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在草长莺飞的季节里喃喃低唱。
是时已是夏末,也没有草长莺飞,天山南北阴凉酷热两片天地,上天劈下了一道光,便是万物生长的灵魂。
陈鸿宇想要拿掉民谣歌手这个标签,就好像身上附着了一条可恶的毛毛虫一样。我们每个人赤裸裸的来,都是纯净的一片,没有附加色彩,然后我们在路上行走,走着走着,便成了这样那样的人,各种各样的目光成就各种各样的身份,我们学习很多的东西,学习自己的母语,学习穿衣吃饭睡觉的姿态和规矩,学习做一个什么什么什么。就好像有什么力量在驱赶着你行走,当你想要回过头去找寻一下往日的自己时,却是可望不可及。
哭笑是人的本能,但有时候不得不哭,有时候又不得不笑,于是本能变成了生活,存在的意义已经不止于那些触手可及的底线,而是变得丰富多彩了起来,就像一首歌,和弦就那么几个,音符不过是三个八度,却有天壤之别的差异和感受。
每个人都能把自己活成了一首歌,甜蜜或者苦涩。有些理想,有些爱情,唱出口才知道,那都是自己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