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直接辗转来到了今天,时间如白驹过隙的形容在今天仍然吊打着很多处心积虑的段子,这话说的多俗呢,不同的人在不同的维度去感受,却又根本被一根线拉扯着,这样的话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引人注目的托辞。
经历了一番挣扎,最终还是从S市回到了家乡,这里的气息仍然充满着浓浓的潮湿气息,衣柜里的衣服会越放越干还是越放越湿真实看老天爷的脸色形式,喇叭里不停的循环着关于外地返乡人员需要做好登记的居委会广播,催着我回来的姐妹们还没有露面,只是我感到我们从未分离,只是这一刻呼吸到的空气确切是要近了一些,这次回来不再觉得相见有多重要了,还得说为什么决定回来。
寻根的念头在中国人的脑子里过于顽固的存在,自认为脱离于此的人必然会不停的遭遇难以跨越的结,但是我并非怀着寻根的目的到来,当家里的房间被第一缕阳光照射,我仍旧感到虚无,感到自己的大脑里空空如也,我早知道平静的生活是酝酿不出波涛的,我就要在这平静的海面下淹死了,这里的死也纯粹是种意识形态的东西,无法言说的感受,·使一些人平淡的说着自己是过来人,一些人化作无头苍蝇赶着愚蠢龌龊的事情。
我去到那个人流聚集的地方,还是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我感觉热情在不受控制的减退,疲乏在一个十点钟的地铁上在体内爆发,你知道那是个归家的点,这么多人,这么多的人,不是来听站台清脆悦耳的报点声的,很容易脑子就被呼啸而来的地铁声冲刷一空,是对面的一列,还是我正在等的这一列。有收获的话是在就管理,在又咖啡的书店里,在排队入场的展览里面,似乎这是精神文明的标配了,市图书馆早早的就被占据了位置,公园里的老头老太太悠然自得,没有人会到这个被划分好了的片区来打扰这一帮人的生活,物流已经将世界界限分明的划分给了某某,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受着支配,在某种强大的无意识形态之下苟且偷生,我不止一刻感受到,我的这场独角戏里边,意外不是在某个睡不着的夜晚发生一趟书店冒险奇遇记,而是再也没有真相,没有一个配角和视角指引着真相的到来。人们将划痕放在一个庄重的仪式上来,象征些什么,在那种纯粹的地方暂且还不用抽丝剥茧的去诉说意识是什么的时候,你不禁要想我们已经生活在一个被呼吁消除偏见的社会里了。
来,说故事吧,就在你我之间,我们已经离过去很远了吗,我们呼吸的确切不再是同一片空气了吗,浪漫点来说,音符还连接着我们的脉搏,我们的脉搏,下坠后还是同一片星空庇护下的呼吸,生命创造规则和偏见,童真的视角纯粹化了世界,就是我们渴望找寻的哪一个理想,害怕着,害怕着也前进着,张口说这件事的价值,或者上头了点评这就是一首最爱的曲子,关联最后消散了。还是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打开我的脑子,里面是被绞碎了的一池子棉絮破碎的纸,倒也还是纯白的颜色,只是这场景叫我想起来难免觉得恶心,你看看黄的独角戏,你只看过这么一个而已,当序幕被拉开,一款精致的味道被从两侧吹过来,剧场背后适时的呼应着台上的独角戏,确切的看到她忘记了一段词,录好的声音单独溜了出来,所以还是那个不起眼的夜晚,甚至称不上浪漫,但是她认为自己爱上了那个端着绿酒杯的男人,这还不如就把剧场里女演员的一个段子,你看看我又评价上了,这事情它都毫无关联,爱和不爱说上去都是鸡肋。你知道的,野心也是。
所以,来说故事吧,同我一起下坠,我要告诉你,关于那个夜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