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现,你可能一直遵守着一些你从未意识到的规则。
规则与应该和不应该这些概念有关。它们形成了一种缩略符号,在两个或更多人开始一起生活时变得非常重要。在本章中,我们将要关注下列问题:谁来制订规则、根据什么材料来制订规则、规则的内容是什么,以及当它们没被遵守时要做些什么。
当我和一些家庭谈到规则时,他们通常最先提到的内容是管理金钱、处理家务、计划个人需要和处理违规行为。作为其他贡献性因素的基础,规则的存在使人们生活在一起并共同经历成长成为可能。
为了找出你家庭中的规则,请和你现有的家庭成员一起坐下并询问自己：“我们现在的规则是什么?”选择一个所有成员都有空的时间,大约两个小时。围着一张桌子坐下或坐在地板上。选出一个人作为秘书在纸上记下这些规则以帮助你明了它们。不要就规则是否正确这点起争执。也不要去弄清楚它是否被遵循了。你并不是要揪出某人。这个练习的精髓是去发现,就像是在一个老旧的阁楼里探寻宝物一样。
或许你有一个10岁的男孩。他理解的规则是,在他11岁的姐姐忙于其他家务的时候,他必须清洗盘子。他认为自己是一个替补的盘子清洗工。而他的姐姐却认为,规则是她的弟弟在爸爸叫他去做的时候才需要洗盘子。你看到了这导致的误解吗?这听起来可能很愚蠢,但是请不要取笑你自己,因为这很有可能就发生在你的家庭里。
对于很多家庭而言,坐下并去发现他们的规则是一件全新的事,但这种行为经常被证明是很有启发性的。这个练习可以给你带来一些令人兴奋的发现,使你能够用更为积极的方式与家人一起生活。我发现很多人往往假定其他人知道自己所知道的事。生气的父母告诉我:“她知道规则是什|么!”而当我就这个问题追问时,却经常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假设人们知道規则并不总是有根据的。和你的家人一起商讨你们的详细规则能够帮助你们找出产生误解和行为问题的原因。
举例来说,你的规则在多大程度上被理解了它们是被清楚地说明了,还是你认为你的家人能够读懂你头脑里的规则?在确信他人违反规则之前确认他们对规则的理解程度是明智之举。或许就像你现在看你自己的规则一样,你可能发现有些规则是不公平或者不合适的。
在你写下你的家庭认为所存在的规则,并清除了其中的误解后,请继续下个阶段。尽量去找出哪些规则是还能跟得上时代的,而哪些已经过时了。就像世界的千变万化一样,规则也很容易就过时了。你有没有以驾驶 Model T（其是美国福特汽车公司1980推出的一款车型，因其低廉的价格和先进的性能而深受美国人的喜爱。）的方法驾驶新型汽车?很多家庭正在这样做。如果你发现你是这样,那么你能否更新你的规则,抛弃老的规则?成长型家庭的特点之一就是能够将规则不断更新
现在,请问一下自己,你的规则是帮助性的还是阻碍性的。你想要通过它们实现什么?好的规则能够促进而不是限制你所要实现的东西
好的。我们已经看到规则有可能是过时的、不公平的、不清楚的或者不合适的。那么,对于你的规则你做出了怎样的改变?谁被允许提出改变的要求?我们的法律体系提供了上诉的权利,你的家庭成员是否也同样拥有上诉的途径呢?我们将更进一步对家庭进行探索。你家庭中的规则是怎样制定的?是你们中的一员制定了它吗?是那个年纪最大的、最亲切的、最弱势的,还是那个最有权力的人(制定了规则)?你是从书本中得到规则的吗?还是来自邻居?抑或是来自你父母成长的那个家庭?你的规则是从哪里来的?
到现在为止,我们所讨论的规则都是那些相当明显和容易发现的规则。然而,还存在另一种形式的规则,这种形式的规则经常被隐藏了,很难触及。这些规则形成了一个强大的、不可见的力量,对所有家庭成员的生活产生影响。
我所要谈的是那些未被记录下来,却管理着每个家庭成员言论自由( freedom comment)的规则。在你的家庭里,你能就你所感到、想到、看到、听到、闻到、接触到,以及尝到的东西说些什么吗?你是否只能对它应该是怎样的做出评论,而不是表达现在的真实感受?
言论自由包括四个主要方面。
你可以就你所看到和听到的东西发表怎样的看法?
