学不来活泼,就请让继续保持沉默。”
“潇潇,每一种性格都有特点,对于内向的性格来讲个人认为更内敛的一些。这个也是优点。但是在人际交往后面就需要改变一下。”
“李老师,我喜欢安静可他们总认为我孤独。所以我不想去解释。”
“没有规定内向的人一定需要改变性格。但一个内向的人很少是一个高情商的人。但成功人士大多是高情商的人。你可以适当改变自己。要不然同学们总是会认为你是另类。”
“好的,老师,我试试看!”
“对了,潇潇,下周周五学校组织开家长会,记得让你家人来一下。很重要哦!”
“哦,好的老师”不知所措的我口不对心的回答着,李老师。
回教室的路上,我脑子里都是开家长会,没有想其他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父亲根本就不在家。我找谁来给我开家长会呢!怎么办呢?途中遇到了谭老师,小姨见我心不在焉,就叫住我。
“潇潇,你怎么了!”
我向小姨说了家长会的事,以及担心的事!小姨笑着说道。
“没事的!你不必担心。你只要和你姐姐一样好好学习就好了。”
“真的吗!小姨。”
“是的,潇潇。”
上课铃声响了,打断了我和小姨。
于是,我回到教室上课了,,,,,,。这样没有父亲陪伴的生活让我感觉到生活的百无聊赖,但是父亲也是为了我和姐姐,才在外打工的,无法陪伴我们的,所以为了您我愿意去热爱这百无聊赖的生活。
【在家中最不常见的身影是父亲,我最不了解的人是父亲,没有在我童年旅途中给我更多的教育与关爱的人是父亲,然而,我此时最思念的人却是父亲。】
生活不易
生活中总是会有不断地磕磕绊绊的事情的存在,有会让人产生误解的事情也有更多不需要解释的事情。
父亲便是宁愿独自承受被人误解,也不愿多做解释的事情。
姐姐小学刚刚毕业,就被一些人用自己对生活的微妙的看法而劝导着去嫁人,这时有人说女孩子认得几个字便可以了,女子无材便是德,也有说女孩子读再多的书也是给别人家读的,也迟早是别人家的,这一类的话说的姐姐整日躲在家里不敢出来。父亲一再再而三的回绝她们。父亲悔恨自己当时没有多读书,所以现在要让我们多读书,我们的人生我们自己做主,父亲从来不给我们规划。再父亲一再回绝煤婆之后村里传遍了闲言碎语,但是父亲还是坚持让姐姐上了初中。
由于,父亲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姐姐在念完初中后选择了嫁人,虽然父亲诸多劝导姐姐回校。可是姐姐大概是考虑到家庭,不顾父亲的劝导选择远嫁。隔天,一个煤婆带着这个人来到家中向父亲递过来一些钱后姐姐便跟着他走了,看着姐姐依依不舍的样子爸爸心痛到无能为力。得知姐姐远嫁的我,狂奔回到家中我看到父亲坐在放满礼品的旁边,手上还拿着用红绳扎的钱,那时的我并不理解父亲的无助,只是将对于姐姐的离开的愤怒,怨气都撒在了父亲的身上。父亲并没有对于蛮横无理而丝毫的生气,对我没有丝毫责怪也没有解释为何要这样,而且拿着锄头到地里继续干活。自从这天我发了脾气之后,我和父亲便在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任何的交流。
三个月过去了,在我不断的拼命学习下,我的身体被病魔折磨的快受不了时晕倒了,李老师通知了父亲。父亲带着我去了镇上的医馆,老中医说因为病的太严重只能回家养着。老中医开了一些药后,父亲便遵从了医嘱带着我回家养着。每次喝药我都感觉和父亲越来越亲密了,他就像小时候一样无微不至关怀着我,我就像那时我还未出生的时候一样,天天在母亲的怀里撒娇。父亲不再有怨气了。
