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大一结束,“复习月”把压迫感粘在脊梁骨上,很多事情也都带着些“最后一次”的无可奈何,特别是做告别演出宣传的时候,这种无奈感尤甚。舞台搭建之前连着失眠了两宿,我觉得得写点东西让自己舒服一点。
告别演出的主题是“再见乌托邦”,出自脑浊乐队的那首同名歌,是首越听越好听的国摇,做MAKA的时候直接设成BGM,反响似乎不错,起码连胡老板都“质问”我社庆怎么没这样宣传。
为了做那一波留言海报,还调用了lofter的滤镜贴纸和MIX的海报制作功能,节目单出炉之前就巧合地撞名了宣传本部学长学姐的对唱,大概最后一次,默契的有那种“想把我唱给你听”的温柔。
演出的时候,从✨唱斑马就开始绷不住,之后empty演出时吉吉打鼓和小美弹键盘的样子也像印刻在我脑海里一样,零余者的学长学姐似乎能让人看到大一的乐队们大二时候的样子,如果幸运的话,也是这样,一直往南方开,一直往南方开。
演完了之后,很不想整理照片。人类善用自欺欺人的把戏,我也不例外。又不是不整理把这些照片封存起来就可以不说再见,永远做乐乐他们的“小天使”,但我还是想再拖一拖,再慢一点把“再见乌托邦”画上句号。
重新审视自己的时候,觉得生活中大多数时候,我都是一个“记录者”,把生活中的美好和重要的时刻拍摄下来,而透过镜头看人看事总带着些“置身事外”的感觉,哪怕感情都是真实存在的,也没法从照片里看出一星半点。说过不想学长学姐们有任何遗憾,可我真正能做的也只有旁观记录。
最后,还是听老哥的,“心狠一点”,不这么矫情了,该做的都得做,还得做好。
最后的最后,表白音韵,乌托邦一直在这里,谁都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