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零七分,我更新好了新一期电台节目,网络信号不是太好,静静看着它一点一点以龟速在上传。
在荔枝FM上做电台节目由来已久了,起初的制作是粗糙的,虽说如今也没好到哪里去,毕竟非科班出身,而这个行当挤着过独木桥的又太多太多,我怎么可能比他们中谁都更幸运一些呢,只是不想荒废了这般喜好罢了。
好些日子没听歌了,打开播放器,随机一点,耳机传来的是再熟悉不过的林宥嘉的《全世界谁倾听你》。电影《从你的全世界路过》是和闺密在影院看完的,而我从开头哭到结尾,闺密说:“你比上次《七月与安生》还厉害。”嗯《七月与安生》也是在电影院哭着看完的。
闺密知道我又想了不该想的事情了,比如一个人,一个男人,三个字,我后称之为他。我和他的故事很俗套,同一个城市同一所高中同一个班级,阴差阳错,离开家乡去往大学又同一个城市同一所学校,而这次是同一个系。
我们理应地在一起了。和大多数爱情故事一样狗血的桥段:一起上下课,一起吃饭,一起逛超市,陪他打篮球。那,究竟有什么更值得一说呢?那或许就是现实版韩剧吧,没有车祸没有癌症没有失忆,我本身已是重病病患。
现在故事需要重新写一遍了:他要一小步一小步慢慢的陪我从宿舍走到教学楼,然后再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的陪我慢慢上到教室楼层;他要下课和我一起去食堂,我坐在一旁,他挤进人群打上两份菜;他要放弃很多打球运动的时间,只陪我在操场缓缓散步……
嗯他是个好人。在异乡得到这样的照顾,使我相信爱情相信幸福。
时间来到今年春天,经过一番生死拼搏,我成功解救了自己,我可以不再拖累任何人成为谁的负担。可,我们分手了。熬过了所有的苦,最后的最后是再见。
“叮――”电台节目上传成功了,我回到眼前,双眼湿润,“你爱默默倾听全世界,全世界谁倾听你,一朵一朵 、一首一首的曾经,从你的全世界路过,把全盛的爱都活过,我始终没说 ,不增加你负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