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炎夏,用紫砂壶,装,足量的武夷岩茶。水开,洗茶毕。再次浇入开水,水刚淹过茶即止。再将冰块注入壶中,顶起壶盖。放置太阳底下,听得,啪的一声,盖子盖上了,经过太阳的炙烤,一壶冷香,问世。
坐在窗前,夕阳真美。偶遇这本小书,竟内心清冽,妙处似天边云霞,又似芸香袅袅。早晨看了许久源氏物语,遣词造句,妙是自不敢说,书中却多风尘。下午邂逅的这本小书,刚好清新。甚是喜欢。如眼前浅蓝渐变淡紫又渐渐化开的天。味道,在这个下午,自是有它的特别。
刘禹锡说,白泥赤印走风尘。怎么那么妥帖?这句话说的。
这茶,甚合我意。不像饮料那样不解渴,不似白水那样寡淡,更不同于酒那般无济于心神安宁。吃肉喝酒带面具,纷至沓来的外缘,应接不暇,迎来送往。看起来,似乎,过于热闹。可是,日子久了,怎么,就是味儿不对,心竟空了起来,烦躁,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烦躁,但就是过得憋闷。人也变的木了起来,只是日子一天推着一天过。 于是,有了茶,有了茶心。
一颗茶心,你说它清淡也清淡,说它浓烈亦浓烈。你看就好像,生活。这个词。路过乡村,路过都市。到哪儿,都爽爽利利地清扫收拾,觉得,人在哪,人的日子就在哪。外界自有外界的纷纷扰扰,可这生活是咱自个的呀。无论洒扫庭除亦或于人答应了的工作,无一不兢兢业业,反复推敲,直到自己点头了,才作罢。
有时旁人问,你做给谁看呢?这背后的工作,谁又能体会,不如轻松些。谁知道,这才是轻松呢。心从来不累,也可得安心。至于水平如何?哈,那不是自个该考虑的事。愚人自有愚人的处世法。谁又能规定粗野的人就不能拥有一颗爱美的心呢?
这便是今日读此小书的随笔,下周读书会,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