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
“啊,是我,咋啦。”
“......没什么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
“哦哦,你说吧,我在这儿打游戏呢。”
“那个,野营我可能去不了了......”
“为啥?之前明明挺想去的吗。”
“嗯......想做一些事情。”
“那好吧,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不了......谢谢你。”
“咱俩还客气啥啊,有话直说就行。”
“那个......你知道咱学校自杀的那个学姐吗。”
“我去老子被爆头了,啊?什么。”
“......就是那个学姐。”
“抑郁症那个?”
“嗯......”
“问她干嘛?就一傻帽,平时就挺矫情,还抑郁症。”
“你很烦她吗......”
“应该挺多人讨厌她的,整天哭哭唧唧摆个苦脸,不是,咱这年纪能经历啥?整天和个苦行僧似的。”
“可能她真的很难受呢?”
“不应该吧,她又没啥病,家庭条件也挺好,唉,就是矫情呗。”
“嗯......”
“突然问她干嘛?”
“......没,就是忽然想起来了。”
“哦,我觉着这种人就不是正常人,要死应该早点找个僻静地方死,你不知道咱学校有人开帖子在那写恐怖故事,还怪吓人的。”
“嗯......那个,我买了个礼物给你,你记得收下快递。还有我家要搬家,我收拾了一些东西想给你。”
“我在跑毒,我靠!!我要死了!!!死了.......啊......行啊,我明天中午过去?”
“嗯,然后我家二花又胖了两斤,真的变成了个橘猪。”
“哈哈哈,是吗,好久没见二花了,它应该认得我吧。”
“嗯哼,毕竟那天你那么撸它。嗯......要不我把它放你那几天?正好不搬家吗,它在家里也比较麻烦。”
“哇,可以吗?”
“嗯,然后我把这些用具拿过去,明天一块拿走就可以。”
“行。”
“......它这月有个疫苗,算了你顺便带它去宠物医院吧,我把医生电话给你,做好了改天请你吃饭哈。”
“ok,没问题。”
“那,那我挂了啊......”
“嗯!我打算再开一局,上把气死我了。”
“好,那,我挂了。”
“嗯。”
“......”
“还没挂吗?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怪,哈哈。是不是二花抓你床了?”
“没事......那我就挂了,谢谢你,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