你刚刚看到家里的另外两个成员吵得不可开交。你是否能够表达你的害怕、无助、愤怒、需要安慰、孤独、敏感和攻击?
你可以向谁表达?
如果你是一个小孩,刚听到爸爸在诅咒别人。但是,家庭的规则是不允许诅咒的。你能够提醒他吗?
如展你不同意或不赞成某人某事,你会怎样做?
如果你15岁大的女儿或是儿子浑身散发着大麻的臭味,你会怎样说?
当你不理解时,你是怎样发问的(或者你是否会发问呢)?
如果一个家庭成员表达得不消楚,你觉得要求澄清是不是一件非常单的事呢?
生活在一个家庭里会有各种各样的看到和听到的经历。有些经历会给我们的内心带来欢乐,有些会带来痛苦,可能有些还会带来羞耻的感觉。如果家庭成员不能对被唤醒的情感做出识别和评论,这种感觉将会转入地下,啃噬着家庭幸福的根基。
让我们就这个问题思考一下。你的家中是否会发生一些事情,但你希望它最好从没发生过。我指的这一类的事包括：你最大的儿子生来就没有胳膊；祖父正在监狱里服役；父亲患有痉孪；父母相互争吵；或者父母的其中一方曾经结过婚。
或许你家里的一位男性成员比平均男性身高矮。那么,全体家庭成员所尊崇的一条规则是没有人谈论他的缺点；更没有人谈论这样的事实,这个事实就是不允许别入谈论他的缺点。
你怎么能够期望可以表现得就像这些家庭事实根本不存在一样呢?家庭对于谈论这些现在存在的和以前存在过的事实的阻碍是家庭问题滋生的温床。
让我们从另一个角度来思考这些令人困惑的情况。家庭的规则是只能谈论好的、正确的、合适的和恰当的话题。在这种情况下,很多现实存在的问题不能被讨论到。在我的观点里,生活在家庭中或其他地方的人,没有一个大人和孩子能够做到永远是好的、正确的、恰当的。那么,当规则说没有人可以就这一类事做出评论时,他们可以做些什么呢?结果,有些孩子就会撒谎；有些孩子会发展出对其父母的憎恨和疏远。最坏的是,他们将会发展出低的自我价值感,并将其描述成无望的、敌意的、愚蠢的以及孤独的。
其实,最简单的事实就是:所有人们所看到的和听到的事都会对这个人产生影响,他或她会自动地对事情做出一个内部的解释。正如我们所看到的,如果没有检验这种解释的机会,那么这个制释就会成为“事实”。这个“事实”可能是正确的,也可能是不正确的,但是,每个人都会把它当做自己行为和观点的基础。
如果在家庭中禁止发表评论和提问,那么这种家庭的孩子在成人后可能会以一种看待神或是魔鬼一样的视角看自己,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有呼吸、有所感受的人。
在家庭中更经常发生的一种情况是,家庭规则只允许表达被证明是合理的情感,而不是表达存在的情感。所以,你会听到类似这样的话:“你不应该感到那样”或者“你怎么可以那样觉得呢?我就从来不这样觉得。”这里的关键是要学会区分按照感觉行动和说出感觉两者之间的区别:这就好比声称要自杀和真正的自杀是不一样的。这个区别会使你更加容易放弃“你只该拥有合理的感觉”这个规则。
如果你的规则能够承认你所产生的无论怎样的感受都是人性化的、都能够被接受,那么你的自我就能够得到成长这并不代表所有的行为都是可被接受。如果能够坦然接受你的感受,那么你就拥有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去发展出各种不同的应对行为,而且还是更多合适的行为。
从生到死,人们持续不断地经历着各种各样的感觉――害怕、痛苦、无助、生气、欢乐、嫉妒,以及爱――并不是因为它们是对的,而只是因为它们存在了。允许自已深入接触家庭生活的所有部分,能够使事物戏剧性地发生好的转变。我相信任何存在的事物都是可以被谈论的,并且都是可以在人性上被理解的。
让我们进入一些真正的细节。以愤怒为例,很多人没有意识到愤怒是一种人类在面临紧急情况时所必需的一种情感。由于愤怒可能最终会以破坏性的行为方式来爆发,所以一些人就认为愤怒本身是具有破坏性的。但这并不是因为愤怒,只有愤怒的行为才是有破坏性的。
思考一个极端的例子。假设我朝你吐口水,对于你来说,这可能是个紧急事件。你可能感到自己被攻击了,对自我的感觉很差,同时还对我很生气。你也许会认为自己是不讨人喜欢的(还有什么理由会使我攻击你?)。你感到受伤害了、自尊降低、孤独,并且可能有不被爱的感觉。虽然你的行为是生气,但是你的感觉是受伤了――这种伤害可能只会被模糊地意识到。你怎样表现你的感觉?你会说些什么?你会做些什么?
