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王子梦呓
著名戏剧大师莎士比亚创作的《哈姆莱特》讲述的是丹麦王子哈姆雷特在德国威登堡大学就读时突然接到父亲的死讯,回国奔丧,后来知道了母后匆匆改嫁叔父克劳迪斯,被好友霍拉旭告知父亲的鬼魂老哈姆莱特是被克劳迪斯毒死的,为了报仇,哈姆莱特从此走上复仇之路并且装疯癫来掩饰自己的复仇之心,最后在决斗中哈姆莱特和雷欧提斯双双中毒剑,临死前杀死了叔父克劳迪斯。剧中塑造的是一个“悲剧英雄”——哈姆莱特,其中有两个女性是相对较多塑造的——母后乔特鲁德和恋人奥菲莉亚,很多观点都指向通过两个女性来表现哈姆莱特的对女性的认识,笔者将从另外的角度论述这两位女性于哈姆雷特而言,是“悲剧英雄”
一、“断臂英雄”——哈姆莱特
(一)哈姆莱特成为英雄的原因
首先是哈姆莱特拥有“生命之美好”之躯。在莎士比亚的笔下,哈姆莱特的形象是英俊、多才、足智多谋的,集很多人性的优点于一体。他拥有世俗的一切光辉的品质,如恋人奥菲莉亚的赞誉“一个朝臣的眼睛、学者的辩舌、军人的利剑、国家的娇子;时尚的明镜、人伦的雅范、举世瞩目的中心”。还没有说服力的话,国王和波各涅斯对他的忌惮则可显示民众对这位英武的王子的拥戴;直到变故发生前,他还有一位拥有“太阳神的毛发、天神的前额、阿波罗的身躯”“完善卓越的仪表”的堪称“世间男子汉的典范”的父亲;他还拥有一位美丽贞洁的母后,父亲的英勇让国人骄傲,让自己自豪;父亲和母后的爱情在他看来是那么的完美无暇;作为丹麦的王子,他继承的不仅是丹麦的国土和臣民,还有父母的美德和国人的赞颂。这是一个完美的人。
其次是他的觉醒意识使得他是一个英雄,“人类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杰作,多么高贵的理性,多么伟大的力量,多么优美的仪表,多么文雅的举动,在行为上多么像一个天使,在智慧上多么像一个天神,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莎士比亚所表达的这句话其实也就是哈姆莱特在说自己,赞颂自己所有的、从上天得到的这一切的美好与幸福,任需要珍惜现世的生活,而不是寄予来生。
最后是哈姆莱特的复仇,复仇计划的实施虽然他犹豫不决,但是这种坚定的忍耐和坚持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为了复仇他装疯卖傻。内心至始至终他都保持作为一个王子的高贵,不屈服与命运的品格也是英雄的表现。
哈姆莱特作为一个人来说是拥有很多的美好的东西,但是不是“完人”,是一个“断臂”英雄,也就是常说的“悲剧英雄”。
(二)“断臂英雄”缺失的“手臂”
“莎士比亚所要描写的,在笔者看来很明显,即把一件伟大的行动放在一个不能胜利的人身上……一个察性优美、纯洁高尚而最有道德的人物,却没有作为英雄所必具的魄力,垮倒在既不能担当又不能抛弃 的重负之下。”哈姆莱特之所以一再拖延复仇的行动,终至酿成悲剧,完全是由于他的性格的 软弱、缺乏作为英雄所必须的魄力这样的致命弱点所致。
除此之外,还有生性多疑,从小没有经历多少大风大浪的哈姆莱特在面对家庭的重大打击之下,对世界存疑,到底怎么了?嫉恶如仇这种内心的坚定的信念也使得他变得厌恶女性本身,这只是表层的,深层含义下面会论述到。哈姆雷特还是一个矛盾体,矛盾心理使他不得不细心考虑自己的处境,尽量用完美的方法解决。但思考太过详细继而又使他陷入矛盾之中。人性的自带的懦弱、犹豫不决是这个悲剧英雄所缺失的“手臂”。
二、哈姆莱特对母后乔特鲁德和恋人奥菲莉亚的爱
(一)爱的表现
讨论哈姆莱特对她们的爱,首先是对于哈姆莱特的母后乔特鲁德对儿子的爱是怎么样上演的。乔特鲁德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嫁给了克劳迪斯,虽然说他们的爱情扑朔迷离的,这里面是否是强迫的成分难以多说,但哈姆莱特却对她冷嘲热讽,无礼讥笑自己的母后。她没有因此而责备儿子,选择了默默承受。她对儿子的爱却始终没有改变,她劝王子和继父改善关系,也是出于对儿子的一种无奈的保护,当儿子在母后卧室误杀大臣波恪涅斯,并大声叱责她:“母后,你的行为使贞节蒙污,使美德得到了伪善的名称,使婚姻的盟约变成博徒的誓言一样虚伪......你不觉得惭愧吗?当无法阻遏情欲大举进功当理智成了情欲的奴隶,......”此外,奥菲利娅是爱着哈姆莱特的,至少在她的心灵里,英俊的王子占有很重要的地位。然而她却对父亲波恪涅斯和哥哥雷欧提斯有着绝对的尊敬与听从,尽管她内心还是深爱着哈姆莱特,父亲的谴责,兄长的告诫,使奥菲利娅的内心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特别是哈姆莱特装疯卖傻,更让这个弱女子手足无措。
