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歌,和他身后的5个女人

这张照片,是不是特别熟悉,没错,这是我们小时候课本上的一张照片,谁能想到,这里面的乔冠华,竟还是陈凯歌的前任泰山,前妻洪晃的继父。

1966年的夏天,在陈凯歌父亲陈怀皑被带走的前一晚,家里楼后头开批斗会,是陈凯歌跟着人群高喊:“打倒”,并将出身有问题的父亲推了出去。

才14岁,陈凯歌就已经学会了背叛自己的父亲。

从他“背叛”父亲的时候开始,“背叛”怕是上瘾了。

1991年,陈凯歌传着跟许晴的绯闻,签着和“名门痞女”洪晃的离婚协议,勾搭上央视红人倪萍,同时不忘“舔”着中国第一美人陈红的颜。

“大嘴”宋祖德曾经说:“第五代导演都是流氓”。

从许多迹象看,第五代导演代表中,不管是张艺谋还是陈凯歌,都“当得起”这个词。

一方面是作品风格走的野路子味儿十足,另一方面则是情感之丰富也脱胎于同辈人的经历。

这里,小兮给大家说道说道陈凯歌的几段“艳遇”。

01

1952年,距离梅兰芳宅邸不远的太平胡同出生了一个小男孩。

因为出生时,适逢毕加索的那只和平鸽成了当年和平大会的会徽,小男孩的父亲陈怀皑从自己的名字中取一字,加上“和平鸽”,给小男孩取名陈皑鸽,13岁那年,小男孩自己改名为陈凯歌。

陈凯歌的父亲是北京电影厂的导演,平日里,热衷京剧,对京剧颇有心得,母亲是编剧,两夫妻忙忙碌碌,对于陈凯歌的教管相对放任。

终日闲来无事,不远处的梅兰芳宅邸成了陈凯歌和大院里小伙伴(例如田壮壮等)的游乐场,大概也因此受了不少京剧文化的熏陶,有了些“艺术家”的气质和遗世独立。

1965年,13岁的陈凯歌幸运地考上了北京传奇性的第四中学。

这四中传奇到什么地步呢?

根据高晓松的说法:这个学校一年考一两百个清华北大的都不算事,但四中学生都有“特别傲”的毛病。人家清华北大出去了都说“我是清华北大的”,但“四中的永远说我是四中的,不说我是清华或者北大的”。

陈凯歌的傲,对比于同学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为了不弱于那些“红色贵族”孩子,他非常努力。

可这光景不过一年,他就在外人灼热的注视下,背叛了自己的父亲。

1968年,田壮壮被安排到吉林插队,1969年,陈凯歌去了云南西双版纳劳动改造,唯一从家里带走的,只有父亲给买的10管巨型牙膏和一箱子《史记》,自此,两个来自太平胡同的伙伴被拆散了近十年。

砍了两年树,1971年,陈凯歌因为自身的运动才艺,被征兵的选中,从而参军入伍,一直到1976年才复员转业,回到他差点以为回不去的北京,做了一名洗印厂的工人。

经历了这一遭,陈凯歌一定想不到,将来他能够坐享齐人之福,左右拥抱。

此时,他未来的第二任妻子洪晃,才10来岁,已经被选拔出国留学,同居五年的女友倪萍,刚从青岛的第39中学毕业,绯闻女友许晴和现任妻子陈红,都还只是不知愁滋味的六七岁小女孩。

时间来到1977年,中国恢复高考,距离上一次高考,已经整整过去11年了。这一恢复,唤醒了无数早年间想读书的学子那颗蠢蠢欲动的心,高考选拔的壮景可想而知。

此时的陈凯歌,自以为作文写的不错,又颇有些诗书才气和兴趣,想报考北京大学中文系,只可惜,那一箱子《史记》也没帮上他什么,他落榜了。

未来的文坛,就此失落了一位可能的大师,却在电影圈里,多了一位才子导演。

陈凯歌被北大中文系刷下来后,听了建议,转而报考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导演系招生年龄上限为26岁,此时的陈凯歌,算是搭上了招生年龄线的末班车。

北影原计划每个专业只招收15-20个学生,陈凯歌初试的时候,老师问到:什么是电影节奏?陈凯歌不懂,乱答一通,被老师认为太显摆,并没有录取他,好在导演系扩大招生,这才给了陈凯歌机会。