你当然可以选择。你可以选择朝吐口水;你可以打我;你可以哭泣并乞求我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你可以谢谢我;你可以跑掉;你可以诚实地表达你的感受,告诉我你有多生气,然后,你或许能够感受到你所受到的伤害,也能够告诉我你所受的伤。接着,你还可以问,“我该怎么样才能把口水吐在你身上呢?
你的规则将会引导你如何表达你的反应。如果你的规则允许提问,那么你就能问我,随后得到理解。如果你的规则不允许提问,那么你将猜测,或许你会得到一个错误的结果。吐口水这个行为能够代表很多东西。你可以问问自已,她向我吐口水是因为不喜欢我吗?因为她对我很愤怒?因为她觉得自己很挫败?因为她的肌肉控制能力不好?还是因为她向我吐口水只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这些可能性看起来似乎很牵强,但是再想一下,它们也就不是形么牵强了。
因为愤怒非常的重要,所以让我们多谈论一些,愤怒并不是一种恶行,它是一可以用在紧急情况下的值得尊敬的人类情感。人们终其一生不可能没有遇到突事件,我们会经常发现自已处于一种愤偶的状态下。
如果想要有资格成为一个好人(谁会不想呢?),她或他就会试着去约束偶尔的愤怒感,然而,并没有人会被他们所欺骗。你是否见过这样的人,显然非常愤怒却尽量像没有生气那样讲话?肌肉紧张,嘴唇紧绷,呼吸变得起伏,皮肤的颜色改变,眼皮紧;有的时候整个人甚至会肿胀。
随着时间流逝,把规则定为愤怒是不好的或者危险的那个人将会把这种紧张进一步内化,尽管外表看起来还是很冷静、冷酷、镇定,但是肌肉、消化系统、心脏薄膜、动静脉血管壁都变得紧张。只有偶然的冷酷的眼神或者左脚的抽搐在提示着这个人真正的感觉是什么。不久,由于内部紧张而引起的身体疾病就开始显示出来,例如便秘和高血压。一段时间以后,那个人将不再感受到等量的愤怒,而只能感受到来自身体内部的痛苦。然后,他或或她就可以诚实地说：“我没有生气。只是我的胆囊运作得不太正常。”这时,这个人的感受才变得是可以理解的;尽管这种规则会带来伤害,它们仍这样运作着,却在意识之外。
很多人并没有走到身体伤害这一步,而是发展出了一个愤怒的储藏罐。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填满,然后因为很小的事悄而爆发出来。
很多孩子被教育说打架是不好的,伤害别人也是不好的。面愤怒导致争斗,所以愤怒是不好的。我们太多人的哲学观点是,“想要培育一个好孩子就要消除愤怒。”几乎无法衡量这会给孩子带来多大的伤害如果你允许自已相信愤怒是在特殊情况下一种自然的人类情感,那么,你就会尊重它并以此为荣,直率地承认它就是你的一部分,并且学习很多利用它的方法。
如果你能直面你的愤怒,并明确而坦诚地与参与其中的那个人交流,你的破坏性行为的“蒸汽”和需求就会枯竭。你是做出选择的人,同样地,你会获得一种能够自我控制的感觉。所以,你会对自已感到满意。家庭家庭愤怒的规则,是你到底随着愤怒成长还是一点一点因它而死去的基础。
现在,让我们来思考另一个在家庭生活中非常重要的领域:家庭成员之间的情感,它是如何被表达的,以及关于情感的规则。
我发现所有的家庭成员都过于频繁地在他们的情感生活里相互骗。因为他们不知道怎样确保情感的安全,所以他们发展出了用来应对所有情感的规则。我所要讲的是这样一类事:父亲们经常觉得在女儿5岁以后就不能再抱她们了,因为这种拥抱会是性刺激。相同的情况,虽然程度更浅一点,也发生在母亲和儿子的身上。类似的情况,许多父亲也拒绝表达对他们儿子的爱,因为男人之间的情感可能被当做同性恋。
我们需要重新思考一下我们对于情感的定义,包括性、年龄或者关系等各方面因素。最主要的问题是人们对于躯体情感体验和性体验之间的混淆。如果我们不能区分感觉和行为,那么最好就是抑制感觉。坦率地说,如果你想要家庭出现问题,请减少你们的情感,并目在家里制定很多关于讨论性或是拥有性的禁忌。
情感的表现有很多含义。我以这种方式拥抱你是因为我想要打击你。其他时候,一个拥抱可能是性行为的邀请;也可能仅仅是想要被注意到或是喜爱的暗示;或是一种温柔的表达,想要给予安慰。
我想要知道,由于家庭关于情感的规则里掺杂了对性的禁忌,会有多少家人还能直正享受到彼此间令人满意的、溢养式的情感呢?
