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清晨,阳光如约洒满大地,新的一天在期待与活力中悄然拉开序幕。这一天,小朋友如常前往阳光心霖公社参加课程学习。这学期心霖公社的教学地点发生了变化,从熟悉的C86迁至七彩小区,这意味着我们原有的出行方式——便捷的地铁不再适用。于是,我和孩子共同决定以骑行的方式开启这段新的学习之旅,未曾想,这小小的转变竟在日复一日的坚持中,演变为一种别样的生活方式,成为我们亲子时光的独特印记。
每逢周末,那股微妙的期盼之情便在心头悄然萌动,仿佛是对即将到来的骑行之行的无声呼唤。昆明的四五月,气候独特,当北方尚沉浸在春寒料峭之中,这里已悄然完成从春至夏的华丽转身。短短几周内,人们匆匆褪去厚重的羽绒服,换上轻薄的外衣,而高原强烈的紫外线则迫不及待地驱散残留的寒意,直接将人们的衣着拉进炎炎夏日。我身着一件抗紫外线的皮肤衣,领骑在前,每当侧首回望,总能看到孩子坚定的身影紧随其后。他曾听我讲述过自行车的破风原理,此刻,他视我为他的“破风者”,借助我的引领,一同抵抗前行中的风阻。
出门前,我特意提醒孩子佩戴一顶遮阳帽以抵挡烈日炙烤,然而倔强的他坚决拒绝,声称不喜欢头顶有任何束缚。然而,面对正午时分毒辣的阳光,他终究无法抵御,只得妥协,将外衣自带的帽子拉起,以此抵挡直射的阳光。帽子下,他的衣服被风吹得微微鼓起,那画面既滑稽又充满童趣。
抵达心霖公社所在的教学楼,室内空调开得十足,甫一踏入,凉爽的空气如同清泉般瞬间浸润全身,带来无比的舒适。然而,这过分的凉爽却在无形中对孩子造成了困扰。
课程紧张有序,两个小时的讲授期间,孩子端坐在相邻的课桌,全神贯注地聆听,甚至两次主动走上讲台,一切表现得与平日无异。
然而,下课后孩子向我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冷死了,冷死了。”我急忙握住他的小手,触感冰凉。尽管理智告诉我此刻应当给予他安慰,但我仍忍不住责备道:“这么冷你怎么不说呢?只会在家里横。”话音刚落,我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人的情绪有时难以自控,尤其在关心则乱的情况下,明知不该如此,却还是对孩子的忍耐力表达了不满。其实,他只需要在课间向老师反映一下空调温度,或是找到我告知即可,但他选择了默默承受,直至课程结束,说明孩子的生活能力还是欠缺太多。
走出教学大楼,四点钟的阳光依然刺眼,却也带来了久违的暖意。孩子此刻连声称道:“太舒服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心中不禁担忧起来:难道是发烧了吗?
归途的骑行变得格外缓慢,原本半小时的路程竟耗时四十五分钟。每一个红绿灯的停留,我都观察到他精神萎靡,询问之下得到的答复始终是“难受”。种种迹象表明,孩子确实可能正在发烧。回到家中,玲玲立刻为孩子测量体温,结果显示为低烧,她迅速冲泡了一袋小柴胡,希望能缓解孩子的不适。晚餐过后,我打开电脑,参照地理老师分享的课本笔记,耐心地为孩子补习课程内容。他起初在我身后观看,不久便体力不支,无力地躺在我床上沉沉睡去。
夜深人静,我和玲玲探讨孩子此次生病的原因。除了空调室温过低这一显而易见的因素,我们还深入剖析了孩子的饮食习惯。孩子自幼挑食,导致如今体质瘦弱,这一直是玲玲心头的一大忧虑。为了改善他的营养摄入,她特地购买了奶粉,每日定时为孩子冲泡饮用,期望借此增强体质。然而,孩子却说喝奶粉反而影响了他的食欲,使得正餐进食量减少。面对这一进退两难的局面,我们陷入了困惑与无奈。权衡之下,我们决定暂停奶粉的使用,尝试寻找其他更适宜的营养补充方式。
学校对学生的出勤管理极为严格,若因发烧请假,家长须陪同孩子就医,并提交医院出具的病假证明方可返校。考虑到这一点,我原计划观察孩子第二天早晨的状况,倘若热度已退,便送他继续上课。然而,翌日清晨,孩子仍觉头晕,不愿起床。看着他苍白的小脸,我打消了勉强他上学的念头,决定让他在家静养。
在上班的路上,我收到了玲玲的信息:“悠悠今天不愿去上课的原因除了烧未退尽、头晕不适外,还有一堆未完成的作业压在他心头。”
我回复道:“我猜也是。最近越说他不要拖延他越拖。这个青少年叛逆期还真是叛逆。我在想怎么样应对?”
玲玲回复:“我觉得他自己把握时间按时把作业交出来就行,再就是尽量少用手机”。
我深以为然,面对孩子的叛逆与拖延问题,或许适度放手、培养他的自主性才是明智之举。毕竟,过度的干预可能会适得其反,让孩子在探索自我管理的过程中逐步建立良好的习惯,或许才是帮助他顺利度过叛逆期的有效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