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莱尔说过:“任何一项劳动都是崇高的,崇高的事业只有劳动。”人们也常说:“劳动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分工不同。”
小的时候,我性格内向,不爱说话,最喜欢干的事不过就是喜欢一个人看看小人书,然后梦想自己有一天也能成为书中的人物。
慢慢地长大,自己的理想也随时变化,期初是想做医生,因为母亲眼睛不好,见风流泪,听说是生我出来后月子没做好,吹了寒风;后来我又迷上了电视剧,爱看武打片,于是家里的花草瓶罐都遭了秧,我把自己当成影视剧里面的人物,那一刻觉得自己成为了英雄;后来,在小学语文考试中,老师夸我的作文写得好,于是喜欢上了书写心情,梦想一天成为一名作家。
那是一个爱做梦的年纪,在梦里,我们的世界五彩缤纷,我们也深深地相信一些书本的道理和听老师家长的话,我们那个时候很纯粹,有梦,并深信不疑,相信努力,一定为变美好。
“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那是光良2005年出的新歌《童话》里一句耳熟能详的的经典歌词。那一年我读高二,当时只是觉得歌的旋律好听,听久了有点令人伤感,歌曲创作背后的故事其实我并不太关心。
那个年纪,对梦想,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期待,童话里可能不都是骗人的。
大学里的生活,褪去了高中时压抑与梦想交杂的灰色,取代的是绚丽的缤纷后的晕眩的迷惘。没有了约束,少了管教,方向模糊,目标常变。
毕业后,我拿着普通高校的毕业证书,兴致匆匆的走进人才市场,看了很多公司,投了很多简历,对于我这类偏文科专业来毕业生说,实在是没什么特别的优势。那股热情在几次的拒绝后,渐渐地有些消减。
我辞去了工作,后来投了不少简历,特别是三四线诚实,一般的工作到处都是,想稳定点的收入高点大多要招工科或有技术特长工作经验的,职业院校毕业的学生就业比我们有优势。
后来选择了在家考起了村官、公务员、事业编制和银行。经过一年努力,在多次失败后,进入一家不错的事业单位,俗称有了编制。自从我考上编制后,来我家上门谈亲的人络绎不绝。
一天,父亲笑眯眯地把我拉到一旁,说,你也不小了,隔壁老奶奶,给我物色了一个对象,家里拆了迁,拿了几套房,姑娘听说也在单位,做老师,收入好,家里条件不错,叫我准备一下见面。
天啊,对于刚毕业的我,还带有理想主义色彩的我来说,我想着要靠自己的双手去生活,像爱情小说里一样,获得女孩的真爱。而他们这简直给我一个侮辱,我愤然的拒绝了,可拒绝了一次,两次,熬不过三次,即使熬过了三次,也烦不了亲戚的轮番轰炸。
渐渐的我明白,大人的眼里的婚姻生活观,比你的那些小说与电影来的更实际,那些不听父母话的孩子,最后怎么样呢?经过我这几年的工作后得到的经验是,大部分过的滋润与舒适,没有过多压力的孩子,家庭条件都不差,那些每天喊着梦想与努力的,不少依旧在生活的贫苦去挣扎,当然不乏极个别特优秀的,但是如果没有父母的帮助,依旧很难买的起房,开的起车。
而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改变生活与拥有高质量人生的的一个好的途径莫过于有一个相对稳定工作,和可以支配的较多的时间。
职业在社会上真的有高低贵贱之分,还记得著名相声演员岳云鹏在回忆起过往的岁月时,不忍留下了眼泪,出生河南农村的岳云鹏,14岁初中毕业后只身闯荡北京,做过保安、刷过厕所,做过大厨、服务员也干过修理工、建筑工。小岳岳,最不能忘记的是15岁那年,做服务员一次经历,做服务员,啤酒写错了,给人家道歉就是不答应,各种侮辱与谩骂,最后给他免单,自掏352元,就因为几瓶啤酒,那位大哥各种侮辱与打击。后来记者问你现在,想到这个事的时候是悲伤还是气愤,岳云鹏说:“我还是恨他。”我们习惯了,要感谢那些侮辱与打击你的人,其实,真感谢是我们自己勇敢的活着,而不是那些侮辱你的人,有些伤痛会慢慢淡却,但人不会原谅。
职业本身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有的只是人眼中势利和人情的冷漠。那些高低贵贱,不过是人眼中的所处的社会地位罢了。
我看过把制陶活做的炉火纯青的手工艺人,也买过把泥人捏的栩栩如生的老人,吃过把阳春面下的汤水分明清香扑鼻的老板,也见过把课堂氛围带动得生动活泼,几十年如一日认真工作的老师,也读过真正把演员当成职业用心去去演绎对得起观众的影帝,我也从那些清晨人们还在梦乡里,而清洁工人已清扫完的洁净地面走过。
直到现在我才越发的觉得,一个职业只要你真心喜欢干,热爱它,他一定会给你一个好的回报,职业本身并无高低贵贱之分,有的是人的偏见与狭隘的势利眼,而一个人真心去热爱一份工作,甚至会感染上周边人,其实那些冷言冷语与不友好的目光,其实那些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了,因为捕获你的最好的东西,就是你所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