让我们来谈一谈这个问题。如果你看到我因对性的野蛮和压抑的态度而受到的那么多痛苦,你就会立刻将自已的内心转向一个对性的精神开放、接受、自豪、享受并且感激的态度。然而,我发现大多数家庭实行的规则是:不要以任何的方式享受性你的或任何其他人的。这条规则通常开始于对阴茎的否认,并把它当做一件必要的航脏的物体。“保持它们干净并使之处于视线和可接触的范围之外。只在有必要的时候而且还是节俭地使用它们。”
毫无例外,每个我所见到的在婚姻中有性生活问题的人,或是那些因为任何形式的性犯罪而被逮捕的人,他们的成长过程中都有对于性的禁忌。进一步地说,每个我所见到的有应对问题或情感障碍的人也都在性的禁忌中长大。这些禁忌包括裸体、手淫、性交、怀孕、生产、月经、勃起、卖淫,所有性行为、性爱艺术以及色情小说。
我们的性,我们的阴茎,是我们整体的一个部分。除非我们公开地承认、了解、重视并且享受我们的性,否则我们不可能没有严重的个人痛苦。
有一次,我在一所高校里发起了一个关于家庭生活教育的活动,大约800名学生参与了活动。这个活动的一部分内容是关于性教育的。我准备了一个箱子,年轻人们可以将他们觉得不好意公开同的问题放在这个箱子里。这个箱子通常都是的。我在课间的时候看了这些问题。几乎所有的学生陈述了至少三个不能询问父母这些问题的原因:他们的父母会很生气并谴责他们这是不好的操行;父母们会感到羞辱和难堪,还可能撒谎;或者父母也不知道答案。所以这些学生为了替自已和父母省事,以无知为代价,不再问父母这类事,只能在其他的地方寻找信息。这些年轻人表达了他们对这个课程的感激之情,以及对于我对性的接纳、了解和喜爱的感激之情;他们同时也对自我感觉更好了。
特别是,我记住了两个问题:一个18岁的年轻人问:“我的精子中有结块,这代表着什么?”
另一个15岁的男孩问:“我怎样能够确认我的妈妈是否在更年期?她现在非常易怒。如果是,我可以理解她并能很好地对待她;否则,我会告诉她她是多么的令人不舒服。我应该告诉我的父亲吗?”
作为父母,当你被问到这样的问题时,你会有怎样的感觉呢?如果被问了,你会怎样回答呢?
