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一直在面临着种种选择,一不留神可能就会铸成大错,钟默化坐在凉亭里看着草坪发呆,草坪有个40岁左右的男人趴在地上拱来拱去。
“我是毛毛虫,我要吃草!”说完男人直接向草坪啃了过去,奈何草坪被修理的很短很平整,他啃了个空,牙齿碰撞的声音让钟默化回了神,她在这个精神病院已经7年了。
她出生在一个不幸的家庭,酗酒赌博的父亲和懦弱的母亲是她无法选择的,仅仅是这样倒也造成不了如今的局面,只怪当时自己一不留神把不幸的家庭变成了单亲家庭,她还记得那天如往常一样,父亲拎小鸡一样拽着母亲的头发拳脚相加,发泄着自己输钱的愤恨。母亲如同碎布娃娃双眼空洞无神甚至麻木,毫无反抗的意图。钟默化站在父母卧室外,面无表情,双手却紧握成拳,指甲嵌入掌心,多年来的恨意一点一滴累计,已经让钟默化处于爆发的边缘,待她望向母亲那空洞的双眼,然后转身离去。等她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水果刀,她推门而入,父亲听见开门声停下手中的动作刚想爆发,回头却看见自己的女儿站在门口双手背在身后,显得十分乖巧,14岁的年纪已经发育成形,钟默化长得不算漂亮倒也称得上清秀,父亲的怒容转变成笑,里面夹杂着一丝淫邪。钟默化静静的看着他,背后握着刀的手微微颤抖着,远不如脸上所表现得那般平静。
她走了过去,就在父亲把手伸向的同一时间猛的将刀插入他的肚子,他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女儿,他不相信这么小的孩子居然敢下如此狠手,他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汩汩献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苟延残喘。“你…这个畜生,你…”他话还没说完钟默化就一刀插进他的眼眶中直接毙命。母亲看着眼前的一切,空洞的眼神逐渐被恐惧替代,疯了一般冲出了卧室,冲出了这个家,只留下一具尸体,一地的血跟蹲在角落把脸埋进手臂中的钟默化。
紧接而至的是警笛声和大批警察的到来,他们采取的指纹表明这一切都是钟默化做的,令他们心惊的是她只是个14岁的女孩。在审问过程中钟默化低着头,一句话不说,警察用尽各种办法都无法让她开口,他们怀疑她是被吓傻了,毕竟那么小尽管一时冲动事后还是会无法接受这一切。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钟默化猛地抬起头紧盯着坐在他对面的警察,吓了他一跳!她慢慢开口“你知道我是谁吗?”警察被她问的一愣,心想难道她背后有人?没等警察开口询问她紧接着又说“我是神,就在刚才我惩治了一个恶魔!!”眼神逐渐变得癫狂,嘴角弧度缓缓勾起一个毛骨悚然的笑。钟默化知道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情况下犯罪是不负刑事责任的,不过要经过法定程序鉴定,能不能瞒得过去就要靠自己了。她突然站起来,拿起桌上的笔,把手按在桌子上用力插了过去!笔尖插进手背出,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的流出,她强忍住钻心的疼痛,继续保持着狰狞的笑容“看!我就是这样,用神圣的利剑净化他罪恶的灵魂!呵呵呵……”警察已经吓傻了,回过神赶紧冲出了审讯室,叫来医护人员给钟默化包扎,钟默化嘴上不停“你知道吗,其实净化灵魂不仅要把圣器刺入他体内,呵…还要用炽热的火焰灼烧他,最后把他罪恶的肉身分解投入大海,我刚要做下一步,你们就过来阻止我,你们是不是恶魔的同伙。”她满脸温柔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