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西方绘画是,我们就是在描绘光。光也是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也是现在数学、天文学、物理学贯穿历史的研究的重点。我们现在都知道,眼睛看到的物体,是因为物体表面对光产生了反射。反之如空气这种不反光的东西,我们就看不到。
一、光在均匀介质中延直线传播。
在不同的介质中,光会发生折射现象。这使得我们可以分辨出透明的玻璃杯里装着同样透明的水。
我们想去了解一个物体时,最直观的方法就是用眼去看,甚至不用去摸。不会用的时候,看看别人是怎么去用的,自己也就会了。说明我们只用看就能获取,如形状、颜色、软硬、重量、温度、甚至于好不好吃等,这一系列信息。可这是为什么呢?
我们还是婴儿的时候,最初使用的几个器官,眼耳口鼻舌身,就在为我们获取这些信息,存储备用。
我们知道闪着光,棱角分明的东西,摸着挺硬,温度冰凉,所以它的视觉信息就归类为金属,质地坚硬。一不小心被它划破了手,感到了疼。看到了血,发现血迹在它的表面上停留的很少,于是这些视觉信息也被存储下来,形成锋利、危险这类信息,并与其他能伤害我们的物体进行区别。两个面包,一个表面光滑油量,一个干裂漆黑,不可以安排的情况下,一定是前者代表着美味。因为我们长期以来不断的获取,积累了许多相关的信息。
画素描其实就是在表现光。观察光是如何把一组物体联系在一起的。很多上一代的人,看到黑色的可乐,都会说有一股中药味,现在想来是因为黑色的液体与中药的视觉联系影响了他们最初味觉。
二、光与曲线
光在任意介质中从一点传播到另一点时,沿所需时间最短的路径传播。这是谁说的,费马。
先看下图,最速曲线。相信很多人都想不通为什么小球通过曲线下落会比直线快。
我们认识事物是一个不断思考,积累的过程,要善于将已有的知识相互联系在一起。即便是错,找原因改呗。人类文明的演变过程本身就是错误中找真相。直线很简单,需要简化,概括的时候,我们会选择直线。在每张画的最初阶段,我们都会用直线来塑型。曲线才属于是自然界,才符合一些神奇的功能。我们的骨骼,脊柱是曲线,大腿骨是曲线,小腿骨是曲线,足弓是曲线…
现在再说那个最速曲线,再想想费马那句“光延时间最短的路径传播”,能不能得到光选择的路径不是直线。在当时的世界物理环境下,肯定有这种想法的人,在寻找光里隐藏的秘密。直到当时的科学发现变成我们现在的科普知识。光,是由不同颜色的光混合的。还记得是谁发现的吗?牛顿。
那为什么看到最速曲线的时候,我们会有一种与我们所知相悖的感觉?一些鸡汤文里也说,扔块骨头出去,狗都知道跑直线,狗都知道两点之间直线最短。难道是我们把最短和最快划上了等号了吗?
最速曲线,它又是被谁发现的呢?伽利略。怎么发现的呢?他被天花板的吊灯吸引,风一吹,灯来回的晃动。但是他发现,吊灯摆动的距离越来越小但摆动所需要的时间间隔似乎不会改变。他将这摆动和心跳还有许多人们能认识到的周期运动联系到了一起。有了“摆的等时性”原理,但他的这个原理是有问题的。解决问题的是17世纪的荷兰科学家惠更斯。他建立了向心力定律,提出了动量守恒定律,他发明了摆钟,将每天15分钟的误差,改进到每周一分钟的误差。
惠更斯的事还没讲完,他给近代科学留下一个350年的惠更斯摆钟之谜,好像到现在还没解决。他卧病在床的时候发现墙上挂着两个钟,无论两个钟摆如何随机摇动,大约半小时后,他们会以相同的频率彼此摆动。当时的惠更斯认为摆钟之见必然有一种“沟通”方式。因为科学界也有所谓“美”的评定标准,不断有人去尝试破解这个谜题,但因为答案始终不美,所以不被认可。
为什么要写下这些呢?虽然我这里不是在讲物理,但还是要摘录“卢瑟福”的一段话:
