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写,有很多问题,还望见谅)
“呼……哈呼……房屋!是房屋,还有炊烟!有人,有活人啊!我们要得救了!!”
循着刘正指的方向,我们看见了一个小镇,天啊,这实在是太好了!我甚至控制不住的想流泪!天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我们这些活下来的人眼睁睁的看着队友一个一个的消失,死亡。我不知道他们死前都经历了什么,但我从其中一个亡者的眼里看见了恐惧。这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在蔓延,直到现在我才感到一丝缓和。
我们原本是一只不大专业旅游团队,准备进一个鲜有人迹的山脉里探险。出行时加上导游有十一个人,但是现在,还剩下四个。
第一个死的人就是导游,他的尸体就在离营地不远的地方,小腹以下的躯干都消失了,只有些许肠子与分不清楚的内脏流了出来,队里年纪最小的女孩儿当场就吐了。开始我们怀疑是山里的野兽干的,那时的我们懊恼大于恐惧,因为进山已经一周了,没有当地的导游带路,我们自己走出去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接下来我们就发现走不出去并不是最可怕的。
被困在山里近一个月,如今看见了有活人的地方我们四个总算松了口气。陈灿握着项链坠子开始小声啜泣,小灿是我们团队里年龄最小的女孩儿,看着还是大学生的样子。她和男友一起来旅游却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事。她的男友景颗,一个阳光的大男孩儿,最后却只留下了一只残缺的胳膊和一张放着他们俩照片的项链。
我们拖着疲累的身体向那个山下的镇子快步走去,每个人眼里都充满了希望。下山的途中我发现那些山田上长满了野草,像是荒了很久的样子。
终于在黄昏时刻我们走到了镇子,但心却凉了半截。与其说是镇,还不如说是村。看着这泥路和石头房我有理由怀疑这里还没通电。我转过头想问问他们怎么办,却发现沈远脸色极差。他是我们四个里最沉稳的,如今黑着脸我也忍不住的紧张。
“沈远,你怎么了?”
沈远黑着脸道 “你们不觉得哪里不对?”被他提醒后,我按下心中已经逃生的喜悦仔细观察,这何止是不对!我觉得我现在的脸色不会比沈远好多少。
“艹!”刘正已经开始发怒,他的脾气一向恶劣,现在那带点猥琐气息的五官扭曲在一块儿看着竟有些滑稽。我也佩服自己,这种情况下也能想这些有的没的。
眼前的镇,不对,村很奇怪,一眼望去一个人也没有。家家户户闭着大门,门上贴着奇怪的符。明明是下午吃饭的时间,有炊烟的房子少之又少,更多的房屋像是压根没人住。商量了一下,我们四个还是强打起精神准备去问问有人的人家。
我们找到有炊烟的房子,它们大多集中在村子中间部分,我们开始一个一个的敲门,连续五个房屋竟是没一户人家开门。直到最后一户有炊烟的房子,门开了。但我宁可他不开。开门的是个老人,七八十岁的样子,个子不高,瘦骨嶙峋的样子像是骷髅批了层皮,他的头上有稀疏的白发,眼睛因为身体太瘦而秃了出来。
“啊呀!”小灿往后退了一步,显然是被这个外形奇怪的老人吓了一大跳。她这一声像是也吓到了老人,他的眼神也从阴鹫变成了惊讶和恐惧,虽然只有一瞬。
“老人家你好,我们是从外地来的人在山里迷了路,请问这是什么地方?离最近的城镇有多……”沈远还没说完,眼前的老人就准备关门,他明显不打算回答我们的问题。
“妈的!”刘正一脚踹上了老旧的门,大概是年久失修,门竟是硬生生被踹裂了,他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滑稽的神情,作势竟是要打老人,我和沈远连忙拦住他。老人眼神阴鹫,突出的眼球像是在审视我们。接着他突然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我们听见他说“进来吧,天快黑了。”
我们跟着老人进了屋子,这屋子的厅和厨房竟是在一块儿,墙上挂着被炊烟熏黑的模糊神像,以及一盏老旧的油灯。昏暗的光线下锅里咕嘟咕嘟的煮着看不出原状的东西。
屋子里很安静,这一切都太诡异了,我不知道我们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一切的缘由是什么,但是,我想活下来!无论怎样,我都要活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