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一大早,从北京首都经常飞上海,刚好与我香港的合作伙伴LIYA和她老公同一班分级,那天早上首都机场特别拥挤,机场像春运,排队换登机牌,排队等过安检,我到机场比较晚了,看这架势再这么排队下去就要误机了,而应急通道也排满了人,说还要再等十几分钟,焦虑的不行。我电话liya问你们到了没,怎么没看到你们,她说她们走头等舱通道,现在在候机厅吃早餐,我说你们太爽了,和乘务员说下千万别让飞机飞走了啊,别落下我不管了呀。
当我拖着箱子一路奔跑到里面,一脸狼狈的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甩我一眼故作鄙视的眼神,说:你怎么想的呀,脑子进水了么?以你现在的收入,居然不坐头等舱,要不要这么抠门。
我们一起登机,她左转前往头等舱,我右边通往经济舱,突然想起很搞笑的那句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头等舱和经济舱的距离。
而这次的差距,却不是因为钱的差距。
因为起得早赶飞机,飞机上犯困,我平时都在飞机上码公众号文字,而这次实在太困了,但坐着睡又不舒服,想着liya此刻在头等舱躺着美美地睡觉,突然很想问自己这个问题:我现在明明确实坐得起头等舱了,为什么从来没想过去做头等舱。我也明明知道现在时间对我来说是最宝贵的,排队智能干着急,为什么脑子里却没有念头要坐头等舱来节约时间,好像长期脑海里的思维就是—头等舱和我是没有关系的。
到上海后,我们坐在去市区的专车上,我和她说了我的想法,她笑着说,以前她也这样过,你现在收入升级了,但是消费观念还没有完全升级。或只升级到了初步阶段,还停在你原来一年赚10万的思维。
她和我说她当年调到新公司后,拒绝公司配的司机,说这些事情可以自己做,为什么要麻烦别人。公司的人就和她说,你错了,公司花这么多钱雇你,你的时间不完全属于你的,你的时间很贵的,如果浪费在开车这些低效率的事情上,是在浪费公司的钱和资源,是不道德的。
原本觉得份内的事情,从经济效率角度,变得不道德。但我们都知道谁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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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观念的转变,比收入的改变,要难很多。
以前搬家的时候,父母舍不得扔掉那些衣物,虽然以后一般都用不到,但他们宁可让这些无用的东西占据几万一平米的空间——因为之前穷过。
长辈吃放的时候,明明已经吃得差不多够了,却舍不得剩下,硬是尽量光盘,虽然知道多吃无益,还要花更多时间运动消耗——因为以前饿过。
这些观念是如此根深蒂固埋藏在当年的基因里,血液里,控制着我们这些年成长的思维习惯,让我们做出现在客观上已经不合理的选择。
我现在的决定,其实就是被过去绑架。我们之前的思维模式和对世界的认知,就像一个思想的牢笼,形成一套固定的思维定式。
就像当年我刚开始做香港保险业务的时候,那时候觉得谁一年能买个5万美金就算是大客户了吧,想谁会花这么多钱买保险呢。但后来接触的高净值客户,他们买的数额,经常刷新了我的认知,开始明白原来有钱人可以这么有钱,原来几百万在他们眼里算零花钱。
再进一步说,这种思维,其实比牢笼还可怕,如果是牢笼,我们至少还有挣脱的欲望,想看外面的世界,而这其实是一口桎梏的深井,我们就是底部的青蛙,看着头上的那一圈天空,甚至觉得这就是世界的大小。以你自己的人生经历,去揣摩好像其他人也应该是过这样的日子。
所以打工者思维,即使换一份工作,也往往还是选择当高级打工仔;领薪水的人,很少会想到有一天要发薪水给别人。
在游戏规则里玩耍的人,很少会想到自己要去制定这个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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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思维,决定了你在什么阶级。
富的人继续富着,穷的人也只是在挣脱贫穷。负债的人继续加杠杆,存钱的人继续埋在银行,这个和收入没关系,只是思维方式,所以阶层的固化,来源于思维的属性。
你把这事想得太小了,你要想的再大一些,想的再远一些。站在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思维去想这个事情,你会收获不一样的结果。
创业的时候,速度是很重要的,因为当速度起来迅速达到一个规模后,很多之前那些小规模阶段难以解决的问题,会因为你的速度,变得不再是大问题,甚至会自己消失。
发展的速度就代表了上升的势能,势能就是信心,就是未来,就是希望。
我还是那个观点——慢,是慢不出一个美好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