随后,陈凯歌入读北影导演系,跟当年的大院伙伴田壮壮成了同班同学。

田壮壮家世上显然比陈凯歌好许多,他的父亲是当时北影厂的厂长田方,母亲是著名电影演员于蓝。

1981年,为了丰富儿童题材影视作品的创作,中国特地成立了国内第一家儿童制片厂,名为北京儿童制片厂,当时的厂长正是田壮壮的母亲于蓝。

1982年,陈凯歌和田壮壮大学毕业,很难说,他们俩最后能够分配回北京任职,跟各自的父母有没有关系,但可以确定的是,此时的陈凯歌已经30岁了,分配到了人才济济的新儿童制片厂,根本没有多少练手的机会。

好在,毕业后,他的身边,有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的支持,热恋中的陈凯歌,大概也没把自己的冷遇放在心上,一心一意搞自己的文学创作,《孩子王》的剧本,就是他在儿童制片厂被冷落时创作的。

1984年,远在边陲的广西制片厂给陈凯歌抛来了橄榄枝,以4倍的工资,向他发出执导《黄土地》(原著《深谷回声》)的邀请,随后向儿童制片厂写了借调陈凯歌的申请。

陈凯歌带着剧本《孩子王》到了广西,当时的厂长韦必达对陈凯歌的第一印象不错,听陈凯歌讲话,明白他在艺术上,有自己独特的想法,也爱动脑筋。

只是,《孩子王》故事太过沉重,基于许多现实的考量,韦必达没有同意拍摄他的剧本。而陈凯歌也非常犹豫,并没有拍摄《黄土地》的兴趣。

但人既然来了,总不能就这么回去。

他和张艺谋,何群一干人等出去为《黄土地》的拍摄采风取景,是陕北风情和民俗,坚定了陈凯歌执导《黄土地》的想法。

陈凯歌和张艺谋不同,张艺谋的性格和想法是内向的,总是闷头做事,内心自有天地,陈凯歌正好相反,他的性格是外向的,他的文学艺术也是张扬的,他总能将自己所思所想渲染到整个电影剧组中,感染每一位参与者。

在这样的创作氛围和他们的才情表达中,《黄土地》成功了,虽然在国内一度被抨击为“精神污染”,但却得到了电影界,艺术界的高度认可。

它成了陈凯歌的成名作,让陈凯歌第一次感觉到“炙手可热”的力量。

于是,他被儿童制片厂欢欢喜喜地迎了回去,随后和自己的女友结婚,只可惜,这段婚姻没有维持太久,就因为妻子执意出走国外定居而告终,至今,仍没有他这任妻子的多余消息,只听说也是个才女。

不久后,陈凯歌开启了他的第二段感情,同时也开启了他开挂的“艳遇”。

02

洪晃,是陈凯歌的前妻,也是他人生中绕不过去的女人。

她的出身,远不是陈凯歌能比的,1961年出生的洪晃,是被称为“中国最后一个名媛”的章含之之女,是大名鼎鼎的中国第一外交部部长乔冠华的继女。

1973年,陈凯歌还在苦逼的当军人,年仅12岁的洪晃已经被选派到美国留学,成了小小留学生。

1980年,19岁的洪晃考入著名的瓦瑟学院,和罗斯福夫人,肯尼迪夫人成了校友。此时的陈凯歌年近30,还是一名上大二的学生。

3年后,洪晃先斩后奏,找了个国外的男友结婚,拿到了美国绿卡,在带着丈夫回国探望病重的继父乔冠华的前夕,才电话通知母亲,自己结婚的消息。

此时,“名门痞女”的直爽和叛逆,已见端倪。

为了美国绿卡而结婚的,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后来的陈凯歌,不排除也有同样的“走捷径”念头。

