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那年, 在一个雨天, 那七岁的我躲在屋檐, 却一直想去荡秋千。 ——《爷爷泡的茶》
夏季台风“苗柏”吹来了整整一星期的雨水,如倾如注,站在阳台望去,整个城市像磨了沙般的相片朦朦胧胧,哗啦哗啦,和潮湿的绵绵春雨尤不一样。
午后,想起夏天的雨,来临前总要把人们折磨一番,每场滂沱伴随着低气压的烦闷,“燕子低,披蓑衣,蜻蜓低,要下雨……”,昆虫在空中上下乱串,好无秩序。
等雨终于来了,以最直接的嗅觉,便闻到雨砸落在燥热的泥草地里蒸发出大自然的气味,然后又重新被后面落下的雨滴冲刷下去,整片天地渐渐融为一起,就连起初突兀的雨声也整齐起来,仿佛如排练好的交响乐,在雷鸣电闪之中,完成它们的一场默契的演出。
空气中的尘埃和污染物逐渐被洗刷干净,雷声安静了下来,雨在一瞬间似乎被它们的指挥棒收住,而后以淅淅沥沥几滴结束余韵。阴云透下光明,这时,或许在某个人们没有发现的山腰、某片鸟儿重新飞出来觅食的树林,亮起一道赤橙黄绿蓝靛紫的弯虹……
再望向远处,
蝉鸣变得松散,
鸟语轻快……
记在六月十八日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