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样,睡的跟个傻逼似的!"
啪
一巴掌直接把三点睡觉的我给抽醒了,"老婆你听我说,校长有饭局,说让我见见老教师,我刚去学校,认识认识。"
接着又是一巴掌扇过来,"放屁,你是跟哪个小贱人玩去了。王八蛋!"
"真没有,校长让我顶酒,我没办法,才回来的迟。"
"你到底今天说不说实话,还是要我查到这个贱人。"说着张手就要薅我头发。
"哎,你轻点。哎"
真是疯婆娘,这一把头发给我薅的。都说了是校长的饭局,凑局不让回来,什么小三,臭婆娘,我连你都打不过,跟他妈的谁外遇。一脚踹开小电驴的撑子,要不是今天要监考,看我怎么收拾你,踹的不解气,一路上我的小电驴倒是像发情一样,身后只有一阵阵喇叭夹杂着傻逼声。它在学校的停车场找到了母驴,那个更年期提前的级主任座驾。我心里一蹬,今天和这老妇女一起监考算我倒霉,算了,先吃饭,我这火算是消了一点了。揣着烧饼豆浆往教室走,一口烧饼,一口豆浆,哼着小曲,就到了高二三班的门口,正准备往里走。
"杨老师,来得可真早啊,都开考这么久了,看你这样,又是睡过了吧……"
我那个火啊,蹭就烧起来了,睡你妈了个x,话到嘴边我又咽下去了。
"高主任,我昨晚应酬耽误了。"
我觉得这时候就像回到了高中时候,有次考英语,睡迟了,急匆匆跑到门口被班主任堵在门口训话。
"你这个生活习惯也太差了,教书还喝酒,你把学校当什么了……"要说如何分辨年轻小妞和这些中年妇女就是,中年妇女很容易找到你的炸药桶,然后擦亮一根火柴,蹭的一下扔到炸药桶上。现在任凭那个法国小孩怎么在我的炸药桶上尿,我现在都准备和我的城市与这个老妇女同归于尽。
"高主任,我老婆打我,我耽误了。"我故意喊得很大声,班里也配合了一阵大笑。
老妇女冲着班里就是一吼,"安静,还要不要考试了。"回头摆出一副很不屑的样子,对我说:"小杨,你不要跟我泼皮,你跟校长去饭局,我又不是不知道。"
"真的,高主任,你看,我头发就是我老婆抓的,还有我脖子,你看。"说着我就要掀开领子。班里传来的笑声更大了,老妇女脸气的像我那头发情小电驴的挡泥板。
我嬉皮笑脸的走到班里,说:"你们把刚刚高主任说的话当耳边风啊,给我安静,还要不要好好考试了。"这一刻我觉得我就像凯旋的那个骑士,好像叫堂吉诃德,管他是不是,我就知道这个叫堂吉诃德的,带着他的马子,骑着他的驴,好像很风光一样。
这时一位小刺头举手,"老师,我想上厕所。"
这小子准是想去厕所查手机的,刚刚赢了一场胜仗,我像个封建皇帝一样,威风凛凛,"你先忍忍,现在正在考试。"
"可是,老师,我很急。"
"你先忍忍,等考试结束。"
"老师,我想拉屎,我实在憋不住了。"
班里又是一阵笑,而且好像比我刚才对付老妇女的笑声更大。我不乐意了,怎么我的胜利还不如这小子一泡屎让人高兴。
"那你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