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节散文课了,台湾散文。光头老师,不太受我们欢迎,最少的时候只有三个人来上课。我这是第一次。
坐在教室最后靠窗的位置,风让我看看外面,半边脸都凉了,我手里握着热水杯,好烫。今天古代文学老师说南方的秋不若秋,的确,窗外绿意盎然,不知道是什么树的树高耸着,超越了我所在的五楼。对面的大楼是从我14年入校时开始建的,大一的课总是伴随着它的成长声音,如今,它已落成了。大楼后面是学校最大的一片草坪,被挡住了,前两天看见几条狗在上面追逐,刚刚加速就不得不停下来了。听说大楼建设以前是花园,我还没来得及见。
文艺的女孩子在此时应该望着窗外,感受秋的亲吻,思绪万千,于我而言,便是“无病呻吟”了。教室里在讨论陈冠学的《田园之秋》,我转过头。光头还是像以前一样授课,激动之时声带在扯动,不像撕裂声,倒像是火车摩擦着卧轨的声音。
秋风的力气大了些,我又转过脸去,继续“无病呻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