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朦胧的故事(2016.11)

有天整个晚上都梦到“吴*林”,梦里我们又相遇了。只是在梦里我们仍没有说出口。

吴*林,我也不知道最初对他有印象,是在什么时候。

可能是学校有一次晚会,他在舞台上唱了首歌,张学友的“爱是永恒”。他唱得挺好听的。这首歌后来在我电脑里循环了好一段日子。也不知为什么,我一直觉得他姓“钟”,也许是因为老妈的名字有“忠”字,而老爸老妈如此恩爱,所以找个有着相同的姓或者同音的字的另一半,会沾了老爸老妈的幸福运气吧。后来,我找了份节目表,一看,才知道原来他姓“吴”,叫“吴*林”。

也可能是中学时每天早晨都要做广播体操,初中时是在足球场,草地,常常会有露水,弄得鞋子很脏。吴*林比我高一届,他们班就在我们班隔壁,我有时会遇到他。不过我不确定那是不是他,或者更多的是,我希望那是他吧。我不敢也不好意思去看清楚,只是眼角视线感觉到他就在那,一身白色。

后来高中了,仍然要做早操,不过不去足球场了,到篮球场及篮球场旁边的空地排队做操。我仍然可以偶尔看到吴*林,依旧是一袭白色,像王子。

那时流行电视剧《夏日里的春天》,他长得很像剧中的司徒南。

后来,也不知为什么,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变得很随便,皮肤晒黑了,穿着暗色系衣服,裤子是五分的老土的阔腿裤,一双拖鞋?我不记得了。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莫非他家道中落了?

再后来,上了高三,他复读了。和我在同一个班。当时学艺术的在文科班,学体育的在理科班,我选的是文科,他学的是美术。班上有个女生很喜欢她,至少我直觉是这样,而且还是喜欢了好久的那种。记得有次,她买了一小袋李子,虽说是大家一起吃,不过她还是很明显地表现,“别吃完了,要留给吴*林”。

我不知道他是否喜欢我,我也不知道我是否喜欢他。我总是喜欢幻想。

到高考那几天,我带了一个篮球过去。我们学校镇上的中学,并不是国家规定的考场,只能到市里的中学去考试。

有天下午,他跑来向我借篮球,说晚上打。只是后来下雨了,他把球还给我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其实关于篮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那么喜欢打篮球,可能觉得很酷吧。一个高个子女生时不时抱着个篮球在学校、校外街道穿梭,总可以引来不少好奇也好其他什么也罢的目光。

我还记得有次,我一个人抱着篮球到学校球场打,吴*林和另外几个男生已经在打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都停了下来,我就这样,抱着?还是拍着?(我不记得了)篮球若无其事地从他们旁边经过。

而这次,我忘了,当时场上的吴*林,是已经转到我们班了还是没有?

(谨以此文纪念我怀念的中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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