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载成一梦,梦醒时分味无穷。
红尘一世如此劫,历尽艰辛方证成。
——记之
记忆,就这样一个过程:一个从激情四射到沉稳涅槃就是个过程;一个在动荡中混沌而又重归于澄清的过程;一个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终至老僧入定禅心初萌的过程。而这些仅为一个梦,仅为年少时不经意的遐想而后漫步育人之路终至躲进小楼成一统的梦。当逐渐成为现实,回味时节,却总如却一抹甜蜜。告诉自己一句话:这条路我走过,这个地方我来过。然而焉知这岂又不是命中注定的呢。
是的,这一切仿佛全是命中注定。这个婆娑世界没有你、我、他。我们仿佛都是匆匆的过客:匆匆的来,匆匆的走,而每一处都是我们的驿站,每一处仿佛又都是在渡劫——都只为那个遥远的梦想或者执着的地方。
然而,又一直不甘于让他沉寂。不知道在什么的促使下写下了文字若干——《一棵树的故事》
和《杏之韵》,前者其实里面是一种轮回,我们人类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万物生灵,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红尘一世,殒灭的肉体而后归于尘,归于土。这应该就是一种轮回,一定是,但留下的是一种精神。于是,就有了一个词——精神千古!
而《杏之韵》则记载我们一个过程,或是我们对自己,对别人,对众生的一种祝愿。或者讲就是矛盾的。一种是出世法,一种是入世法。然而却又是那样的自然,终难脱俗。毕竟肉身成圣或可,肉身成佛甚难。即使这样,就在红尘中修行。就是多次对自己说,也曾对别人说的那一句话:人生,就是一世修行,不断的用汗水用泪水冲刷前世的尘,修的今世的空,修得来生的缘。
于是,头脑中又浮现三个镜头。
那年,大概是2010年,我和几个同事谈心,我们不知不觉得谈到了方法论,我谈到自己的理解——对过去对现在以及它的未来。也许在那个时候确有吹牛的嫌疑,但是现在看来,这些都是非常自然的发生着,改变着;产生了新的问题,解决着,又发展着。
后来当我读到王阳明的《心学》及《传习录》时,忽然发现这二者竟是如此的相似!何为心?心即认知。一种客观,同时包含极大主观因素的认知。不仅仅是认识自我,也在感受、认知并判断一个客观存在的世界。也正是基于这种认知、判断才有了知行合一。即目的的唯一性和方法的多样性。他的目标只有一个——打造一个令自己满意的世界,以自己的观点去判断是否合乎这个标准。这就是“知”;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持之以恒,灵活多样的应对即所谓的“术”。行,必须合乎“知”,这或许就叫中国的方法论吧。
只是我的“知”表面看上是一个团队,深层次去看理想,或者就是“乌托邦”。一种寄予着未来、萌生着思想的“乌托邦”。无需杀戮,亦无需阔斧,如同春雨……
因为它所面对的是人的成长,人的相互陪伴,这就是生命与生命的呼应,或许就叫“道”吧。
第二个镜头是一组
一个是在某次教学工作会议中谈到课堂教学模式的构建,我记得我说了几句话是这样的:叫什么模式,对于有自己的课堂教学特色与风格的人来讲或许确实一种束缚,然而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应该这种成长的过程。譬如小树,未能迎风顶雨的时候必须用一根柱子来支撑;而一旦长大,能够撑起一片绿荫恐怕就不需要了。当我们能够熟练的用模式在课堂上播撒青春、启蒙思想就是实现从“必然王国”到“自由王国”的飞跃。
最后一句话我记得还是在与同事谈话中说过。或许是初来乍到,我说过,我打破了一种生态,又在极力的培育一种生态。那次谈话应该是这样:我说,其实我真的不想设置那么多条条框框,但是我们要想实现我们的梦想,就必须要设置。这一点无论是对个人、对大家、对单位儿都是必要的!这就是从“必然王国”到“自由王国”的一个过程。即使阵痛,也必须经历。
从来不敢说自己是预言家。只是在有梦想的地方喜欢用汗水罢了。在一个梦想的国度轻舞漫步,用一种属于自己的方式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儿,去结自己的缘,去走属于自己今生的路。来世恍惚……
于是,此时一些个词语又在我眼前跳跃。
“无怨、无悔、无愧”,“三无”,这大概是在青屏时写给自己的吧。
“公正、公平、公开”,“三公”,这是自己初来宝地的就职演说中的吧。
“惜命、惜福、惜缘”,“三惜”,这大概是自己痛过之后的顿悟吧。
“利人、利己、利众生”,“三利”与“渡人渡己渡众生的“三度”也是写给自己的今生的激励吧。
亦或许在一个不眠的夜,我穿越了。两个老头儿在争论。其中一个说:死而不朽,何也?另一个老头未答之。旁边一个人老头说: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为三不朽。说三不朽的那个老头叫叫孙叔豹。我笑着答言:余虽不才,亦去之久矣,且难望项背,愿循道而践之,可乎?三老愕然,击掌而遁!
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