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跳跃的人总是会让我羡慕,责怪自己的脑子不够灵活,只好乖乖的循规蹈矩走着路。
从三孝口到飞凤街,过了几个路口,我说幸好是这样的季节这样的阳光,换做六七月,打死我也不会出来瞎浪。大神在旁言语一句:“飞凤街是个惹人遐想的名字”,颜如渥丹的他,满脸堆笑似个孩子,我极其清楚这是他的习惯,哪晓得他心里正记挂着谁家的娘子。相由心生,凶与否怎怪的起眉毛,莫要冤枉忠良啊!
慢节奏的生活,缓缓的,舒坦。三两一行,天南海北的胡诌乱造,从曾经的初恋到如今的生活。我坦言到:“倘若八十岁为限度,迷迷糊糊已经走过四分之一,总觉得错过了很多。”周围是沉默,只有耳机里音乐在空响,也不知是他们是否认同,私心想着,日后好好把握吧。最喜不过大学,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远没有外界的紧赶慢赶,一丛花一簇草,仿佛生的就散些,不拘着更妖娆。
咖啡馆点一杯莫吉托,边上是陌生的四个人。这种地方总是不常来,也不晓得有什么规矩。看他们沉默不语,也不敢贸然出声,怕破坏了这样的氛围,打扰谁的兴致。曾经肤浅以为来这的大都迂阔,后来才明白巍峨大冠不能随便。他们总是不说话,我心有疑虑留意望着,看他们不时手肘挥动,才反应那是手语,请饶过我的先入为主,不敬之举多有冒犯。耳不听声口不能言,倒也省去多少闲言碎语扰乱心神。上帝是公平的,多少人寻死觅活求着安稳清净。
细叶裁出,觌面斯人,沉吟至今。旋踵之间,青丝三千变白发。时常想着假若有一天老去怎么办?眼下是怕死的,总有种不能言语的恐慌。朋友说我杞人忧天,劈头盖脸一顿好骂。梁秋实先生说,人忧虑的是内心的风波,不知是否这样。