任何个人想要突然做出惊人的发现,这是不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的。科学一定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发展,每个人都要以来前任的工作。当你听说一个突然的,意想不到的发现——仿佛是晴天霹雳时,你永远可以确信,它总是由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影响所导致的。正是因为有这种相互影响才能使科学的进展存在着巨大的可能性。科学家并不依赖于某一个人的思想,而是依赖于千万人的集体智慧,千万人思科着相同的一个问题,每一个人尽他自己的一份力量,知识的大厦就是这样建造起来的。
看完上面这段话,我们再想想究竟是什么让我们的认知产生了矛盾?那时候科学家攻克的知识现在已经是科普了,我们已经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但为什么还是找不到一些问题的答案?这至少说明了一点,我们不缺理论。
我们缺的是什么?缺的是观察和思考。长期的学习过程,我们太过注重两点之间的直线。忘了曲线的存在。如果仔细观察一下,会发现很多太过平常的东西都在遵守这个规律。鱼在水中是游的是曲线,鸟在飞的时候运动轨迹是一上一下的曲线,狗在追骨头的时候,为什么是直线呢?因为我们忽略了他跑动时身体的起伏。习惯性地,我们就把这些信息忽略了。
我们是否应该想一想,在个人成长的过程中,为了目标,是应该在两点之间画一条直线吗?从受力的角度来讲,我们也应该画条曲线,拱桥总比板桥好。如何去创造这种曲线的成长路径呢?那就来画画吧。
现在该说说牛顿和惠更斯了。牛顿观测到了光的色散,提出微粒学说;惠更斯对光提出了波动学说。两个学派各执一词,争论不休。直到18世纪末才逐步的把他们两个的学说融合在一起,光的波粒二象性。
如果说文艺复兴运动是近代绘画的开端,确立了科学的素描体系,把明暗、透视、解剖等知识运用到画面里;那光与色的科学观点让印象派成了现代绘画的起点。
光与色
光是有颜色的,早晨、傍晚的我们能看到的阳光是红色的,到了中午我们看到的太阳就会泛白。想到一篇文章《两小儿辩日》
孔子东游,见两小儿辩斗,问其故。
一儿曰:“我以日始出时去人近,而日中时远也。”
一儿以日初出远,而日中时近也。
一儿曰:“日初出大如车盖,及日中则如盘盂,此不为远者小而近者大乎?”
一儿曰:“日初出沧沧凉凉,及其日中如探汤,此不为近者热而远者凉乎?”孔子不能决也。
两小儿笑曰:“孰为汝多知乎?”
这个论辩用现在的知识体系很容易解释了。日出日落时,阳光进入大气层的入射角不同,折射时放大了太阳。
光源色是我们绘画里的重点。空气中的粉尘颗粒会阻挡光波。正午的时候,经过空气的粉尘厚度较少,所以光线充足,更像白光。但傍晚时,粉尘厚度增加,而红色的光波长较长,穿透力强,所以早晨、傍晚时太阳就是红色。蓝色的光是因为被粉尘微粒阻挡,反射到周围,所以天空呈现出蓝色。
物体不存在固有色,这是绘画的难点。往往在绘画的过程中,我们大脑会调出已保存的物体信息。总会自然的去找一些颜色,例如:皮肤的肉色。但实际上物体的质感一样是由光的反射造成的。固有色是我们在自然光线下长期观察到的信息,要说他不存在,确实很难想像。其实我们可以想一下肥皂泡的表面,可以帮我们很好的理解这一点。
首先,因为光可以轻易的穿透它,所以我们透过它可以看到后面的物体受光后反射出的信息。那一个透明的东西怎么会有这么丰富的色彩呢?因为不同颜色的光波直射在它的起伏不定的表面,折射出的炫丽色彩。
色是光带来的重点,难点。画雪景的时候,不能相信雪是白的。因为我们看到的不是颜色,而是光。想想一下雪天和晴天,晴天我们会觉得阳光刺眼,很亮;雪天时,一般情况下,云层很厚,光线很暗。有了天色的阴暗对比,才显出雪的白。就像素描的训练一样,我们看到的始终是对比,颜色的对比。
简单总结一下:科学的发展影响了艺术,光会选择所需时间最短的路径传播,光是有色的,物体的颜色来自于光。想快速的建立成长路径,来学画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