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看不见的森林》的时候,我想到了三个问题。第一是,从宇宙时空的视角,生命到底是什么?文明、文化、思想等等到底是什么?自小学起,我就被老师告知地球生命分为动物、植物和微生物。那它们作为生命的区别到底在哪里?
还记得当年小学历史老师问我们,人是什么生命?讲台下几乎异口同声:人是动物!这一刻,我们童稚的脸认真而严肃,好像觉得这就是老师要的回答。谁知老师在我们话音刚落时睁大了眼睛,夸张地“啊”了一声:啊,你们说什么?人是动物?你们难道说我们是和大猩猩猴子一类的?他边说边夸张地学着大猩猩。霎时,全班哄堂大笑。于是自此,我一直在思考——人的属性、动植物的区别、生命的定义。有时好像懂了,下一刻换个角度又说服不了自己。在反反复复否定之否定的过程中,我的脑海中同时浮现了另两个问题:一个关乎战争与和平,一个关乎疼痛。后两个问题好似和第一个没多大关系,却提供了我思路。
战争与和平。很显然,人类有,动物、植物、微生物以及它们之间都有。那为什么会有战争呢?为什么人要倡导和平呢?很显然,战争源自对资源、财富、权力、领地、声名等的争夺欲望。而和平的意义则是,能有足够相对稳定的社会环境(和自然环境)来发展除以上那些争夺以外的文明与文化。人类有文明文化,其实动植物微生物当然也有。人类的文明文化在地球上显得高端,只是因为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暂且不用大动干戈地参与地球上自然环境的“战争”争夺,故而当社会环境也相对稳定,就能有足够的“手”腾出来发展文明与文化。说至此,我只进行了初步浅层的回答。
再说疼痛,生命的疼痛。自然同上,只要是生命,无论分类,都有。那么生命到底是什么?生命是个很文艺的词,归根结底它是由最小单位能量以复杂的稳定与变化迭代构成的。沉思许久,我能想到的是,别提宏观生命会疼痛,细胞也会,其实能量又何尝不会。所以由能量迭代的原则往前推,细胞、宏观生命的疼痛就有据可循了。那么肉眼可见的(宏观)生命的疼痛之于比纳米观更小级的能量、微观级别的细胞疼痛有什么区别呢?区别就在于,(宏观)生命“活着”的时候,他在相对稳定的条件下,是一个感知疼痛的整体。正如人疼痛,人是作为一个整体,单独一个个体(整体)感知到疼痛的;此时此刻,他人感知不到,是因为人与人之间在感知上是分割的,他人不能替某人承受疼痛。在这时,单一人体里虽然有无数细胞、无穷能量,但是此刻都生生维系在了一起。
回到开始的疑问。我可以进一步回答了。我提到的“从宇宙时空的视角看的生命”其实是宏观生命。那是比纳米观更小级的能量迭代成宏观生命后成为整体后能够独立、单独感知世界的一种事物。而文明、文化和思想,则是宏观生命身处相对稳定的社会、自然环境后具备高端的思考能力后分析、撰写出的产物。显然,远古时期的人、其他生命也都是会思考的,只是思考的级别浅层次而已。经过时空变迁,生命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选择后,在地球上人体现出来的思考水平较高罢。人类是自然法则的选择,我相信,无论在地球还是外星球某适合生命存在的地方,大自然一定会筛选一种或几种具备较高思考水平的宏观生命,如果没有人类这个名称,也会有其他。只是在地球上,人类较幸运而已。
2017年5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