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都不是,而是精英悲天悯人的情怀
首先说艺术,艺术其实是引导人类走向堕落!
真正艺术只有两个起源:一是传道的圣人为了使人理解的以图绘形、以形绘意、以乐启心,二是立志救难的英雄自缅自慰自励的图鸦、宁心或振意。
前者,如河图洛书、文艺复兴反宗教的文艺,后者如法国与东方大国的国歌、徐悲鸿的骏马图等。他们都在蒙昧时代或救亡图存时刻得以创生。
说明一样,真正的艺术只有绘画与音乐,其它都以此派生。
在艺术创生时刻,艺术的社会存在空间与份额很底的,因为它不是圣人的辅助物就是英雄太难得一刻的寄兴物。
和平盛世,艺术总是向靡靡之音与性暗示的领域狂奔,或者成为精神分裂的产物――其实是自我标榜的艺术工作者们,为了与众不同、标新立异,丑书与娘化就是证据,但还不及曾经的三寸金莲与跳大神经典,西方也正陷入“裸体餐厅”、“火星人形象”的迷恋――总之,除了性之好,就是越不象人的东西越被追捧。
所以,艺术不催生知识,最与知识接近时也不过是知识的比喻或类比体。然后就成为腐化社会的糟粕,直到引导人类走向彻底的堕落而陷入新的苦难与愚昧态。
作曲编舞唐玄宗、书法大家宋徽宗、音律词杰李后主、文玩大家清乾隆、阅女精英隋炀帝,都是艺术世界的高人,但结局呢?
艺术的堕落只有在又一个需要圣人启迪民智或英雄振救世界的时刻,才会结束,然后重生。
再说梦幻,和平时代的群体梦幻只有私欲。根本目的占有与破坏,对象有规则、他人的成就与地位、金钱,包括肉体,甚至还有知识。
这就是当今世界为什么重新陷入烦燥与动乱的根源,只是当今社会另外给他取了个名字――竞争。特朗普、瓜伊多、法国黄衫军与X岛的搅屎蔡,他们不都是打着“竞争”的慢子,却为了私利疯狂地进行着占有与破坏吗?
对知识的“梦幻”也许很少人注意,其实更荒唐也更冷幽默,如有个池昭新自认可以颠覆爱因斯坦的理论、赖皮狗一样质疑藩教授的量子成果,方舟子举着打假的招牌对中医的批判,庞氏骗局的风靡世界等,不是疯子就是骗子!
所以,和平时代的梦幻都是欲,平民为了金钱、精英为了权力、变态者则就是逞虐!
动乱时代的“梦幻”更可笑,就是阿Q的放大与各种表现,祈祷者、隐者、乌托邦者都是如此――其实就是骗子。
志士、英谁与圣人们没有“梦幻”――他们只有理想,明晰而坚定,不是梦幻!
所以,梦幻也是不能带来进步的,更不会是知识。但在和平时代人们对知识的尺度很宽容,所以可能将许多“梦幻”留下的东西以及当事人都当作消遣的原料,也就成了广义的知识的一种。
再说恐惧。
恐惧就是恐惧,恐惧与勇气从来不共生,何来恐惧之下的勇气?一个恐惧的人,心神不宁,又怎能形成认知并创造知识?
所以,“恐惧之下的勇气”,逻辑都不通!
在现实中,恐惧只产生傀儡、奴隶、帮凶与走狗,这类人,灵思全失,为虎作伥,卑贱残暴,只会使用作为生命个体的力,知识与他们无关的。
他们倒是反知识、反智慧、反人性、反公理的中坚,但也是他们的卑贱与残暴,催生了圣人与英雄。
精英悲天悯人推动人类认知的进步!
正如头条中铺天盖地的各种联想:如建国的伟人们不承担起历史使命,会不会就成了伟大的作家、诗人、书法家?马克思不花十九年扎根图书馆寻找人类社会的出路,会不会是伟大的教授、经济学家?孔子不求传道施教,自己运用其所知谋位,会不会比管仲更有成就?
……
没错,人类历史上各行各业的精英们――政治家、军事家、哲学家、科学家,他们都是首先不受声色的“艺术”之误,也不夸夸其淡、空想欺世,更不会恐惧,而是用自己的智慧与全部生命力,或发明、或运智、或担责、或求知,纵然烈火焚身、枪林弹雨、贫寒交加、生死一发,也不以个人安逸而放弃职责,以传道启智或改天换地为已任,创造了新知,推动人类走向进步!
为什么说他们是基于悲天悯人的情怀呢?
因为他们是心甘情愿的付出。从现实功利的角度讲,他们每个人都可以自己过得很轻松很惬意的,却为了解脱族群的苦难,探索人类的未来,努力创造出知识成果的。
包括武器,都是为了某个族群免受杀伤而发明的,其中依然深深蕴含着“悲天悯人”的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