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平叹了口气:老周你就别拿我打趣了
老周倒是心情很好对他挤眉弄眼的:马上下班了,明儿也是周末了,跟我去喝两杯怎么样,上次叫你去你不去,知道吗有个美女一直跟我暗送秋波呢,今晚跟我再去看看在不在
程平揉揉太阳穴也没点头也没摇头
老周看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儿笑了:行说好了啊待会一起
………………………………………………………明明是不一样的酒吧不一样的布局,怎么那个跟老周谈笑风生的女的那么像叫柳小青的女孩。她大大方方的搂着老周肥硕的腰身和程平介绍:你好我叫林小艳。
程平心里暗暗纳闷奇了怪怎么连那个软酥酥的音儿都一模一样。使劲灌下杯子里的一口伏特加,看老周和美女打得火热,程平也呆不下去了,和老周打了声离开的招呼老周连看都不看他的,程平便离开了酒吧。
………………………………………………………还是密闭的不透风的孔雀蓝的房间
长发女人身体发出咯咯的声音,扭曲着向程平贴近。程平紧紧贴着墙,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女人的头几乎和程平靠在了一起。程平呼吸越来越急促,长头发女人细长的像枯枝一样的手慢慢的咯吱咯吱的去撩头发。
一阵心悸,程平浑身是汗的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天还没亮。他想起梦里的细节,之前的梦里女人都是整个脑袋全是头发,不知道这次的梦怎么了竟然像是要撩开头发帘看他一样。
程平去看心理医生了,深受噩梦困扰的程平一脸苍白。
医生耐心的听他说完哪些诡异怪诞的梦之后,却什么结论也没得出来,给开了张神经衰弱的单子叫他少喝酒睡前喝点牛奶听点音乐,顺便买了好几百的安神药。
星期天照旧被噩梦惊醒的程平几乎都快抓狂了,他都快连续一个月每天只睡四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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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公司才发现,老周好像也精神状态不太好,老是打盹。
喝着咖啡的程平接到了投稿电话,是一个年轻女生打来的。
[喂,你好,是xx杂志社吗]
[我爸爸跳车死了,可是我觉得我爸爸的死并不简单,我有内情要讲]
[好,那我们在红梅咖啡馆见]
面前这个面容姣好,气质清秀的女孩喝了一口白瓷杯中的咖啡,转头看向窗外。
她叹了口气:我叫方雪,我爸爸也就是上周你们杂志社也写过的一篇报道中的主人翁。他在高速路上从车窗一跃而出死掉了。
程平觉得她说自己上周刚过世的父亲的事简直淡定的不像正常人。
方雪又转头看向杯子,搅了搅咖啡泡子:他其实不是自杀,是被逼死的。
程平突然就来了兴趣:谁逼得。
方雪:你可以来我父亲的房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