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就是他对了,我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入手,去修改自己。
我只觉得母亲从我幼小就教育我的偏头看人,与父亲一样走非常严重的内八字路,跑起路来好像总会绊脚。
还有我下嘴唇上长着一个黑色的雁子,母亲,不停告诉我,那是我的福气,还见谁就对谁说这件事。
说我以后有吃的。因为我的家婆,二娘,幺舅,还有母亲,他们都是用着这种情感,去那样生活。我则也必须要随着他们去这样做了。
早操完了之后,在下课的十几分钟里,班上的男生和女生都在嘲笑和议论我。
"常玉山,姨二姨,姨二姨,二姨,二姨"。
他们在想办法,在字里行间再给人起绰号,来恶心人,来欺负我这种精神私心理受到严重伤害的一年到头不说话的抑郁症的人。不求任何人的人,生活的一切事情都拗到底,不求人,自己做,做错了,又狠劲沤气,狠劲责自己,真的就是一个我现才明白的严重的精神病人。
这样的数字概念已完全演变成了伦理概念,与精神文化的概念。
有男同学到我的桌前,甚至试着来恶心我,我的那种还没有完全被家庭的环境弄完蛋的身体,还拥有着由于精神压力,而形成的巨大压强的心力。
在我的精神世界,我的脑信息处理系统,不允许我的这点在心中压的 很深的心理压力,去有一丝一毫的精神与物质的碰撞。
就像我由着语言的无法面对,失去的越多,这种压力就会越大,乃至在我只能由着自己的弱性,也那么喜欢去直捡软的柿子捏时,时常又不如意。
就像我心中有着那股邪气,在谁也不尿,谁也不服的内心斗争中?
我真的会出现突然的,显现出的猛虎般的威力。
就像一个人临死时显现出的那种感天动地的力量一样。我已经感到我猛虎般的力量,能吓到这里的很多同学。
但我心中没有,与找不到丝毫的这里的正义的德性。
就像我真的有那么一种勇猛之力,能置人于死地。
但道德文化的覆盖,就像一个天大的帽子一样。不但严重的扣着我,同样也扣着这里的所有的人。
现在我面前的人是班上最不怎样的人,但他笑嘻嘻的来恶心我,他在我跟前笑着恶心说:
"常玉山,姨二姨,姨二姨,二姨,二姨"。
他见我没有动静,然后就又说:
"二姨,二姨,亩的,亩的"。然后他就狠劲的咬着牙,用手指头狠狠的点着我的头。
她的举止惹起了我的愤怒,因为在这时全班的同学都在看我,我的心让我在很复杂的思想中。
我心里这样想,我真的是能不动手,我就坚决不会动手,我害怕我会弄死他。
然后他开始大声的嘲笑着,然后指着我向大家说说,我是这世界上最日巴耍的的女人。
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我由着我这样的年龄,由着家庭生活,把我精神智慧的一切,都逼到了简单的五官当中,由着心里长时间积怨的集气,由着不知怎么去生活的愤怒?我的心很冷,很痛苦,很过激。由着我思前想后的,不知为什么会变成不管我走到什么地方都会出现那么被动的样,想着要憋死我的小心眼儿。
“我又没有惹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呢?
我只能成为一个那么需要静与往上走的人。
我的心受不了一丝一毫的委屈与敌视。
我就是想学别人的心眼宽大,也学不会。
然而你还来欺负我,我连牛上天都不放在眼里,我对任何人都不怕,在心里边,只要你不犯我,就没事,谁要犯我,我不管他是谁,我都要在心中与他斗到底,就是打不过,也要记一辈子。都不尿他那一壶,不是我后来才知道我的精神与心理上出现了严重的问题,我完全可以打过牛上天,但牛上天心里有一种我不服的歪理,她妈老在后面撑着他,让他打人,
说小孩子打死人都不犯法,还说把他往残的打,不要打死他,只打痛,打残就可以了,让它好好长点记性。
说这个社会与道德对这样的年龄的孩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我只在由着顺风耳,那么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这样的话。
我并没有母亲的指教,更没有家庭环境,在内心深处,最起码最正常的支撑,我会怎么样呢"。
我突然站起了身,抱着他就把他摔到了地上, 全班的同学都围了过来,女同学吓得乱叫乱嚷,有同学大声喊"我去告老师,我去告老师“。
在被我摔倒的同学在我跟前挣扎时,我两个大巴掌把他打得连哭的勇气都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