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布鲁克酒店第一晚,我们一群人准备去附近晚饭,刚好跟陈浪老师,秀文老师,张丹碰见了,他们也是去晚饭的路上。我看着陈老师急匆匆的准备离开又在等着秀文老师一起的时候(秀文老师跟我们打招呼),那不停的挪脚步,不停的回眸,那个动作,那个神情,太熟悉,太熟悉了!我眼巴巴的看着他着急的要离开,而我是那么的需要他看见我,跟我说说话,甚至期待他能过来抱抱我!我知道我投射陈浪老师了,那是对爸爸的期待!那份熟悉感就是来源于儿时对爸爸的期待!
第一天上课时,我的状态一直不好,那份求看见不停的在我体内发酵。在礼敬的环境,双手放在心口时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是那么的急促,体会到自己有悲伤,得不到的悲伤!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一直流到下课也无法从情绪里出来。找到秀文老师,跟她诉说我的难受:我感受到我的恐惧情绪从骨盆到心口,现在已经上脑了,我现在很难受。秀文老师说:你找下课堂上哪位同学最像你爸爸,你把情绪对着他发出来。刚好在阳台上纪委大哥,和平哥,还有郑爸爸在聊天。和平哥让我更有感觉些。我对着和平哥边流泪边吼叫,我只能撕心裂肺的吼叫,我不敢对爸爸表达我的需要,我害怕爸爸的冷漠,害怕爸爸拒绝我!
从小到大,爸爸冷漠的脸,让我不敢靠近他,不敢跟他说话。更别说在妈妈打骂我的时候,能够保护我,疼爱我!甚至在妈妈打骂的时候,他会说:谁让你不听话不懂事的?活该被打!你要打就继续打,我自己吃饭去。前面一句是说我不如他意,后面那句是说我妈还不停手。然后就升级为爸妈吵架,妈把所有的碗碟摔光!记得妈妈跟我说过几次(都是在有情绪时控诉爸爸),在我两三岁时,农村家里的用水都是从村里的水井挑水,一遍一遍的挑回家倒到水缸里。爸爸每次挑回家我都会跟在爸爸屁股后面喊爸爸,因为地上湿滑,我光着小脚丫走路就摔倒在地,爸爸一把抓起我打屁股还骂道:你没长眼睛啊!然后就是我大哭,接着就是爸妈的吵架!他们开始吵架我就不敢再哭。这些画面我都没印象,现在想来,应该是我对爸爸的感受我从那时开始就隔绝了。
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的伤痛完全来源于妈妈的打骂,一年的时间里一直做跟妈妈功课的情绪处理。没觉得爸爸对自己有伤害。原来我一直在合理化,(把对爸爸的期待)得不到就隔离了。脑袋的合理化,让我感受不到痛。以前的头痛也是一直在合理化(颈椎不好),现在身体细胞慢慢复苏,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情绪能量在身体里不停的走动。有压力时恐惧就从骨盆开始,一直上行到脑袋。 说到恐惧,记忆深刻的是,大冬天被妈妈扔进池塘那一次,面临着死亡与被抛弃的恐惧!这也是我偏六那部分的功课。恐惧上脑就头疼是我最害怕的,也很能感受到能量流动到哪个位置。身体的敏感度高了,感恩秀文老师的禅舞与苏菲旋舞,也感恩自己坚持走了一年多的课程,没白白受苦!
第三天的点心灯的环节,听着没心没肺的歌,第一次没有委屈,没有伤心,脑海里就像看电视剧一样看了自己以往一路走过的路程,心情很平静。以前会哭的一塌糊涂,哭完还得爸爸(陈浪老师)抱抱。当同修们上前拥抱我时,我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喜悦!当老爷,开杰,胡大爷,还有其他别的同修把我抬起那一刻,我感受到自己是被爱的,身边这么多人都是爱我的,我太幸福了!感恩有你们!我现在很想深深的拥抱你们每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