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马儿,你说,我该是去何处好呢?”马上的少年百无聊赖的自言自语着。
“外面的天地如此广大,弄得我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寂野离开凌虚宗已经两天了,两天里,在马上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着。
饿了就去林子里打猎,渴了就喝泉水。晚上,便随便找块干净的地方休息。
一路上,他也见到了许多宗门里没有见过的人和事。
比方说,他发现,在外面的世界里,人们都用一种圆圆的钱币来进行交易。出门前,他还在好奇,为什么师父把这些看上去笨重又一无是处的东西放他包里。
宗门里,想要什么东西直接提就好了,哪有这么麻烦。
“伯伯,附近有什么有趣一点的地方?”寂野下了马,来到就近的一家客栈,问起客栈口的老马夫。
“呦,小伙子,哪里来的?”老马夫停下手里的活,抬头打量打量了寂野。
“北大荒域。”
“大概想去做些什么?”
“不知道,大概想去找点事情做吧。”
“看你那把剑,像是会点武功,是凌虚宗来的?”
“伯伯好眼力。”
“这片地方,也就凌虚宗一处宗门。”老马夫想了想,指着南方道,“去南下看看吧,那里才算真正的大世界,不似这里穷苦荒芜。”
寂野在酒馆里吃过二两牛肉,怀里揣上一壶酒,向着老马夫口中的那个大世界前去。
千里之外,剑冢。
修长的身影静立在晨光里。
“蠡霖,感觉到有什么异动吗?”
“没有,主人。”剑冢里唤作蠡霖的男子恭敬的站在那修长的身影之后。
“北方要有客人来了,来做客时,可能已是太阿的主人了。”
“太阿已是过去的事情了,为何还会再现于世?”
“哪有这么容易过去?那个所谓的预言我还是多多少少会相信一点。”
“多年前,几大世家不是已经斩草除根了?”蠡霖不解,十几年前那次追杀是人尽皆知。
“那个孩子,我能感觉到他还在。”剑冢之主的眼里,现出一种狂热。
“那主人打算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若是他有资格,那他自然是剑冢之主,我也自然臣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