哈姆莱特也是深爱着这两位女人的,当奥菲莉亚下葬那天,哈姆莱特这样大声说道:“哪一个人的心里装载得下这样沉重的悲伤?哪一个人的哀恸的词句可以使天上的行星惊疑止步?那是我哈姆莱特!”他还说:“我爱奥菲利娅,四万个弟兄的爱合起来,还抵不到我对她的爱!”这是怎样一种爱呀!尽管他对母后多有责怪,他还是十分深爱着他的母后,从他与雷欧提斯决斗时就能窥见一斑:突然,奥斯里克惊叫道;母后怎么啦?哈姆莱特回头一看只见母后摔倒在地,他急忙冲到母后身边。要知道当时是在决斗在生死之间呀!当母后死后,哈姆莱特象激怒的雄狮那样吼叫,如果哈姆莱特不是深爱母后,绝不会如此激怒。
(二)爱的表现的实质——哈姆莱特自身的懦弱
虽然莎士比亚的笔下有一大堆关于哈姆雷特关于母后和恋人的呵斥,这种绝情的呵斥在哈姆莱特扮演的癫狂状态下的表现,不少现在流行的观点说明这是“厌女症”,这里面对女性关于贞洁与美丽的拷问透露出哈姆莱特的女性意识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 “你贞洁吗? ……你美丽吗?……要是你既贞洁又美丽, 那么你的贞洁应该断绝跟你的美丽来往 ……美丽可以使贞洁变得淫荡, 贞洁却未必能使美丽受他自己的感化”。身边的奥菲莉亚和“ 爱情也不能使我发生兴趣” , 因为“ 我也知道你们会怎样涂脂抹粉, 上帝给了你们一张脸, 你们又替自己另外造了一张。你们淫声浪气……卖弄风骚……没有结婚的不准再结婚, 进尼姑庵去吧, 愈快愈好”。这里实际反映出他的性观念———压抑性、提升爱 , 希望爱情是肉体与心灵的完美结合实质就是哈姆莱特本身的懦弱。
“脆弱啊,你的名字就叫女人!”其实,哈姆莱特的厌女症只是说对人性、人本光辉的一个怀疑到鄙夷的态度,他所控诉的语言对待他的母后和恋人实质还是对自己懦弱犹豫与无能的控诉在这个过程中受尽煎熬,煎熬中已经失去额当初那个哈姆莱特所特有的品质。
三、“断臂英雄”爱的隐藏
(三)隐藏的原因
既然是英雄,凌然大义舍小家为大家的状态就是英雄最光辉的地方,这就是英雄最最基本应该有的,这也就是悲剧所在,哈姆莱特没有办法顾全母后和恋人给予自己的爱,这些爱夹杂着太对的杂质,例如母后为什么要改嫁继父?恋人只是受控她的父亲和哥哥的一个傀儡?这些都把爱隐藏起来,这是本身两位女性爱的发出受到了阻碍,哈姆莱特接受有困难。
哈姆莱特是一个英雄,那么以爱之名去复仇的观点笔者是不敢苟同的,因为以爱之名就去复仇忽略的是哈姆莱特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的存在,英雄被冠以只是去杀死坏人一项,真正的英雄应该是忍耐与隐藏自己深深的爱,去完成更加重要的事情。
其次,是哈姆莱特自己为了复仇,无法一边享受这些爱,一边复仇,只能扮演疯癫去等待刺杀叔父的机会给老哈姆莱特报仇,这不是“以爱的名义”复仇,因为前面已经分析了哈姆莱特对两位女性是有爱的。
(二)隐藏的“爱”背后连环的“悲剧”
爱不能够得到真实的发出与接收,那么结果就是母子的关系、爱情的悲剧都是已经写好的结局,只等待复仇那一天把所有的都捅破,因为杀死的叔父是母后的爱人,而还要报复的是恋人的父亲和哥哥,为了父亲和这个国家,哈姆莱特辜负了母后乔特鲁德和恋人奥菲莉亚的爱,当然,她们两个也在一定程度上辜负了哈姆莱特。
结 语
哈姆莱特是一个理想人物式的悲剧英雄,面对社会的罪恶,哈姆莱特敢于正视现实,深入思考,竭力认识世界,寻找出路,哈姆莱特的眼光锐利,对事物的认识非常深刻,判断力也很准确,但因为复仇牺牲了美好的亲情、爱情甚至生命,哈姆莱特把自己的复仇重任看得比奥菲莉亚要重要得多,造就了“断臂”悲剧英雄隐藏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