1985年,恢复单身的洪晃回到了国内,拿着别人一辈子无法企及的高薪,做着她自认最枯燥的工作,后来经人推荐,去看了《黄土地》,被《黄土地》震撼住了。

见多了美国大片的洪晃,第一次切切实实地感受到《黄土地》的艺术力量,因此,她对《黄土地》的导演陈凯歌兴趣不低。

1987年,在一次京圈的聚会上,她认识了陈凯歌,开启了“倒追”陈凯歌的生活。

陈凯歌知道洪晃迷恋自己的才华,也积极响应洪晃的感情。随后,陈凯歌申请了留学金出国留学,而洪晃紧跟他身后回到了美国。

两个人开始未婚同居。

在陈凯歌的内心里,始终住着一个诗人和小男孩,有着诗人的浪漫和温暖,更有小男孩的俏皮和可爱。

他会编故事哄洪晃,会给洪晃带黑色幽默的片子,会在语言上模仿纽约高级文青伍迪艾伦,也会在外形上做出改变,迎合洪晃的兴趣。

情侣之间抖机灵,百无禁忌,闷骚了几十年的陈凯歌,遇上洪晃,算是放开了自己。

就在陈凯歌和洪晃恩恩爱爱的时候,他未来的绯闻对象许晴,正从两张大学录取通知书上做了最关键的选择,她选了北影,成了北影88级表演系的学生。

1989年,陈凯歌和洪晃在美国结婚,陈凯歌因此拿到了美国绿卡。

陈凯歌留学的这几年,电影上一无所出,当年给他当摄影师的张艺谋,却已经凭借着电影《老井》,《红高粱》实现了从名摄影师到演员再到导演的三级跳。

他心里着不着急,我们不知道,但陈凯歌一定清醒地明白,自己的根在国内,必须回到中国才能继续发展自己的前程。

为此,他买下了史铁生的小说《命若琴弦》的电影版权准备回国。

1990年,陈凯歌回国筹拍史铁生小说改编的电影《边走边唱》,同一年暑假,陈凯歌去北影为《边走边唱》选角。

选择女主的时候,许晴凭借着自己活灵活现的灵动“演技”,成功引起了陈凯歌的注意。

但男主的选择多了些波折,陈凯歌看过了一圈学生的照片不满意,随后学校给他拿出了当年准备录取的准学生照片,陈凯歌从一堆黑白证件照中,一眼相中脸上满是不情愿,有“瞎子”气质和叛逆眼神的黄磊。

根据黄磊的回忆,拍这张照片的时候,他正跟父亲置气,不仅没有笑,而且非常不乐意,可正是这种不乐意,开启了他的电影人生。

《边走边唱》,捧红了黄磊和许晴,但也摧毁了陈凯歌和洪晃的婚姻。

陈凯歌的身边,总有一堆莺莺燕燕,加之和许晴在剧组传出的绯闻,让心高气傲的洪晃勃然大怒,两个人性格不合的矛盾也一并爆发了出来。

“霸道女总裁”和“留学穷学生”的爱情,确实没有想象中的美好,结婚不过短短两三年的时间,他们就已经分崩离析,走不下去。

1991年,洪晃和陈凯歌签字离婚。

离婚前夕,洪晃跟母亲说起:“我又要离婚了”,为此,还去看心理医生,可想而知,即便是女强人洪晃,也确实为这段婚姻受伤过。

以至于她多年后,在她参与编剧并主演的电影《无穷动》里耍贫嘴,嘲讽电影故事里的“中国文艺男人”。

洪晃的小名叫妞妞,从事的时尚行业,前夫陈凯歌是“艺术家”“文艺男”,她自己参与了剧本的编辑,同时电影里的妞妞也是本色出演,仍是“名门痞女”的姿态。

所有的这些,很难不让人将陈凯歌对号入座,虽然她曾经回应称那些只是台词,读者信与不信,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不可否认,洪晃确实成了陈凯歌某些时间段的贵人,尤其是美国绿卡这个事,网络上曾经流行过一个段子:因为洪晃,陈红一家子全都拿到了美国绿卡。

这其中的关联,让人捧腹。

就在陈凯歌离婚的同一年,陈凯歌和央视红人倪萍迅速勾搭上,随后开始了同居生活。

03

1991年,是倪萍事业的爬升期。

她刚经历了跟小品演员郭达的失败恋情,心灰意冷之际,遇见陈凯歌,一门心思全放在了陈凯歌身上。

甚至不惜变成陈凯歌的“第二个妈”,甘心为陈凯歌洗衣做饭,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帮忙照顾陈凯歌的家人,甚至替陈凯歌处理他父亲过世后的大小事,将他的“后方”事务处理的妥妥帖帖的。

但“后方”顾好了,前院却起火了。

倪萍和陈凯歌同居不久,陈凯歌的《霸王别姬》开拍,片场忙碌,陈凯歌更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倪萍的付出,那时候,圈内人都当倪萍是陈凯歌的“夫人”,倪萍曾经在她的散文集《日子》中提到过陈凯歌曾经多次许诺会跟她结婚:“他曾经多次和我说嫁给我吧!跟我过吧!他说的那么诚恳、执着、真切,就是迟迟不提结婚的事。”

