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猪老爹背后的势力集团虽然能在阳林市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但迫于自己的另一番事业要依靠老婆娘家的关系来谋求发展,某些程度上不得不屈从她的威力。自从两人结婚以来,小白猪便自主斩断了和外面女人的关系,丝毫不敢挑战老婆家的势力。
“走吧,老婆。我哪能跟这个贱人瞎搞,早前若不是她主动爬上我的床求我干,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他扯上关系。一看长相,这个贱人只适合用来公干。”小白猪拽着小妖精的手臂往前走。
“什么是公干?”小妖精饶有兴趣地问。
“就是谁都可以上,准确来说就是公厕。你掰开那两条水渠腿检验一下,用眼睛目测看看腿间距就明白什么是‘公干’。”
“是吗?你可观察得真仔细!我倒是没怎么注意。”
“我要是没有识人的能力,怎么会娶你为妻?”
“算你识相。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小心这个扫把星将来拖你下水。”
“我又不是白痴,哪能让她拖我下水?这次我是看她可怜,还有那份看起来不错的油水的份上答应帮她联络一下上面的感情。”
“你还嫌钱少吗?光从我娘家你就捞了不少油水了吧?你用得着她那点贿赂金吗?”
“老婆,油水不是重点。主要原因是我想借此机会拉拢一下上面的关系,时间久了没有金钱的联络,关系会变得越来越陌生。将来要是我有事情求助他们,办起来也不会顺畅。关键时刻还得要金钱联络一下感情,保持密切的联系,一旦有事才好动用他们手中的权力。”
“这个贱人可真够歹毒的,不但赚钱走捷径,还要利用你的关系网干非法勾当。她早晚会玩完!”
“快走吧。那是她的事,跟我无关。管她灭不灭亡,我只是利用她和上面的关系网联络一下感情,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管。”小白猪半拉半推着小妖精向前。
“不行!她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地对我动手,我非得教训她一下。”小妖精甩开小白猪,对着我的脊梁骨猛踹了几脚。
“行了,再踢她就没命了。以后教训她的机会多得是,这次让她喘口气。让她养好精神,下次你再教训她也不迟。”
小白猪推着小妖精踉踉跄跄地晃出了我的视野,直到她们完全消失在空旷的街道。我才艰难地从满是污水的石板路上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污水。“啪嗒”一声,腿关节发出一声巨响,疼得我浑身直冒冷汗。
我猫着腰连滚带爬地回到住所,摸出钥匙打开房门便倒在门后躺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上午,我头晕脑胀地被电话铃声吵醒。睁开眼睛,循着铃声向前爬了一步拉回被我甩出一丈远的背包,哆嗦着从里面摸出手机。
“喂?”
“猩猩,是我,早安。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没等到你的消息,我这边挺着急。”
“还没呢,求人办事哪有那么快?这事情又不是我说了算,小白猪需要时间和上面沟通。”
“你抓紧时间催一下,干这事要快。不能拖泥带水,犹豫不决,以免错过良好时机。这些天,我为这事吃不香,睡不着。担心你拖拉,把事情搞砸了。”
“急什么嘛?阳林市就这么一点大,她还能跑得了?即便她藏到哪个山旮旯,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们完全有能力整死她。”
一听早安谈起整治小美的计划,我顿时来了力量。身上的疼痛感,马上消失殆尽。
“夜长梦多啊!现在是打击她的最好时机,李伟业的离去,就是给她致命的一击。干大事必须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知道了。催我也没有用,我昨晚才被他两口子踢了一顿,差点没要了我的小命。妈的,这狗日的对老娘下这么狠的毒手,不知道何时才能给我正儿八经地办事了。”
“我操,让他出面办事的关键时刻你怎么招惹上他?竟然还被他毒打一顿?我说你这猩猩脑子,平常干非法勾当的手段倒是挺厉害,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却愚昧不知?”早安感觉自己的计划泡了汤,不断责问我。
“唉,我哪知道这龟孙这么歹毒。一点也不念过往的份上,提起裤子转身就不认人。”
我一只手握着手机,一只手按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咧着嘴小声地哎哟着叫唤。
“那可怎么办?万一他不帮忙办,我们该如何办?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若是中途出点小差错,这事就这样黄了。前面所做的一切就成了白费心机啰!”早安叹息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你先别急,有的是办法。让我想想,不会让你失望。这事,咱们一定会办成。”
“我只是担心过段时间,若是她换了地方,我们找她就困难了。”
“嗨,我说你的思维咋这么局限?这点小问题都能难倒你?只要塞够钱给上面,你还用担心找不到她?难道你不知道上面的人是干什么的吗?你只需要把她的电话号码报上去,微信二维码扫一遍。不到一秒,就能把她牢牢地掌控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高科技发展得这么快?这完全颠覆了我的想象力!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内部消息?”
“这个嘛,属于内部机密,不可泄露。非法勾当干多了,自然无师自通。一般情况下,这个技术不可随意滥用,除非你的背景关系网相当强大。贿赂金足够丰厚,有上面的大人物为你撑腰壮胆。一般的小人物没有这个权力动用这项技术,属于违法行为!上面一旦追查,大人物也逃不了。”
关于非法勾当的技术问题,从我过去干过的那几桩为非作歹的案件和小白猪无意中透露的机密信息推断而来。
“听你这么一说起来,好像办这事轻而易举。看来,是我想太多了,似乎有点杞人忧天。”
“你怎么啥都不知道?这么些年来,你没从米国老板那里得到点内部消息吗?”我问。
“我平白无故向他打听这些干什么?”
“时间久了,总能从旁边听到点上面的内部消息。”
“没有。我和他只汇报工作上的事,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