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非著名作家小阿青,要求我写一篇文字,以应付小阿青这周的字荒
曾几何时,董先生也有自己的想法
哎,写不出来,董先生不会写东西,脑子里永远没有逻辑、归纳、总结
董先生只会记流水账,记谁呢?只能记自己了。
只好,写写董先生。。。
01.少年时代
从小到大,董先生并没有受到多少挫折。家境一般,也没有显赫的背景。不过在华北一个四线小城市里,日子过得并不狭促。
小时候董先生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怯场。幼儿园就傻乎乎的上台诗朗诵,小学生时代在主席台上扮演圣诞老人,初中时候主持歌咏比赛。小时候是因为反正也不认识这些家长,后来长大了近视了,眼镜一摘就能上台,反正看不见呗,只要不摔死在台上就行。
高中对董先生来说是难忘的回忆,总的色调是温馨的。董先生鉴于体型所累,喜静不好动,动一动就要整点事。比如,董先生跟基友们一起打篮球,没几下就踩住别人摔倒了,结果牛逼哄哄地把自己腿扭了,整整一多月都跟个傻子一样拄个拐棍去上课。
那时候,是2008年5月,结果到了12号中午,大家正在准备上课的时候,突然就整个楼摇晃了起来。当时感觉不甚明显,主要感觉就是好像旁边的女同桌踢我凳子。于是我越过三八线压低声音跟她说,你神经病啊,蹬我凳子干啥。结果同桌女生一脸惊恐的看着我说,你丫有病吧,我没弄你凳子。接下来的事了大家都记得了,有人大吼一嗓子是尼玛地震。于是上课前2分钟,所有的人都挤在楼道里就跟中午去食堂吃饭一样往外冲。
可怜董先生反映慢半拍,只好拄着拐慢慢往外挪腾。出了教室门,就看见基友耗仔正在逆着人流的方向往回走,一边扒拉开人流一边冲我招手。
耗仔游过来架上我,我问他,你咋又回来了。他白了我一眼,说跑的太快,跑到楼梯口了才反应过来你还在教室瘸着呢,只好回来把你拽出来。这是董先生经历过的,到现在为止最感动的场景之一,永远忘不了耗仔逆着人流回来拉我的那一把。这就是基友,所有人都朝外,只有我向里,因为我兄弟还在里面。
经历了褐色的七月,其实董先生一直觉得高考没有说的那么的恐怖,或者说,没有那么黑色。感觉7月高考的负面的压力估计都是来自于家长之间的较劲,或者来自于媒体的过度关注,渲染和夸大。那注册会计师那么难考,为什么每年也不见几个媒体报道一下难死了几个考生,养肥了多少书商和培训班。所以,董先生给七月刷个颜色最多也就来个褐色,不全黑。
02.学生时代的一大憾事
小阿青经常问董先生一个问题“上学时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董先生想了想,不是遗憾没有学数学,不是遗憾没有上中传,不是遗憾没有轰轰烈烈地在校园里组个乐队,更不是遗憾没有对喜欢的女神表达爱意。而是在整个唯一一次被打的时候,没有还手。
当时晚上下自习,市一中的学生们都骑着自行车,三三两两地骑行在回家途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个小个子男生,横在前面把董先生拦下来了,看丫个头并不高,也不壮。董先生当时跟基友Z一起,勇敢地跟丫对峙,挥舞着自行车的链锁,大声地质问说他想干什么。但是吧,话说回来,打架这件事情,没经验就是没经验,像他俩这种乖宝宝,除了念书念得不好之外,还不会打架,你说多气人。
当时的董先生并不能切身地体会先下手为强这句话的真谛。在做“挥着链锁的男孩”的时候,对面小个子已经停好自行车,然后低头蓄势,怪叫一声,猫着腰朝他扑了过来,拦腰扑倒在路边草地(就是绿化带)之后,这小子骑在董先生身上,不做声地怼了若干拳。可恨的是董先生当时就像是个肉鸡一样一脸懵圈,不明就里地被摁着打,一边叫骂一边想抬手反抗,可惜手臂被膝盖压着,一个不灵活的胖子实在是太丢人了。就这样,第一次打架就这么草草收场了。总结一下就是,莫名挨打。
那晚灰头土脸的回家,董先生痛定思痛总结经验。第二天便从家里顺了两把钳子俩扳手背到学校,分发给基友。为防止手滑,董先生还以塑料袋缠手腕的方式把30公分长的扳手跟自己绑在一起,下课后决心在必经之路上拦住这小子以报一撞之仇。可惜从学校出来那条路有东西方向两个口,他们分拨等了两天也没等到目标。不知是老天故意,还是他们几个运气差,总之董先生就这样错过了唯一一次主动要打架的机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