陈凯歌婚事行动上的“迟缓”,也曾引来倪萍好友对她的劝诫,奈何倪萍太相信陈凯歌的“保证”,只觉得现如今都是两个人的事业上升期,不适合公开,更不是结婚的好时机。

《霸王别姬》虞姬扮演者张国荣是陈红的偶像,就在《霸王别姬》拍摄期间,陈红去探班朋友,顺道“追星”。

“琼女郎”的神颜本尊出现,自然是引起了剧组不小的轰动,陈凯歌气冲冲地想去看个究竟,恰好陈红和朋友手拉手走出来,夕阳打在她的侧脸上,“美极了,我是学构图的,像一幅油画一样”。

陈凯歌顿时心猿意马。

随后,《霸王别姬》的成功,让陈凯歌一下子跻身国际。

1994年,陈凯歌为新电影《风月》选角,正在杭州拍摄《梅花三弄之水云间》的陈红被临时通知去试镜,因为太累,化妆师给上妆的时候,她就睡着了。

陈红直觉有人盯着自己,吓了一大跳,却发现是陈凯歌坐在她身后非常仔细地端详自己。

那一刻,陈红动心了,那一刻,仔细端详陈红的陈凯歌,到底是抱着选角的心思,还是抱着其他的心思呢?

不久后,陈凯歌和陈红在一个圈内聚会上再次相遇,陈凯歌看陈红直爽的谈吐吸引,主动跟陈红攀谈了许多,并当即表示:“我喜欢你的性格,下次可以约你出来吗?”

一来二去,两个人也就勾搭上了。

可怜此时的倪萍,还抱着虚无的爱情,等着合适的时机结婚,而陈凯歌和陈红“一来二去”的时候,大概也是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同居的女友倪萍吧?

1996年,已经44岁的陈凯歌“喜当爹”,陈红怀孕了。

还被蒙在鼓里的倪萍,没有等来陈凯歌的一纸婚约,只等来陈红的上门“逼宫”,紧接着,陈凯歌向倪萍坦白提分手,表示自己得为陈红负责。

“她怀孕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同居5年,陈凯歌没想着为倪萍负责,如今却直言要为陈红负责,这放在倪萍眼里,到底有多可笑?

倪萍曾经在书中写道:“这是一段没有自尊,失去自我的日子。”

分手后,陈凯歌从戛纳飞到温哥华,找正在拍戏的陈红求婚,并问她:“你想不想结婚啊?”

陈红失笑:“行吧,不适合再离。”

陈凯歌脸一沉:“不行,咱只要结了婚永远不能离婚,要不咱就不结。”

于是,还没等回国,两人就在美国登记结婚了,陈凯歌算是凭一己之力,拉动了许多人加入美国绿卡,也算是费心了。

陈红母凭子贵,成了第三个“陈夫人”,挤走了给自己丈夫做牛做马整整5年的女人,在外界质疑她插足的时候,还不忘以胜利者之姿,嘲讽对方:“事实上,他对那个女人没有爱情,我非常了解他。这只能说明出书的人,没有魅力让这个男人爱上她。”

无缝链接5段感情的陈凯歌,也曾被骂过“渣男”,但和陈红结婚后,大概是在花花世界玩久了,又或者真的是陈红“魅力”无限,御夫有术吧,自从再次结婚后,陈凯歌“洗心革面”,挖空心思讨好老婆。

会开车接送陈红去剧组拍戏,为陈红讲戏;

合拍电影《和你在一起》的生日戏,会拖着不拍,直到陈红生日,借着给陈红过生日的由头,拍生日的戏,做一个独一无二的纪念;

会给陈红买衣服,买了一大堆也不托运,就这么抱着两个旅行箱回家;

会每天跟老婆散步磕牙,吵吵闹闹;

还会给老婆讲甜蜜的情话“有皱纹好啊,皱纹是我两爱情的见证。”

渐渐地,大家开始羡慕陈凯歌和陈红的爱情,却忘了,他们甜蜜的背后,是一个曾经失去了自我,付出了整整5年青春的倪萍,在爱情面前,女人还是要多爱自己一点。

洪晃在电影《无穷动》里惊人台词中的最后一句:“后来我才知道,差不多所有人,干完第一回他都带着去遛公园”。

这里的公园,不知道,陈红是不是也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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