我和父亲就这样说话了,这也是我和父亲矛盾被原谅的最根本原因了。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由于李老师“强势要求”的教导,每位同学的家长必须到场。由于之前谭老师在的情况下,都是她帮我,可如今母亲和父亲分开了,便没有再帮我得必要了,所以我又开始担忧了。我把我的担忧告诉了父亲,父亲没有任何的回应便去地里继续干活,我以为父亲回去可是父亲并没有去。我和父亲又有了误会,回家后屋里与父亲大吵,我闹着父亲并不关心我,熟不知父亲是为了让我自己能够独立,将来面对再大的事情自己也能够处理。可那时我并没有理解到父亲的良苦用心,也没有体会到父亲的无奈,所以这次我和父亲并没有三个月就解除误解,而是三年,和父亲吵完架后我就一直在学校住校周末回家住两天。因为国家的政策越来越好,自从上了初中之后再没有花父亲一分钱,靠着国家给的补助一直维持着初中的生活。
临近初中毕业,升高中的我。焦虑特别大时。父亲带着我来奶奶家里,我来到奶奶家后没有看见奶奶,经过多次盘问后才知,奶奶是在我家长会哪天去世的。这时,我才知道父亲并不是不关心我,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愿谅父亲。
我上了高中之后,就一直被父亲放在姐姐家里。因为家里离上高中的地方更远回去一趟要不少的车费,父亲不要我回家,只让我好好的读书这一待就是三年。
毕业之后,我没有选择继续读大学,因为我如果继续读书父亲的重担会越来越重,想为父亲减少负担而选择不在上学了。准备出门打工的时候我回家看望父亲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脸上是水流的痕迹,他的头上乌黑的头发变得稀疏且花白,耷拉在浅浅的额头上,手上的青筋条条绽出,整个脸变得黯然,眼神也变得松散,无神。我看到父亲满头白发心中便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好好挣钱给父亲更好的生活,因为父亲多年来为整个家受累,就像一棵挺拔的大树,将风雨一肩扛起,铸就了最坚实的堡垒来保护我。所以我都这么大了,该懂得都懂了,您该歇歇了,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和您的。我知道父亲给我的爱是藏在粗糙的双手中,那双手,不辞辛劳地撑起了我们的家;父亲给我们的爱,是藏在严厉的目光背后;我们更加应该珍惜父亲给我们的一切。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深圳,由于第一次工作没有经验就被坑了。所以我放弃了第一份工作,守挫的来到苏州,在这里找了份餐厅服务这份工作,对待第二份工作我变得特别认真,所以待遇还算不错,一干就是两年。因为我想着只要我比别人多一点努力,就会多一份成绩,比别人多一点志气,就会多一份出息,比别人多一份坚持,就会夺取胜利,比别人多一点执着,就会创造奇迹。所以,没有理由,我必须努力。可是生活往往是残酷的。是的我离职了,原因是我过年请假回家了,一个外招的员工顶了我得位置,我被降工资了。
这段时间时间我很迷茫,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就给姐姐打电话说道自己的苦楚,姐姐告诉我走累了时,莫要太哀叹,要知道经受了劳累,才知道坚强与珍惜,心存美好,则无可恼之事,心存善良,则无可恨之人,心若简单,世间纷扰皆成空。难过了悲伤一下没关系,想哭了哭一下没关系,一个人孤单一下没关系,给时间一点时间,一切都会过去。简单的事,想深了,就复杂了,复杂的事,看淡了,就简单了,有些事,笑笑就能过去,有些事,过一阵就能让你笑笑。听了姐姐的开导我又重新找了份工作,一直干着,不再有任何的怨言所以面对生活也很坦然了。即使现在的生活让我感到百无聊赖,我为了你我也愿意去热的它。
还好,虽然生活中有很多的不易,但是,还好。因为我知道生活本来就有很多的不易和无奈,这不是生活的附属品,这是生活本身,所以让我们一起去热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