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之孩子想学《四书五经》,我便偷个时间简单的说一下《四书五经》,一概而过,多多包容,读书贵在心悟,
四书五经是四书、五经的合称,泛指儒家经典著作。
四书指的是《大学》《中庸》《论语》《孟子》。
五经指的是《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五部。
《礼记》通常包括三礼,
即《仪礼》《周礼》《礼记》;
《春秋》由于文字过于简略,通常与解释《春秋》的《左传》《公羊传》《谷梁传》分别合刊。
四书之名始于宋朝,五经之名始于汉武帝。
《大学》《中庸》《论语》《孟子》合称为四书,为儒家传道、授业的基本教材。
几百年来,“四书”在我国广泛流传,其中许多语句已成为脍炙人口的格言警句。 其中,《论语》《孟子》分别是孔子、孟子及其学生的言论集, 《大学》《中庸》则是《礼记》中的两篇。首次把它们编在一起的是南宋著名学者朱熹。不过,在朱熹之前的程颢、程颐兄弟已经大力提倡这几部书了。他们认为,《大学》是孔子讲授“初学入德之门”的要籍,经曾子整理成文;《中庸》是“孔门传授心法”之书,是孔子的孙子子思“笔之子书,以授孟子”的。这两部书与《论语》,《孟子》一起表达了儒学的基本思想体系,是研治儒学最重要的文献。正是根据这样的观点,朱熹把《论语》《孟子》《大学》《中庸》这四部书编在一起。因为它们分别出于早期儒家的四位代表性人物孔子、孟子、曾参、子思,所以称为 “四子书”,简称即为“四书”。朱熹分别为这四部书作了注释,其中,《大学》《中庸》的注释称为“章句”,《论语》《孟子》的注 释因为引用他人的说法较多,所以称为“集注”。值得注意的是, 朱熹所编定的《四书》次序本来是《大学》《论语》《孟子》《中庸》,是按照由浅入深进修的顺序排列的。后人因为《大学》《中庸》的篇幅较短,为了刻写出版的方便,而把《中庸》提到《论语》之前,成了前年通行的《大学》《中庸》《论语》《孟子》顺序。由于朱熹注释的《四书》既融会了前人的学说,又有他自己的独特见解,切于世用;又由于以程颢、程颐兄弟和朱熹为代表的“程朱理学”地位的日益上升,所以,朱熹死后,朝廷便将他所编定注释的《四书》审定为官书,从此盛行起来,到元代延佑年间(1314—1320)恢复科举考试,正式把出题范围限制在朱注《四书》之内。明、清沿袭元制,衍出“八股文”考试制度,题目也都是出自朱注《四书》。《四书》不仅是儒学经典,还是每个读书人的必读书。在近代,《四书》还被编入小学教科书。
现在不搞科举能熟读《四书五经》的人亦不多了,但中国传统文化上《四书五经》又占据了异常重要的位置。现在提倡的国学其重要的土壤便在《四书五经》演化而来(有机会再论述)。
我不知道他人是如何读《四书五经》但我个人之学习与阅读习惯是先读原文,遇上不能理解的便查找资料解决疑惑再代入其中以便更好的理解吸收,再慢慢记下,能记一字便记一字,能记一词便记一词,能记一句便记一句,日久天长,积少成多,以更好的学以致用。经验告诉我们传统文化永远不过时,过时的是人的运用,照本宣科乃是一愚人。
活学活用才是智慧之人,《论语》中〈学而〉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现在的习惯用语译文便是:先生(师长)说:“学习中能时时反复修习之,我的心不正是觉得很欣畅快乐?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而来,我心不更感到快乐吗?别人不知道我,我的心不存些微怫郁不欢之意,不真的是一位有成德的君子吗?”
《论语》成书时代在封建社会读书是贵族与权贵士族之人的专利,而出行更是一件十分困境与花费巨大之事,寻常人亦不能出远门,而在古时成为一个成德(有品德)君子乃是一等一之大事,古人重名重德。
先慢慢记下再消化吸收,学而无穷乃是中国传统文学的乐趣,每一个时期重读经典便有不同之感悟在其中,南方与北方一同入冬,但南方不见漫天飞雪,而北方亦不见冬日之风和日丽,文字是个人的理解,不能说谁对谁错,但试着代入文中顺着作者的思绪,顺着作者写作目的,顺着其背后动机去阅读分析自然会别有一番风景在其中。
多读书,读好书,多方论证,取其精华,融会贯通,自悟自得,把读书当成一个爱好,既然是爱了便好好的玩出其层次,死记硬背不如一头驴。
不多说了。
妃子笑于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