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lex Speed
摄影:Brigid Arnott
造型:Emmaly Stewart
Matilda Dumas (马提尔达.杜马斯)的外祖父,诗人David Campbell (大卫.坎贝尔)对澳大利亚郊区的树木和光线有自己的理解,对这些美妙的景色充满了热情。在他的诗《Hear the Bird of Day》(听鸟之日)中,Campbell问了个问题:”光线变硬了,又如何?” (What's matter but a hardening of the light?)
Matilda家的农场名叫Roseberry(罗斯贝瑞)。农场是由她外祖父家创建的,每次想室外写生(plein air)时,Matilda都会回到Taralga地区。这个地区在靠近新南威尔士州的南部高地,那里的小农场数量还不少。
”画里面的光,特别是地貌的光,是如此重要,又是如此难以捕捉。我特别喜欢黄昏时,在夜色降临前的各种蓝色,那最后的光辉。所以,我特别喜欢我外祖父对这场景的了解和书写。”
作为一个抒情诗人,Campbell的朋友圈也有不少名人,例如历史学家Manning Clark(曼宁·克拉克)、诗人Rosemary Dobson(罗斯玛丽·道博森),以及作家Patrick White (派特里克·怀特)。早年,Campbell从剑桥大学毕业,后来决定在堪培拉(Canberra)附近的蒙拿罗平原(Monaro plains)喂马劈柴,成为一名牧场主,一直干到1979年去世,那年Matilda12岁。他的诗歌和艺术精神仍然留在Roseberry(罗斯贝瑞)牧场中:他的诗歌出版物被放置在玻璃展示柜中,他制作的陶罐和各种器皿则出现在家里的各个斗柜上。
建于1870年左右,Roseberry 曾经只是个拥有三个房间的小屋,在后来的20年中,Campbell家的几代人对牧场不断改建和扩大。房子整体呈现L型,厨房使用了法式的门,卧室和客厅都连着小花园,草地上则放置了各种陶土罐。围绕着房子的大花园里则种植着各种本地和外来植物,包括一颗百年老桑树,因为年纪的关系已经压弯了腰。
屋内,古典高脚柜(tallboys)、水晶吊灯和各种主人家收藏的古董相映成趣。墙上则挂满了艺术作品,除了Matilda和妹妹Amelia的作品之外,还有Sidney Nolan、Robin Wallace-Crabbe、Idris Murphy以及Katherine Hattam的作品。 Matilda的作品在过去两年中连续进入了新南威尔士州的室外写生画作比赛的半决赛,她在创作过程中非常努力地捕捉Roseberry农场的光影和色彩。
“我时常受到启发,从这里的地貌和一些其它的抽象作品中”,她说,”人们总觉得天空是一样的,但他们错了。这里的天空特别特别巨大,延绵不断地扩展着。”
作为悉尼艺术学院的毕业生(Sydney College of the Arts),Matilda的作品由Michael Reid画廊代理。她认为自己是一个当代抽象派画家,但同时也比较综合。“我画地貌和抽象的比较多,也画一些受委托的作品,如家里的狗,当然,我也很喜欢画静物。主要用油和蜡,我也常常用画刀和刷子作画,每天都会画一些。我的作品主要希望呈现我所见的美,无论是从农场或是我孩子身上体现的美。这关于消逝的时光和变硬的光线。”
只要有机会,Matilda就和丈夫Richard和他们的几个孩子,Islay (19岁)、Evie(17岁)和Alfie(13岁)从他们悉尼北面Avalon海滩的家回到Taralga。十年前,他们又在附近买了个牧场,用来养牛和做绘画工作室。最近,他们又在附近买了两个比较残破的房子。“不画画的时候,我就在那里装修,希望可以作为度假屋出租出去。”
作为当初最先登录澳洲大陆的海军军官的后代,Matilda从来就不怕新的挑战。还是个小女孩时,连字都不会写的她就对妈妈Kerry说,“我长大要成为艺术家。”
“我的童年是在Braidwood地区的Araluen Valley峡谷度过的,那里的社区充满艺术氛围,而家里的长辈非常喜欢和人打交道,所以让我感觉孩童时代非常的波西米亚。我们的家永远有着有趣的人和各种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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