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博客的时候拒绝用手机写字,想学人家在微信上发篇把文章,又不想在手机上写,就尝试着复制链接然后通过微信发照片的时候以感言的形式贴在上面,果然成功。
最近又知道简书这种东西在手机上很普遍,也尝试着下载和使用。当我在简书上写成第一篇文章并且成功发布,并且分享微信朋友圈儿时,居然有一种成功的喜悦。像是一个快足岁的婴儿蹒跚学步终于拿开了一只脚,那种快乐只能用“咿呀”来表达。
我发第二篇简文的时候,有一个叫拉布拉多的简友关注了我,是这样评论的:干妈!我不敢确定是谁,因为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们会在这里相遇。我就试探地发个回复:“请问,我可以知道您是谁吗?”至今没有答复。也许太忙了,也许搞错了。
当我在《全民k歌》里发现“旭姗”这个名字,我认定一准儿是她——我的一位在文学上互相砥砺的博友。我说这么长时间不上博客不发博文了呢,原来躲在这里做起了“低头族”。有时候也在微信朋友圈儿里发些新近写作或者新近发表的文章,每天都要分享一些自己欣赏的美文。她分享的文章往往带有禅意,自己写的文章也是,给人一种喜不张扬哀不悲痛的淡然。她是独自一人可以走进山水的人,写博七十多篇/首,篇篇耐读,其中杂文《五月粉颈自然香》,散文《四合院的往昔》、《贤隐寺——空山寂寂传梵音》等让人百读不厌。
她叫我豫兰妹妹,我也就称她旭姗姐姐,我们第一次相见是在信阳市第二次杂文学会上,会议期间都没有十分留意,会后聚餐,旭姗因事后到,就坐在我旁边的空位上,因为同行的专写杂文的我县教育局某办公室主任汤昌元老师与其有过唱和,互相确认身份后得以认识。她为人秀气斯文,说话莺声燕语,网名又好听又好记,我因此就不问她姓名,认为这么个被文学的香气熏染得斯斯文文而且写得一手锦绣文章的女子就应该叫旭姗,她家住信阳市平桥区,我就知道这些。饭中她给我介绍哪些是信阳的特色菜,让我多吃,临了我们互留了电话号码。有了微信以后,我们又互加了微信。
我名为信阳杂文学会会员,对学会却殊少关注,也没加入群聊。学会的一些活动动向也不知道,旭姗姐姐就微信告我,又发邮箱让我知道详情。有这样一位姐姐相帮,我就可以继续做我的“迷糊”,用主要的精力忙工作忙家庭和写几篇博文。
这个学期旭姗姐姐很少上博客,因此上交流减少,我就有一种严重的失落,纸条催她博客更新,她回复一起努力来着,却还是任凭博园荒芜,很少打理。有了微信后,发现她却原来转移了兴趣,用手机写字和阅读,并且在“全民k歌”中如醉如痴。
儿子今天打开手机唱了一首歌,立马有两人加关注,其中一个就是旭姗姐姐。我说旭姗也是我的好友,儿子睁大眼睛问:“真的吗?”
做午餐的时候我就一边干活儿一边听她唱《情意无价》、《浏洋河》、《晚霞中的红蜻蜓》等,听着她的离专业水准不远的婉转悠扬的歌声,就好像自己正坐在歌厅里嗑着瓜子儿看她在台上拿着话筒边迷醉着眼唱边轻移莲步翩翩起舞,我们之间的距离就近了。
一次她给我发来纸条说,如果住得近,一定邀我河边散步。我相信会是那样。
2016年1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