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晴 1981.3.17
即将毕业,心早散了。
清晨,起床铃响了好一阵,宿舍的灯还未拉亮。听到室外也是静悄悄的,只是远处时不时飘来零杂的早跑的脚步声。
室外已经发白,瞅瞅下床,他们还在打呼噜,我把被子慢慢拉到头上,继续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就听到室外人声鼎沸,电灯“唰”亮了。我把被子一丢,“呼”地坐起身,找衣服忙乎起来,同室的同学也急急地爬起来了。等我们拉开门一看,已经下操了。我们才懒洋洋地打水、漱口。忙乎了半小时,又开饭了。
中午有两节自习课,许多人溜向操场,有的躺在室内玩扑克、睡大觉。等到十二点吃过饭,人们就躺在床上收听《杨家将》了,听的那样如醉如痴,那样的有趣味。
听完评书再睡上两个钟头,已经上了一节课。反正教室无人点名检查,苟且偷安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