在该课程结果后的一个后续活动中,学生们问我是否可以给他们的父母举办一个类似的课程。我同意了。大约有四分之一的父母来参加了这个课程。我同样也准备了一个箱子,并且得到了类似的问题。简单来说,我想我们可以原谅自己不总是知道在自我中性的部分存在着这么复杂的问题。但是,如果我们继续保持无知和用一种避而不谈的态度来掩盖,暗示对性的了解是不好的、是罪恶的,这对人们的心理健康将是危险的。将它掩饰起来的社会和个人将会为这种无知付出巨大的代价。
对于部分家庭成员的恐惧与这种对于秘密的禁忌和规则有很大关系,尽管大人们可能会将这些规则表述成“保护孩子”。这是我发现的家庭中最猖频的禁忌:大人的秘密。几乎所有这些规则都是成人创造出来“保护孩子”的,而这个规则通常表达的意思是:“你太年轻了以至于不能做……”这句话的含义是:
对你一纯粹的孩子来说,大人的世界太复杂、太可怕、太庞大、太邪恶、太……”孩子会觉得这里肯定有什么奇幻的密码,只要他或她达到个年龄这扇门将会自动地打开。我却发现大量的成人都还没有找到这个密码。
同时,这种“你太年轻了,不能……,”的表述也暗示孩子的世界是低级的。成人们会说,“你只是个孩子,你知道什么?”或者“这是幼稚的”。显然,一个孩子准备做的事情和可能会做的事情之间存在缺口,所以我认为最好的准备是教导孩子如何为这些缺口建立桥梁,而不是否认他们建立桥梁的机会。
另一个方面的家庭禁忌是关于秘密。家庭秘密的常见例子有:这个孩子是婚前怀孕所生的;配偶所生的孩子被领养了;或者配偶正在就医或者被监禁着。这类的秘密通常因为羞耻而被隐藏得严严实实。
有部分秘密涉及家长自己在青少年时的行为他们把规则定义为,没有家长曾经做错过事;只有“你们小孩”才会有行为不良。这类事情发生了太多次以至于每当我听到一个家长对于他或她的孩子所做的事情歇斯底里时,我会立即看一下这个行为是不是家长年轻时也有过,而现在已经成为了秘密。孩子的行为就算可能与家长的不完全相同,也应该很接近。在这个例子中,我的任务是帮助家长去除他们旧的羞耻感,使他或她不需要将秘密隐藏起来
当前的秘密也会因羞耻而被掩盖着。许多家长都尽力掩藏着他们的举动(“为了保护孩子”)。这类当前的秘密包括父亲或者母亲(或者双方)有情人;其中一方或双方酗酒;或者他们不睡在一起。人们再一次地告诉自己,如果事情不被谈论到,那么它就是不存在的。但这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除非你所“保护”的人是哑的、聋的、瞎的。
现在,让我们看一看在下面三个领域中你会在你的评价规则中发现些什
人性一非人性序列( the human- inhuman sequence)意味着你要求自己遵守难以维持的规则:“无论发生什么,都要让别人觉得你是开心的”。
在公一隐蔽序列中，一些规则尽管被遵守了也要对其讳莫如深:“不要谈论它,就当它不存在”。
然后,是建设性一破坏性序列( the constructive-destructive sequence)。在处理事件的方法上,一个有建设性的例子是:“这个月,我们有资金短缺的问题。让我们来讨论一下。”一个阻塞性的或破坏性的例子是:“不要跟我说你的财务问题—这是你的事。”
让我们来总结一下这章所讨论的主要问题。任何阻止家庭成员对事物现在的样子和原来的样子做出评论的规则,将会是培养出一个受限制的、没有创造力的、无知的人的来源,并会创造出与其相匹配的家庭环境。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你能够接触到家庭生活的所有部分,那么你的生活将会有不可思议地好转。如果一个家庭的规则能够允许自由地对所有的事情做出评论,不管这件事是痛苦的、欢乐的还是罪恶的,那么这个家庭将会有最好机会成为成长型家庭。我相信任何事情都能以人性的方式加以讨论和理解
平所有人都有一把通往密室的万能钥匙,难道你不是至少有一把吗?在长型家庭中,钥匙可能仅仅是对人类点的提示,并且它们能够被轻松地讨论和学习,而其他家庭可能会把它们隐藏起来,并且把它们当做一个今人厌恶的对人类缺点的提示,这些缺点是永远不可以被谈论的。开始谈论这些难以处理的事是非常困难的,但肯定是可以做到的,交谈能够帮助家庭里的每个人学会如何去挑战这些困难,并在困境中存活――甚至改善情况。
规则是家庭结构和功能中的一个重要部分。如果规则能够被改变,家庭里的互动关系也能够得到改变。检查一下你遵循着怎样的规则。你是否能够理解家里正在发生的与你有关的事呢?你是否允许自已去向改变做出挑战呢?你所产生的新的意识、新的勇气和新的希望可以使你将新的规则投入运行。
而勇气是在你接受新思想的过程中产生的。你可以抛弃旧的、不适当的思想,选择你所发现的有用的思想。最简单的逻辑就是:没有什么会永远保持不变,想想你的储藏室,冰箱和工具架,它们总是需要重新安排、整理,丢弃其中不用的物品、增添新的东西。
到现在为止,你已经回想了你的规则并检查了它们。你可以根据下面的问题重新检查一下你的规则清单:
你的规则是什么?
到现在为止它们为你带来了什么成就?
就你现在所见,你需要做出怎样的改变?
你现在的规则哪些是合适的?
哪些规则你想要抛弃?
你想要加入哪些新的条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